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慕清寒的整個眸子都血紅了起來,身上的戾氣也更重了,“你可知那段日子我每天都飽受折磨,生不如死……如果沒有司徒雨雄,恐怕就連我都要死在你母親的算計之下了吧?殺了我的父母,將我綁架,這一切都無法讓你母親滿足,因為她還是無法得到慕家的財產!于是為了謀得財產,她又害死了我的爺爺!”
“我的父親、母親、爺爺,慕家三條人命,只是殺一個玉娘又如何能夠?”往事不堪回首,慕清寒如同從烈焰地獄里走出來的一般,眸光陰鷙、冰寒的看著慕俊宇,一字一句的說道:“玉娘她死有余辜!慕俊宇你也難逃其責!慕俊宇,今天我就送你下去和你的母親作伴!”
說話間,慕清寒突然舉槍,毫不留情的朝著慕俊宇開了一槍。
慕俊宇雖然坡了腳,但身手還是在的。
看到朝他飛射而來的子彈,他直接拉過他身邊站著的,江御城的一個手下,替他擋下了這一槍。
同時他也拔出了手槍,朝著慕清寒射擊。
慕清寒冷冷的看著慕俊宇,不斷的朝著他逼近,不斷的朝著他開槍……
洛風和雷一在慕清寒的兩側,保護著慕清寒和慕俊宇開戰。
因為慕清寒的率先發動攻擊,江御城的別院瞬間淪為了戰場,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頃刻間被槍戰盡數毀壞……
江御城涉黑時積攢了不少的財富,后來他改名換姓棄了黑道大佬的身份,成功的洗了白成為了正經的商人后,他從黑時掙下的那數不盡的財富,也跟著他一起成功洗了白,讓他成為了本地有名的大商戶。
這些年為了維持他商人、慈善家的身份,他一般不會和人動用武力,實在有解決不了必須要武力解決的,他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悄然處理。
所以這些年苦心經營下來,他成功的成為了云南的大商戶,成功的讓人忘記了十年前有名的大毒梟。
可就算是所有人都忘記了,就算是這些年不怎么和人動武,可他也還是十年前名震金三角的大毒梟。
今天一個后生帶著兩個保鏢孤身三人闖入了他的別院,當著他的面,叫囂著要殺他的親外甥,是不是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江御城眸色冰寒,威嚴的下令,“把他們三個人的命,給我留下!”
得了江御城的命令,別院內的所有保鏢開始攻擊慕清寒。
讓江御城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慕清寒僅帶了兩個保鏢,居然也有如此的戰斗力:不但頃刻間傷了他十幾個手下的性命,還將他的別院給毀了!……
慕清寒雖然腹部中了一刀,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戰斗力。
他知道簡如歌一定被慕俊宇和江御城綁架了,加上昔日的仇恨。
他瘋狂的劫殺江御城的一切,勢必要要殺死慕俊宇。
他和洛風、雷一三人都穿了防彈衣,如浴血的兵王般,收割著所有膽敢阻擋他們去路的,江御城手下的性命。
在慕清寒的逼迫下,慕俊宇用那些保鏢的性命作掩護,一路倉皇逃離。
而江御城的出聲,也立即讓慕清寒差點陷入狂躁,不顧一切擊殺慕俊宇的神智,瞬間給拉了回來。
比起擊殺慕俊宇,如今歌兒的安危更為重要。
“洛風,去追慕俊宇,我要他的命!”慕清寒冷冷下令,停止了對慕俊宇的攻擊,轉身開始朝江御城靠近。
一定是這個老東西的人帶走了歌兒,估計也是他的人對歌兒做了什么。
要想找到歌兒,讓歌兒恢復正常,必須要從這個男人的身上下手。
慕清寒身上的殺機很重,銳不可當。
他如馳騁沙場的兵王,又如嗜血歸來的阿修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朝著江御城一步一步的逼近。
洛風和雷一也是以一敵十的,收割著所有膽敢與他們為敵,擋去了他們去路的所有保鏢的性命。
等到擊殺了江御城別院內的所有保鏢,洛風立即去追擊慕俊宇,雷一則留在了殘破的別院里,留在了慕清寒的身后,隨時保護著慕清寒。
而此時的慕清寒步步緊逼,他瞬間抓住了年近六十的江御城,直接扣住了江御城的咽喉,將他整個人給提離了地面。
慕清寒嗜血的眸子泛著陰冷,死死的制住江御城的咽喉,冰寒、蕭殺的質問道:“說,你把我的女人藏哪去了?”
江御城怎么也沒想到慕清寒會這么的經打,更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僅憑著他和他帶來的兩個保鏢,竟然就解決了他所有的手下。
這個男人不是受傷了么?
怎么還能帶著傷將他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
難道是他過了這十年養尊處優的日子習慣了,沒有再如以前那般的刀尖舔血、打打殺殺,所以身手不行了?
還是說他年紀大了,后生可畏?
可就算是落到了受制于人下,被人制住了咽喉的處境,江御城依舊巋然而立,依舊氣勢十足、毫無畏懼。
因為他曾是名震金三角的大毒梟,見怪了這種危險的場面,更因為他有所依仗,拿捏住了慕清寒的軟肋簡如歌。
所以他料定了,慕清寒是不敢對他怎么樣的。
江御城看著慕清寒,臉上帶著風輕云淡的,挑釁的笑容,“慕清寒,你是殺不了我的。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殺了我,你就永遠也別想知道她的下落!而且,她中了苗族的蠱毒,如果我死了,她將一輩子被蠱毒危害……”
慕清寒的雙手開始發顫。
從他見到歌兒的第一眼,他就知道歌兒出事了。
只是當時他并不知道歌兒遭遇了什么,又怎會變成那樣沒了靈魂、破布娃娃的樣子的。
看著那樣的歌兒他心痛不已……
后來歌兒刺傷他跑走,他的人也查到了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查到了慕俊宇的舅舅江御城的身上。
他酌定歌兒的事情一定和江御城脫不了干系,立即帶著洛風和雷一找了來。
可是這個該死的老東西居然給他裝糊涂,說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