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俯跪在簡如歌的腳下,改變稱呼的挽留道:“國王,我們的新王,你不能意氣用事,至整個白陵國于不顧啊!”
簡如歌陰鷙的寒眸,閃過一抹得意。
她并沒有重新帶起王冠,而是看向眾人說道:“作為一個女兒,我無法守護自己父王死后的安寧。作為一個王,我無法讓我的臣子信服。這樣的王,你們告訴我有什么用?留在這里做傀儡么?”
聽到簡如歌的話,那俯首在地的王公大臣們,立即表露自己忠誠的開口:“我們誓死效忠新王,唯新王的命令是從!”
簡如歌這才滿意的戴起王冠,重新在王座上坐了下來。
她看向眾人,施恩的開口:“你們起來吧。”
等到眾人都起來后,簡如歌又端著一國之王的威嚴,緩緩的開口說道:“從即日起,開棺驗尸休休要再提,否則殺無赦!”
說著,她蕭殺的眸子掃向下面站著的余皓,開恩的說道:“余皓,念在你為我父王效忠了二十余載的份上,我可以饒了你這次的死罪。不過死罪可饒,活罪難逃!”
說完,簡如歌宣判的說道:“余皓,你妖言惑眾,擾亂朝堂,現拖出去杖責五十大板!”
簡如歌的話音剛落,庫恩不大,卻足以讓整個朝堂都聽的清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公主,五十大板下來,跟要了余皓的命有何區別?”
“縱使我們依舊是傳統的國制,但也沒有打板子的說法!請公主明鑒!”
說完,不等簡如歌開口,庫恩又接著說道:“就算余皓犯了大不敬之罪,可看在他是心系國王的份上,公主也不可對他施以重刑!”
簡如歌氣急。
她都已經退了一步了,這個人居然還不肯罷休。
而且他居然到現在,還在稱呼她為公主,簡直是不知所謂!
簡如歌看著庫恩,漆黑的眸子里風起云涌。
她想殺了眼前這個瘦弱不堪的少年的,但是他的眼神竟讓她莫名的覺得有點可怕。
簡如歌偏過了頭去,不在正視庫恩的眸子,冷冷的開口:“那你說應當如何?難道就任由著他違反命令,妖言惑眾?”
“不。”庫恩陰冷的眸子看向簡如歌,緩緩的開口說道:“公主將其驅逐出王宮即可!”
簡如歌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庫恩會這么說。
不過既然他都已經這么說了,她也不好老抓著余皓不放。
簡如歌看向眾人,下令的說道:“從即日起將余皓驅逐出白陵國,永遠不準他再踏入白陵國一步。”
余皓看著簡如歌,嘴角掛著諷刺的笑。
很好,就怕你趕,他正要去尋找他們白陵國真正的公主。
余皓的事情,告一段落。
朝政還在繼續著。
簡如歌看向下面站著的陰柔少年,突然下令的說道:“庫恩,目前白陵國已經易主。我命令你在三天內打開王陵,取出寶藏!”
此話一出,朝堂上的眾大臣再次震驚。
他們沒有想到他們的公主,不,他們的新王上,居然要打開王陵取出寶藏。
可是因為剛才的那一出,他們也沒有敢說什么,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庫恩,想看看他這位負責守護王陵的怎么說。
就在眾大臣的眸光落在庫恩的身上時,庫恩也果然不負眾望的開了口。
他眸光森冷的看著簡如歌,聲音不大,透著蝕骨的冰寒的說道:“寶藏是白陵國歷代守護的秘密,公主為何要在此時將寶藏取出?”
接著,不等簡如歌開口,庫恩又接著冷聲說道:“你可知道寶藏一旦取出,白陵國將遭受滅國之災……那些貪圖寶藏的人都會伺機而動,會源源不斷的來侵犯白陵國,直到將白陵國毀滅,或者是占為己有!”
說完所有,庫恩眸色森冷的看著簡如歌,又接著義正言辭的說道:“公主可知,你此刻的命令,是在陷庫恩于不忠不義么!”
簡如歌狠狠的看著庫恩,厲聲開口:“我既然讓你打開寶藏,必然是有我的考量!這里我是君王,還輪不到你來說不!”
聽到簡如歌的話,庫恩那張陰柔的臉上,突然浮現了一抹笑容。
他笑起來很美,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美少年。
可美則美矣,卻也讓人覺得遍體生寒。
他看著簡如歌,輕輕的開口:“公主,既然你決意如此,那取就取吧。”
聽到這話,簡如歌才終于放下心來……
簡如歌的寢宮內。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慕清寒立即撥打了洛風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慕清寒便冷聲詢問道:“r國那邊可有什么動靜?司徒丹靜和司徒壁都在做些什么?”
“總裁,r國并沒有任何的異常。據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司徒丹靜和司徒壁兩人,每天除了騎馬,就是游山玩水……”洛風將從r國那邊接受過來的消息據實以告。
慕清寒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
司徒壁是黑手黨首領,其人狂妄、囂張,為非作歹慣了,而司徒丹靜又是一個瑕疵必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
這樣的兩個人,在司徒丹靜在江城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后,怎么可能會如此風輕云淡,毫無動作的去游山玩水!
既然絕無可能,那這兩個人……
頓時,慕清寒想到了一個唯一的可能:這兩個人是假的!
慕清寒漆黑的眸子風雨欲來,席卷著駭人的蕭殺,對著手機那端的洛風,冷聲命令道:“你立即秘密派人試探兩人的武功,必要時殺了兩人!”
“是,總裁!”洛風領命。
就在白陵國出現了一個假的簡如歌,并以簡如歌的身份掌管白陵國朝政的同時,白陵國邊界出現了恐怖分子襲擊事件。
而頻繁發生這些襲擊事件的地點,正是之前慕俊宇制造機器人,和培養死士的地方。
這里原本是三不管地界,也是慕俊宇儲存的最大底牌。
在慕俊宇的武器庫被慕清寒和西子宸盡數毀滅以后,這塊無主之地,又最適合黑暗勢力扎根的地方,并沒有因此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