“這么豁達?”莫子翔反問,眸色深深的開口:“那剛才吃醋,恨不得把那些個女人全部給丟到外太空去的是誰啊?”
“誰吃醋了?”凌筱月瞪眼,“莫子翔,我很認真的告訴你,我才沒有吃醋呢!”
“嗯嗯,你沒有吃醋。”莫子翔笑,寵溺的看著凌筱月,突然轉移話題的說道:“月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
被問到禮物,凌筱月一時間斷了氣焰。
她看著莫子翔,躊躇的說道:“我……我就給你織了條圍巾,別的什么都沒有買。”
說著,凌筱月從包里拿出了自己親手織的圍巾,“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可也是我第一次給男人織圍巾,你若是不喜歡的話……”
“誰說我不喜歡,我喜歡的很!”莫子翔說著,將凌筱月手上的圍巾拿了過來。
看著手上的紅色的圍巾,莫子翔想也不想的給圍到了脖子上,眉眼里都是喜悅,顯然是真的喜歡的。
見此,凌筱月自然很開心。
她看向莫子翔,嬌嗲的開口:“莫子翔,這里這么熱你圍它干嘛,快點取下來!”
說著,凌筱月就要動手,親自為莫子翔取掉圍在他脖子上的圍巾。
現在江城的天氣是有些涼,所以她給他織了這條圍巾。
可是她也沒讓他現在就圍上啊!
這餐廳里可是開著暖氣的,傻不傻啊!
“月月,別動,我喜歡圍著,這可是你親手為我織的。”莫子翔制止了凌筱月的動作,伸手重新握住了她的柔荑。
他眸色深深的看著凌筱月,聲音磁性悅耳,無比魅惑的說道:“月月,謝謝你。這是你的心意,我很喜歡。它遠比其它的那些俗物更讓我開心。”
凌筱月害羞的低下了頭,“你喜歡就好。”
“嗯,我很喜歡。”莫子翔眸光灼灼的看著凌筱月,話鋒一轉的接著說道:“不過么,比起這個,我還希望你能再送給我一樣更有意義的禮物。”
凌筱月抬頭,看向男人,“什么?”
今天是他的生日,只要是他提出的,而她又能辦到的,她一定會盡量的滿足他的。
凌筱月如是的想著,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話,卻讓她瞬間羞紅了臉,只想將某個色谷欠熏心的男人給丟出去,眼不見為凈。
當凌筱月詢問完后,莫子翔立即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月月,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把你送給我!”
凌筱月當成羞紅了臉,瞪莫子翔,“莫子翔,你腦子里都裝的些什么啊?你……你難道就不能稍稍正常一點?”
莫子翔笑,修長的大手把玩著凌筱月的小手,“我腦子里裝的都是一個正常男人想要的。月月,若是一個男人面對自己的女朋友不想做點什么的話,那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呢。”
說完,莫子翔很是認真的詢問:“月月,可以么?”
凌筱月拒絕,“不行。”
“好吧。”莫子翔一臉的無奈……
其后兩人溫馨的吃飯喝酒,莫子翔一如既往的對凌筱月很是照顧。
吃完飯從西餐廳出來時,兩人都有些微醺了。
凌筱月看向莫子翔,大舌頭的說道:“莫子翔,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能沒有蛋糕呢?”
說完,不等莫子翔說什么,便直接豪氣的拉住了他的手,“走,我們去買蛋糕。”
莫子翔反手握住凌筱月的小手,寵溺的開口:“好,我們去買蛋糕,月月想吃什么樣的,我們就買什么樣的。”
兩人手拉著手,穿過車來車往的馬路,去了對面的蛋糕店,買了一個只有六寸但很是精致的慕斯蛋糕。
從蛋糕店出來,因為離莫子翔的單身公寓不遠,兩人便步行去了莫子翔的單身公寓。
進入單身公寓后,兩人并沒有開燈。
借著窗外皎潔的明月,以及燈火闌珊的夜景,凌筱月將蛋糕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看向莫子翔,“莫子翔,你的打火機呢?”
莫子翔動作優雅的將手伸進褲袋,從里面摸出了一個打火機出來,“給。”
凌筱月接過,將在路上順手買來的蠟燭,給一個個的點燃了起來。
燭火的印襯下,女孩看起來很嬌美、很可愛。
凌筱月拿來了一個生日帽,頗有女王風范的看向莫子翔,“莫子翔,來,把這個戴上。”
莫子翔沒有拒絕,也沒有伸手去接,而是走到凌筱月的身邊,低下了頭顱。
凌筱月將生日帽戴在了莫子翔頭上,又發號施令的開口:“先去那里好好的坐著。”
莫子翔很配合、很聽話的坐下。
凌筱月打開桌子上放著的蛋糕盒,將蛋糕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一根一根的插上了生日蠟燭,很是滿意的開口:“怎么樣,我是不是很棒?”
莫子翔點頭,寵溺的笑,“嗯,我的月月最棒!”
凌筱月笑,“那既然如此,我們唱生日歌,許愿,吹蠟燭吧。”
莫子翔看著燭火印襯下,一臉笑意的女孩,突然有感而發的開口:“月月,過了今天我就二十六歲了。”
“嗯嗯。”凌筱月點頭,“那祝你二十六歲生日快樂!”
“月月,你知道么?從我七歲以后,就再也沒有過,能這樣讓我開心的生日了。”莫子翔的眸子里染上了一絲哀傷。
他看著凌筱月,淡淡的開口說道:“媽媽去世的時候,我才只有七歲,而那一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媽咪就是為了陪我過生日,和我一起去游樂場的時候,才出的意外。我親眼看著車子將我媽咪撞飛,鮮血染紅了大地。我愣愣的站在了那里,整個人都嚇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是凌筱月第一次聽到莫子翔講他的家世。
聽說眼前的男人七歲就沒了媽咪,還是在生日的當天,而且還親眼看到了車禍的現場,凌筱月不免心疼了起來。
她看著男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在他的身邊坐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莫子翔很受用的回摟住女人,將她給抱了個滿懷,繼續的說道:“媽咪去世的時候,我才只有七歲,那個時候父親莫長青大人承受不了母親的去世,每日的在酒吧里買醉,而我每天晚上被噩夢嚇醒,獨自一人哭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