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媽咪能說你驕傲了么?
雖然你是兩歲就會做飯了,但那不是做熟的飯,放在微波爐里叮一下就好了么?
不過寶貝四歲就已經很會煲湯和做飯了,也確實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所以就讓他驕傲去吧。
慕清寒將簡子航抱起,將他放到凳子上坐下,語氣溫和的出聲,“爹地做的何止是看起來還不錯,味道也很不錯呢,不信寶貝可以嘗嘗看。”
說著,慕清寒就夾了一筷子菜,送到了簡子航的嘴邊。
簡子航順勢吃下,頓時瞪大了眼睛。
簡如歌不由的心里一驚。
不會是光看著還行,其實味道……
就在簡如歌這么想著的時候,簡子航終于開了口:“媽咪,哥哥,你們快來嘗嘗,爹地做的飯還真的挺好吃的。”
“真的?”簡如歌問著在座位上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清炒油麥菜,送到嘴里場了一口。
接著她眼睛一亮,看向慕清寒說道:“真的挺好吃的!”
與此同時吃了一塊紅燒肉的慕千帆,也點了點頭,“好吃。”
慕清寒看向簡如歌和兩個寶貝們,完全忘記了自己無數次失敗的慘痛經驗,在自己女人和孩子們的面前找存在感的開口說道:“不就是做飯么,有什么難的?”
寶貝們:“……”
好像之前一直在摧毀糧食,一次又一次做出黑乎乎的東西,又偷偷的讓人毀尸滅跡的那個人,就是這個男人/爹地吧!
江城這邊,慕清寒一家四口,過著溫馨而又甜蜜的平靜生活。
簡如歌想要隱藏的秘密——她的脖子,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般,瞞過兩個寶貝的法眼,直到好了為止。
而是在被司徒丹靜差點失手掐死的第三個晚上,就被簡子航和慕千帆給同時發現了。
那天簡子航和慕千帆一放學,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和兩天前一樣,穿著一身外出的正裝和脖子里圍著圍巾的簡如歌。
兩個寶貝交換了下眼神,然后什么都沒說的,脆脆的叫了聲,“媽咪。”
接著,簡子航背著書包就跑到了簡如歌面前。
他看著簡如歌脖子里的圍巾,很是生氣的開口說道:“媽咪,爹地越來越過分了啊!都跟他說了你的臉皮薄,可他還這個樣子,簡直是……”
憋了半天,簡子航終于憋出了后面的話,“太不把我的話放在眼里了!”
看著氣鼓鼓的簡子航,簡如歌很不厚道的想笑。
可是她若真是笑了,寶貝會生氣吧?
簡如歌努力的繃著臉,毫無心里負擔的往慕清寒身上栽贓,反正某個男人每天也沒少做那種事,“寶貝,你爹地他呢……呃……總之呢,你還小,有些事就不要管了。”
簡子航皺著一張小臉,看著簡如歌生氣的說道:“歌兒,你再這樣說寶貝就生氣了。寶貝哪里小了,寶貝都已經五歲了!”
難道寶貝你現在不是生氣了么?
而且五歲你確定不小?
雖然關于脖子的事情,需要慕清寒背黑鍋,但關于慕清寒這個爹地的光輝形象,在兩個寶貝面前,簡如歌也是要絕對維護的。
簡如歌一臉笑意的看著簡子航,嗓音溫和的出聲,“好了寶貝,其實你們爹地很愛你的是不是?你看不管是你和哥哥想要什么,哪一次你們爹地沒給你們辦到?而且啊……”
就這么的,簡如歌說了慕清寒一大堆的好處。
可是奈何簡子航一點兒都不買賬。
他還是鼓著一張小臉,看著簡如歌說道:“不行,必須要好好的教訓教訓爹地!”
說完,他當即提出了教訓慕清寒的方法,“媽咪,今天晚上你和我還有哥哥睡,讓爹地一個人睡!”
她也很想去跟兩個寶貝睡,這樣她就可以睡一個安生覺了。
可是……
先不說那個霸道的男人會不會同意了,就是她這脖子也不允許啊!
要是她跟兩個寶貝一起睡,那她脖子上的秘密,豈不是直接就暴露在兩個寶貝的面前了。
只是該如何拒絕寶貝的這個提議呢?
就在簡如歌犯愁的時候,慕千帆也開了口,“媽咪,子航說的對,是要給爹地一個教訓了。”
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這時慕清寒的聲音響了起來,“要給我什么教訓啊?”
簡子航挑釁的看向闊步從外面走進來的慕清寒,氣鼓鼓的說道:“爹地,我都已經跟你說了,媽咪臉皮薄,可你還是把媽咪脖子弄得滿是痕跡,害她圍著圍巾!所以作為對你的處罰,今晚媽咪跟我和哥哥睡!”
說完,簡子航尤覺得不夠,又接著開口說道:“不!不只今晚,還有明天晚上,后天晚上,大后天晚上……”
不等簡子航說完,慕清寒就看向簡如歌,直接來了句,“你還打算瞞下去么?”
慕清寒的話音一落,簡子航立即伸手去揭簡如歌脖頸上的圍巾。
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那么做,是因為簡子航和慕千帆不太確定,他們的媽咪圍著圍巾到底是因為爹地的關系,還是因為想要瞞著他們些什么。
若萬一媽咪圍圍巾的目的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而他們又貿然去掀媽咪的圍巾的話,勢必會讓媽咪很害羞、很下不來臺的。
所以他們兩個商量了下,決定走迂回路線。
隨著圍巾的掀開,簡如歌脖頸上那青紫交錯的淤痕,便再也掩藏不住的暴露在了簡子航的眼前……
兩個寶貝這才知道媽咪脖子上的傷痕是被司徒丹靜掐的……
慕清寒每天往返于半山腰別墅和慕氏集團之間,兩個寶貝則每天正常的上學、放學,簡如歌也開始忙起了她工作室的事情。
司徒丹靜在被救走以后,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平靜。
但是慕清寒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平靜,以后的日子不會太平,因為還有一場血雨腥風在等著他。
不過不管是多大的血雨腥風,慕清寒都毫無畏懼,看著身邊的女人和寶貝,他依舊笑的風輕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