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寒開始想,若是他能夠碰其他的女人的話,估計這會兒洗干凈躺在床上等他的女人將會排滿整個江城……
可是他只能碰她,其他的女人他接近就要患狂躁癥。
為了讓簡如歌不那么的驕傲,為了讓她知道,他慕清寒的床并不是那么好爬的,一定要好好珍惜,慕清寒硬是讓自己站在那里沒動。
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煙來,點燃,一口一口的抽著。
但是浴室嘩嘩的水聲,讓他覺得手里的煙沒有任何的味道……
慕清寒狠狠的吸了幾口煙后,一把將煙扔到了腳邊,用力的碾滅,“算了,能勾、引到他慕清寒的女人,確實有驕傲的資本,就讓她繼續驕傲去吧!”
這樣想著,慕清寒抬起了修長的大長腿,闊步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步走到浴室門口,慕清寒抬手開門。
可是浴室門居然鎖住了!
得知這一事實,慕清寒氣急: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是要防誰?
慕清寒臉色鐵青,帶著一身的燥火、怒火,四處尋找鑰匙……
終于,在一番尋找之下,慕清寒總算在床頭柜里找到了鑰匙。
沒有任何的猶豫,慕清寒立即反身走回浴室,用鑰匙打開了浴室門……
浴室里,簡如歌已經洗好了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浴室門突然打開,簡如歌一驚。
看見高大的男人,正站在浴室門口,毫不掩飾眸底谷欠望的,直直的看著她,簡如歌尖叫出聲,“啊!”
接著反應過來后,簡如歌立即將手里的毛巾,朝著男人的臉扔了過去。
然后一把拉過架子上的睡袍,極快的穿在了身上。
慕清寒把頭上的毛巾拿了下來,聞著毛巾上散發而出的,屬于女人的香味兒,好整以暇地看著女人的動作。
簡如歌羞紅了臉看著男人,羞澀不已的質問道:“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慕清寒沒有回答簡如歌的問題,只揚了揚食指,手里拿著的鑰匙。
簡如歌大腦轟的一聲。
這個男人還真是簡直了!
知道他強盜,可沒想到他會這么的強盜!
她鎖了門,竟都沒能防的住他!
他竟然無恥的找來了鑰匙,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進浴室‘偷’看她洗澡!
這么想著,簡如歌看著男人,憤憤的開口:“慕清寒,你還能不能更無恥一點,你居然找鑰匙,偷看我洗澡?”
“能。”慕清寒淡定的回答,朝著簡如歌走近。
他眸子里的谷欠望很重,一邊朝著簡如歌走近,一邊糾正她用詞的說道:“什么叫偷看,我這是正大光明的看!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我看自己的女人洗澡,有什么錯?”
簡如歌:“……”
面對慕清寒的強詞奪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此時,慕清寒已經走到了簡如歌的跟前。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簡如歌的腳步忍不住的往后退。
然而,簡如歌往后退一步,慕清寒就往前跟一步。
簡如歌退到了墻角,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慕清寒跟著停下,長長的手臂伸出,漂亮干燥的大手,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放在了簡如歌臉側的墻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接著緩緩的說道:“再說了,你連孩子都給我生了,難道你的身體我沒有見過?”
簡如歌的心,猶如小鹿亂撞。
她這是被男人給壁咚了吧?
而且還是在浴室,這么尷尬的地方。
男人的動機顯而易見,簡如歌抬頭看著男人,盡量讓自己氣勢看起來很足。
可是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男人驚為天人的容顏,呼吸著他身上散發著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灼燙的溫度,簡如歌還是腦子當機的問出了個傻問題,“那……你來這里干嘛?”
問完,簡如歌便懊惱的咬嘴。
看著女人咬唇的動作,慕清寒身上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
慕清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被高溫灼燙過的嗓音,沙啞的過分,“你說呢?”
說完,不等簡如歌回答,慕清寒徑直低下了頭。
他的頭湊近女人的脖頸,貪婪的嗅著從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馨香,毫不吝嗇的夸贊,“你身上真香!”
簡如歌臉頰爆紅,心跳動的頻率,愈發的快了起來。
怕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心臟會負荷不住。
更怕在這樣被男人誘惑下去,自己會無法拒絕男人的某些要求,簡如歌趕緊從被男人壁咚的姿勢中逃了出來。
“那個,我洗好了,先出去了。”匆匆的丟下一句話,簡如歌就要往外跑。
可是簡如歌的腳步才剛抬起,慕清寒寬大、有力的手掌,就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逃去哪?”男人低沉、沙啞,又無比性感、魅惑的聲音響起。
接著,慕清寒一個用力,便將準備逃跑的女人給拉了回來。
簡如歌被拉回,身體狠狠的撞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膛。
她忍不住的皺眉,呼痛,“痛!”
慕清寒的手臂環上女人纖細的腰肢,一個用力將她提了起來,“小野貓,不想痛就老實一點!”
說完,慕清寒的唇,直接堵住了簡如歌的唇……
他用力的吻著女人,熟練的撬開女人的貝齒,闖入她的檀口,邀著她的小舌起舞……
在男人的攻勢下,簡如歌的大腦空白一片,身體也漸漸癱軟無力起來。
何止是身體,此刻,她的靈魂都交付給了男人。
男人吻著女人,帶著她游走到了洗手盆前,將她困在了洗手盆和他的身體之間……
他的吻從女人的唇瓣游走到女人潔白無暇的身體,他閉著眼睛,一邊溫柔、纏綿的吻著女人,一邊嗅著從女人身上散發出的馨香……
她真的很香!
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他唯獨不討厭、不厭惡她,也唯獨貪念、喜歡她身上的香。
吻到動情之時,慕清寒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
他將她放在洗手池上,眸色猩紅的看著女人,灼灼的說道:“小騙子,你的那個應該早就好了吧?已經一個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