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幾天故意躲著她不說,還讓人頂替了她的工作,如今竟連她的電話都不接了?
想起失憶后男人陰晴不定和多變的性格,簡如歌不禁在想:這個男人,該不會是后悔了吧?
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對。
這個男人雖然這些天都不在,但他的關懷卻無處不在:每天讓駱笙給她做各種的營養品,讓駱笙監督著她休息……
所以說換模特的事情,也是因為她的身體吧?
想清楚了這些,簡如歌身上的怨氣和怒火瞬間消失殆盡。
簡如歌在路口攔了輛車,準備回半山腰別墅,就在這時簡如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以為是男人回過來的電話,簡如歌的嘴角不由的勾了起來。
然而并不是。
看到來電顯示,簡如歌不免有些失望。
她接起電話,輕聲接起:“景辰?”
“歌兒,爺爺想你了,說想見你,你能過來一趟么?”陸景辰溫柔、和煦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入了簡如歌的耳中。
想起那位頭發花白、身體不好的老爺子,簡如歌忍不下心來拒絕,“好,景辰,我一會兒過去。”
陸家老宅,看見簡如歌,老爺子一臉的歡喜,“丫頭,你來看爺爺了?”
簡如歌點頭,“嗯。”
接著看著老爺子關心的詢問道:“爺爺,你身體好些了么?”
陸家老爺子笑,看著陸景辰和簡如歌,“你們兩個要是能結婚,我老頭子的身體馬上就能好!”
簡如歌:“……”
陸景辰看向老爺子,責備的開口:“爺爺,你要是再這樣,以后歌兒都不敢來了。”
“好好,爺爺不說。”陸家老爺子妥協,看向簡如歌,“丫頭,你可千萬不要不過來看老頭子。我年齡大了,也不知道能有幾天活頭,就希望……”
“爺爺!”陸景辰叫住陸老爺子,褐色的眸子看著老爺子,里面蘊藏著說不出的沉痛,“你的身體很好,不要亂說!”
簡如歌看到,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難道老爺子的身體?
這么想著,簡如歌看向老爺子,許諾的保證,“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許出去的承諾就要兌現。
在加上簡如歌這段時間也確實無所事事、閑的很。
所以,簡如歌總是在兩個寶貝上學離開以后,去見陸景辰,之后再和陸景辰一起去陸家老宅看望陸爺爺。
這天陸景辰和簡如歌一起從陸家老宅出來,準備送簡如歌回公寓。
沒錯,簡如歌又和寶貝們搬回了公寓。
因為慕清寒的突然消失。
簡如歌不確定慕清寒的想法,又覺得在慕清寒還失憶的情況下住在別墅挺別扭的,所以就和寶貝們搬回了公寓。
兩個人剛從陸家老宅出來,簡如歌就感受到了一道怨毒的,充滿嫉恨的眸光,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簡如歌隨著眸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司徒丹靜。
見簡如歌停下了腳步,陸景辰疑惑的詢問:“歌兒,怎么了?”
說著,陸景辰隨著簡如歌的視線看了過去。
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司徒丹靜后,陸景辰褐色的眸子里,立時生出了蕭寒、弒殺的冷光。
他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因為她對歌兒的敵意很濃,而且這個女人之前還不可饒恕的害過歌兒和寶貝們!
司徒丹靜絲毫不畏懼陸景辰眸子里的蕭殺,笑著走了過來,看著簡如歌譏諷的說道:“不得不說,簡小姐還真是好本事啊!既能一邊勾、引著寒,又能同時吊著另外一個男人,讓他心甘情愿的做著備胎。”
說著,司徒丹靜的眸光,又落在了陸景辰的身上,看著陸景辰詢問的說道:“陸少,被別人當備胎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爽?”
簡如歌并不想和司徒丹靜說話。
她看向陸景辰,聲音清冷的開口:“景辰,不用理她,我們走。”
陸景辰點頭,“好。”
接著,兩人便無視司徒丹靜的,從司徒丹靜的身邊走了過去,準備直接上車離開。
被無視的這么徹底,司徒丹靜氣急。
她氣憤不已的快走幾步,擋住簡如歌的腳步,冷聲質問道:“簡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拿我當空氣么?”
簡如歌冷笑,剛想對司徒丹靜說上一句“知道你還問!”,陸景辰就已經擋在了她的前面。
下一秒,陸景辰湛冷的聲音,就在簡如歌的前面響了起來,“司徒小姐,你的臉皮可真厚!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態度,清楚自己不過是空氣一樣的存在,居然還好意思擋住去路的質問?”
說完,完全不給司徒丹靜說話的機會,陸景辰又蕭殺的冷聲詢問道:“司徒丹靜,讓開!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徒丹靜陰冷的笑,“不干什么,就是想和簡小姐好好的聊聊,看簡小姐是如何做到,將兩個男人同時玩弄于鼓掌之中的!”
“歌兒沒功夫和你聊!”陸景辰冷聲開口,看著司徒丹靜,毫不掩飾殺意的接著說道:“司徒小姐,有我在,你休想傷害歌兒!”
說完,陸景辰轉身,不由分說的將簡如歌納入懷里,以保護者的姿態,帶著簡如歌上了車。
看著陸景辰對簡如歌這般維護,司徒丹靜心里一陣憤怒。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會勾、引男人!
有了寒還不知足,居然還勾、引了陸景辰,讓他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她的護花使者和備胎!
司徒丹靜一把拉住了車門,阻擋了陸景辰關門的動作,灰色的眸子,冷冷的看著陸景辰,譏諷的出聲,“呵呵,陸少還真是這天底下最稱職的備胎!”
陸景辰湛冷的眸子直視司徒丹靜,同樣森寒的的出聲,“司徒小姐,不要在挑釁我的底線!我不是很好說話的人!不要像喪家之犬一樣在我面前亂咬人!”
“你!……”司徒丹靜被氣到吐血。
她看著陸景辰,再次開口:“陸少這么高貴的身份,難道真的愿意做個備胎?”
“景辰從來就不是備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簡如歌冷聲打斷司徒丹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