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老海老木,你們就不要在那里爭吵了。要吵去外面朝,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昔日的那些嫌隙暫且閣下吧!”
“是啊是啊,先天靈寶哪里是那樣容易得到的。我們再次的有一個算一個。哪怕天機老人在內他也未見的能夠擁有先天靈寶。誰有那玩意,便是天下無敵。哪里還有這個時間再此閑談?”一個挺著大肚子,滿臉落在胡子的圣君開口說著。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房間內的空氣令他覺得時分悶熱,不停地扇著手中的扇子。
他喜歡讓人稱呼自己為冷三爺,除了他的性命中帶有一個冷字除外,其余方方面面都顯得十分火熱。因而,總有人戲稱他為火三爺。
脾氣火冒三丈,性格無比戰狂。今日這位冷三爺一直處于沉睡的狀態,外界發生的事情似乎對他并沒有太多的興趣。
“火三爺話糙理不糙,先天靈寶是需要福分與機緣的。如若有緣得到它就是寶,倘若沒有任何的緣分哪怕得到手中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叫我冷三爺,我不是火三爺!”
冷三爺對于身旁圣君的稱呼很是的不滿,他最討厭別人隨口調侃他火三爺。
外面,對于火三爺都是私底下稱呼。但在場的都是強大的圣君,和冷三爺又非常的熟悉。年輕的時候從一直打打殺殺,每個人的交手都不下于上百次。
打斗的時候,都會引起他們的嘲諷,因而到了今天也并不例外。隨口間就稱為火三爺,早已經習慣了!
“是是是,火三爺說什么都是什么。從今以后我一定好好的稱呼你為冷三爺,再也不叫火三爺了……”
一旁的圣君開口道歉,然而他的這一番話落下后,其余的圣君都捧腹大笑。看著這一對活寶在這里玩笑,現場的氣氛也逐漸的活躍起來。
“好了,大家到此為止吧。我們的時間也并不多,需要提前準備。一些不知死活的人已經朝著莫萬谷的方向前往了,我們再不動手他們要白白死在其中了……”
天機老人的話語中流露出了認真,沒有他們的幫助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去莫萬谷完全是必死無疑。這個時候就要到他們出手了,而且還要防備其他地域的來客。
“死?富貴險中求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既然踏上這條路就無懼生死。我們要為了門下的弟子爭取一些,未來還主要靠他們來豎立西北之地的榮譽!”
天海圣君毫不在意地說著,對于那些送死的人他心中并沒有絲毫的憐憫。而且這些人的前往也是微不足道,唯有他們的門下才能對未來西北之地有決定性的影響。
這一番話聽起來非常私心,不過現實中也現場無幾。西北之地的格局早已經形成,從上到下的命運幾乎完全注定。哪怕是有再大的能耐,幾乎也難以翻天。
最為頂級的修煉資源,頂級的師傅,頂級的一切。他們所享受的每一點,都是常人沒有辦法相比的。那些弱者想要打破底層的門閥,未免過于困難。
這就猶如昔日的中域,頂級的格局早已經形成。外人想要打破塑造的格局,幾乎比登天還難。哪怕是秦葉走到這一日,也是源于墨韻仙子的保護。
在玲瓏福地的庇護下,秦葉方才有這樣的運氣。否則他早已經被幕后的那些人物誅殺了。可以說中域千萬年來,唯一打破真正格局的人只有墨韻仙子。秦葉能夠統一中域,完全是站在了墨韻仙子的肩膀上。
“圣君,不論是公是私我們都要立即前往,諸位意下如何?”
天機老人再度征求著,他看著在場的圣君幾乎被他說動了。每一個人都是人精,誰都十分清楚里面的巨大利益。哪怕是從莫萬谷內得到一些寶物,仙丹,對他們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
如今西北的仙丹少了很多,因為墨韻仙子的光顧讓仙丹更為稀缺。因而誰都看重莫萬谷里面的寶物。
對于這座高不可攀的莫萬谷,他們心中又何嘗不癢癢?
“天機老人,小皇爺今日未曾到訪,不知道他是否知曉這件事?”
金鷹圣君十分的狡詐,他問起了今日并沒有到訪的小皇爺。小皇爺也是一位圣君,由于他出生皇族,因而得名小皇子。平日里小皇爺總是身穿黃袍,似乎并沒有從皇族這個角色中脫離出來。
“我已經通知了小皇爺,他先我們一步去往莫萬谷查探地形。眼下就等著諸位一同前往了!”
天機老人簡單的說了一句,他交代了小皇爺的行程。聽到小皇爺先去一步,在場的圣君臉色再度有了變化。他們擔心小皇爺在莫萬谷附近提前得到好處,因而誰也坐不住了。
這便是人心,如若所有圣君都在場,大家都不會有任何的焦急和顧慮。然而一旦有人不在,他們就會變得慌亂起來,擔心被別人捷足先登。
“豈能讓小皇爺獨自涉險?我們也應該立即前往!”
“對,通風道兄說的不錯。如若我們再不去,也會讓小皇爺恥笑,更是會寒了天下人的心!”
“立即前往,我們這就去!”
這一刻,所有的圣君都達成了一致,要立即前往。
“天海圣君,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安排過了。還請你再安排一些,最近你的事情比較多!”
天機老人看著天海圣君,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絲的神秘。眼下到了天海圣君的主場,他必須要好好的安排一番。
到底是尋找秦葉,還是去往莫萬谷。或者是兩手都要兼顧,這都等待天海圣君的取舍。
“此事讓我布置一番,你們可以先行前往,也可以等我安排處理后一并前往!”
天海圣君還沒有完全的想好,他讓在場的圣君等待。秦葉的這件事關系太大,必須要好好的處理。定海珠他不能這般白白的放棄,這可是他畢生的心血。
為了保護定海珠,他小心翼翼了一輩子。到頭來這樣白白做了別人的嫁衣,他根本無法接受,也必須要親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