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所有,醫生想到了什么,又接著說道:“昨晚混亂之中,我好像看到那位小姐也掉入了大海……”
“你說什么?”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慕清寒便不顧渾身的傷勢,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瘋了一樣的跑去了海邊。
他站在海岸上,對著茫茫的大海,瘋狂的大喊著,“歌兒!你一定不要有事!等著我,我現在就來救你!”
洛風和余皓等人追了出來。
慕清寒高大的身子迎風而立,他渾身是傷,傷口還在滲血,他眸色血紅的看向洛風和余皓,聲音冷沉的交代道:“準備船只立即出海,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找到歌兒!”
就這樣的,慕清寒帶著一身的傷,讓洛風和余皓等人在海上展開了對簡如歌的搜救。
只是他們的船只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簡如歌的蹤影。
慕清寒看向那名跟來的醫生,緊張的詢問道:“你看到歌兒墜海,可有看到司徒壁讓人下去打撈她?”
醫生回憶當時的情況,實話實說的開口:“我是落入海水之后,隱約看到簡小姐掉入海中的,或許是我看錯了也不一定。之后我就被海浪給卷走了,并不知道司徒先生有沒有派人打撈簡小姐。”
聽到醫生的話,慕清寒不住的祈禱,“歌兒,你千萬不要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哪怕在司徒壁手中都好!歌兒,等我,等我來救你!……”
在r國邊界的海邊,慕清寒看到了那艘帶著司徒壁逃離的,早已被海風摧殘的千瘡百孔的游輪。
慕清寒恐慌、害怕,更怒不可遏。
他吩咐洛風將暗夜的所有人調集起來,剿殺r國黑手黨,不惜一切代價的將司徒壁給逼出來。
同時他自己帶領著一部分暗夜的人,和余皓等人繼續擴大搜索范圍,在這片海域不停的搜索著……
暗夜的人全部聚集在r國,慕清寒盛怒至于下令:圍剿黑手黨一個不留!
在暗夜的打擊之下,司徒壁的窩點,一個接著一個的被剿滅。
傳來的消息就是沒有簡如歌的下落。
慕清寒淡定簡如歌有可能墜海了,他心如刀割在海面上日夜搜索。
如此同時,司徒壁只得帶著自己的手下慌忙逃竄,同時撥通了司徒雨雄的電話,請求支援,“爹地,慕清寒他瘋了,現在暗夜的人瘋狂剿殺著我的勢力,我……”
得知這一切,司徒雨雄大驚。
他緊緊的握著手機,痛心疾首的大罵司徒壁:“廢物!居然被慕清寒打的毫無反手之力!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沒用的兒子!”
罵完之后,司徒雨雄又沉聲詢問道:“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讓你招惹慕清寒的么?你怎么就是不聽?小九呢?你們又做了什么?”
此時的司徒壁正在暗夜的打擊之下,像個老鼠一樣的,龜縮在r國的一處較為隱蔽的半山腰別墅之內。
聽到司徒雨雄的詢問,他一臉挫敗的開口:“爹地,對不起,小九她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你說什么!”司徒雨雄臉色煞白,聲音微顫的詢問道:“你說小九她怎么了?”
“爹地,小九她為了報仇,將自己整容成了簡如歌的模樣去了白陵國……原本一切都很順利的,但是在進入王陵取寶藏之后,小九就突然失去了聯系……”
司徒壁緩緩開口,將他和司徒丹靜一直瞞著司徒雨雄的事情說了出來。
至此司徒雨雄才知道,司徒丹靜整形去了白陵國的事情。
得知這一切,司徒雨雄差點暈倒,“糊涂啊!你們連慕清寒都惹不起,居然敢去招惹白陵國!”
說完,他沉聲詢問道:“你知道白陵國那么一個小國,又擁有著讓人垂涎的寶藏,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一直都是獨立的嗎?”
司徒壁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在司徒丹靜進入王陵突然斷了聯系之后,他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接下來司徒雨雄的話,應證了司徒壁當時的想法。
“因為它太神秘了!它神秘的就連白陵國的子民,都未必能說出一二!這么些年下來,肖想過白陵國寶藏的人都死了!你看看慕俊宇,啊?你們……”司徒雨雄越說越氣,“小九,小九她胡來,你這個做哥哥的怎么……”
話未說完,氣火攻心的司徒雨雄便暈了過去。
r國這邊,暗夜的人還在不遺余力的圍剿著司徒壁的勢力。
慕清寒帶著余皓等人,在茫茫的大海上,連夜搜尋著簡如歌的下落。
日出東方,一整夜的時間過去了,慕清寒始終沒有找到簡如歌的蹤影。
隨著時間的流逝,慕清寒的心越來越沉重。
他不知道簡如歌還是否活在這個世上,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找到她。
看著茫茫的大海,傷心欲絕的慕清寒,喃喃的低語:“歌兒,對不起,難道這一次我又失去了你…”
其實在慕清寒的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不好的念頭。
但是他又在奢望著,奢望著他的歌兒沒事,被司徒壁給救了起來,依舊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等著他來救她。
可是……
慕清寒拿著在m國莊園撿到的那個項鏈,心如刀割的看著照片上一臉笑容的簡如歌,“歌兒,如果你真的不在了,別怕,我會來陪你的,你一個人一定很冷吧?等我解決了司徒壁,就過來,那樣你就不會冷了。”
司徒雨雄從昏迷中醒來,立即讓人準備船只,準備乘船趕往白陵國。
m國和e國邊界,司徒雨雄的船只剛駛出碼頭不遠,他的手下便趕來稟報道:“爺,我們發現了一個被海水沖到了礁石上女人,似乎還沒有死,您看要不要救上來?”
司徒雨雄陰鷙的灰眸,蕭殺的看向前來稟報的手下,冷聲呵斥道:“別在我面前提不相干的人,現在立刻出發前往白陵國營救小九,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是!”手下領命,立即離開了。
司徒雨雄走到了甲板上。
他背手而立,眼角的余光,看見了手下所說的那塊礁石,以及礁石上的那個被海水沖上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