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阿諾,詢問的出聲:“阿諾,你怎么來了?”
阿諾看著這些曾無數次和她并肩作戰的戰友們,表明心意的開口:“老大,我想和你們一起參加這次的任務。”
說完,她又挫敗的低下了頭,“可是老墨他說什么都不同意讓我歸隊……”
西子宸看向阿諾,伸手捧住了她的小臉,“阿諾,聽首長的,這次的任務很危險,你不要去參加。”
阿諾心里很不情愿,“可是……”
“沒有什么好可是的。”西子宸打斷阿諾的話,看著她,對她許諾的說道:“留在這里好好的等我,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
說著,西子宸將手上的遺書全部的交到了阿諾的手上,“這些交給你保管,不過你放心,有你老大在,這里的任何一封都不會有機會打開的。”
阿諾漆黑的眸子飽含著淚珠。
她看著西子宸重重的點頭,“好。”
這聲好即是在答應西子宸,等西子宸回來后,她就和西子宸結婚。
同時也是在告訴西子宸,她會保存好這些遺書,也相信西子宸的實力,是不會讓這里的任何一封遺書有打開的機會的。
西子宸笑,伸手輕輕的捏了下阿諾的臉頰,“乖,在這里好好的等著我。”
阿諾重重的點頭,“我會的!”
“阿諾,你就放心吧,我們會給你看好老大的!”小隊里隊員們起哄的聲音響了起來。
阿諾看向起哄的眾人,一張小臉瞬間紅了起來。
西子宸笑,“現在知道害羞了?”
說完,西子宸看向自己的隊員,“阿諾的臉皮薄,你們都給我收斂點!”
西子宸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下面起哄的聲音更響了。
“老大,這就護上了啊?”
“老大,我們還沒吃上你和阿諾的喜糖呢!”
G市一座靠海的荒山上,連環殺人犯威姆爾就躲在這里的一個小木屋里。
之所以選擇在這里落腳,是因為這里是荒山,平時不會有什么人過來,方便威姆爾的行動和出逃。
而且在這座荒山上有一處天然形成的洞穴。
這個洞穴不大,外面生長著的綠色植物,巧妙的遮擋住了洞穴的入口。
威姆爾之所以會知道這里,是因為早年的時候,這里就是他的秘密據點。
在這里威姆爾躲避過仇人的追殺,現在威姆爾也相信,他一樣的可以在這里躲過那些警察的追捕。
此刻在洞穴的深處,一位鮮血淋漓,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的女子,正被吊在洞的一塊凸起的尖石上。
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威姆爾脅持的那名女警員。
在這名女警員的旁邊,站著一位身形高大,臉色陰郁的男人。
而這個人,毫無疑問的,正是震驚了M國的連環殺人犯威姆爾。
此刻威姆爾正拿著一把染滿了鮮血的鋒利匕首,放在嘴邊,輕輕的舔舐著。
匕首上鮮血的味道,刺激著威姆爾的神經。
他就像是一個吸血鬼一樣,眼眸放光的、貪婪的、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將匕首上的鮮血給盡數舔食了個干凈。
直到看到干凈如洗的匕首,威姆爾才滿意了下來。
威姆爾將匕首放下,抬眼看向被他吊著的女警員,一張恐怖如撒旦的臉上,浮現了出了一抹淡然卻又無比恐怖的笑容,“你快死了。”
女警員身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著。
她臉色蒼白如紙,氣若游絲,卻無比倔強的看著威姆爾,酌定的開口說道:“不,我不會死的,我一定會被救出去的!”
“呵!”威姆爾譏諷的笑。
他舉起手中的匕首,在女警員身上不是要害的地方刺了一刀,“那些笨蛋和你一樣,只會被我愚弄,是救不出你的。”
話落,威姆爾緩緩的將刺入女警員身上的匕首給拔了出來,然后再次重復起了舔食匕首上鮮血的動作。
看著眼前的這個變、態,女警員只覺得背脊生寒。
這個變、態抓了她之后,就把她帶來了這里。
他將她吊在這昏暗的洞,時不時的往她身上刺入一刀,卻每一刀都不會刺入她的要害……
他讓她活著,他要飲用她的鮮血。
可是奇怪的是,他從不會直接飲食她身上的鮮血,雖然那樣能夠獲得更多。
他只會以這樣的方式,僅舔食那匕首上少的可憐的鮮血。
似乎他是嫌她臟,又似乎那是他的一種樂趣。
女警員忍住從內心深處升起的恐懼。
她看著威姆爾,無力的詢問:“既然你這么喜歡飲血,為什么不直接一點,我身上的鮮血不是更多,更能夠滿足你嗎?”
“你太臟!”威姆爾淡然開口,說完又補充的說道:“不過你的血很美味!”
就在女警員被威姆爾折磨著,隨時都有可能會因為流干鮮血而死掉的時候,西子宸帶領著他的小隊趕來了G市。
一進入G市,西子宸立即去了重案組。
在這里,西子宸調取與威姆爾有關的,所有已經調查到的資料。
威姆爾,男,現年32歲。
威姆爾的母親是一名孤兒、舞女,她未婚先孕生下威姆爾,并于威姆爾5歲的時候帶著威姆爾嫁人。
威姆爾10歲的時候,他的繼父因為醉酒意外身亡。
鑒于威姆爾的養父有虐打威姆爾母親和威姆爾的不良記錄,警方曾懷疑威姆爾的繼父并不是意外死亡,而是死于威姆爾的母親之手。
不過因為找不到相關證據,懷疑便一直只是懷疑。
威姆爾18歲的時候應征入伍參軍,并很快的在部隊里展露頭角,成為了一名小隊長。
只是到了威姆爾22歲的時候,卻被部隊勸退了,原因是指揮不當。
后來經西子宸了解,威姆爾是在一次剿滅毒匪的行動中過于激進,造成了毒匪的當場死亡和同隊隊員的傷亡。
被部隊勸退后,威姆爾便回到了G市,和他找個一個妻子和母親相依為命。
后面一切都很平靜。
只是到了威姆爾25歲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意外:一位酒駕的司機撞死了威姆爾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