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這霍雨山可是你的禁臠,現在竟然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見那另一名男子憤怒不已,對楊小天心懷惡意的男子當即挑唆了起來。
在港城誰不知道許家四公子許亨利對霍家的霍雨山愛慕異常,不知道有多少稍微接近霍雨山的男人都被許亨利給用明槍暗箭給收拾了。
只可惜霍雨山對許亨利并沒有興趣,無論許亨利如何熱烈的追求,霍雨山始終都對許亨利不假辭色。
此時,見霍雨山居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有說有笑,許亨利怎能不氣憤
自作多情的許亨利覺得自己被人橫刀奪愛了。
“景兄,不要說了,雨山是我的女人,這小子這是找死!”許亨利冷冷說道。
他口中的景兄,便是那個對楊小天起了壞心思的男子,來自李家坡四大家族之一景家的子弟,景如龍的堂弟景天明。
景家的勢力盤踞整個東南亞,只是在大陸進入的比較晚,在港城很早就有景家的勢力了。景家在港城有許多不錯的產業,尤其是早些年圈了不少地,光是出租商鋪就賺得盆滿缽滿。
景家在港城的產業油水大大的豐厚,一般的景家子弟根本就沒有資格染指這樣的利益,也就是景天明也是景家嫡系,雖然能力遠不如景如龍,但是和景如龍的關系很好,于是港城產業負責人這肥差就落到了景天明的手中。
景天明從小和景如龍一起長大,關系之好,差不多相當于是穿一條褲子了。
景如龍前段時間出事了,景天明幾乎就是第一個知道的,楊小天是景如龍的敵人,自然也就被景天明銘記在心,與堂兄景如龍同仇敵愾。
景天明知道這楊小天給自己堂兄景如龍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卻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港城見到楊小天。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景天明并沒有打算親自對付楊小天,因為他的身邊有一枚極好的棋子,那就是許亨利!
許家是港城的豪門!
在港城的影響力,僅次于李家、霍家等一線豪門,家主許老爺子也曾經是個太平紳士,百億富翁。
許亨利的二哥許恒景就娶了昔日港城第一美女李佳欣,抱得美人歸。
而做為家族之中最小的許亨利,雖然年近三十,但是卻還沒有結婚,只因為許亨利認準了霍雨山。
這不僅僅是對霍雨山的追求,也是對霍家的追求。
因為許家雖然也是豪門,但是卻一代不如一代,后繼無人。許家四兄弟,雖然不能說都是廢物點心吧,但也差不多都是平庸之輩,連當守成之犬的資格都沒有。
更不用說是開拓和發展家族的生意了。
以至于許老爺子臨死之前,立了遺囑,把自己的幾百億遺產弄成了信托基金,細水長流的來養育后代。許家四兄弟,每人每個月只能得到兩百萬的生活費。
對于普通的工薪階級而言,每個月兩百萬的生活費已經十分夸張了,但是對于港城上流社會而言,這點錢也就勉強維持體面罷了。
尤其是許氏夫婦的生活就有些難過了,雖然他們之前就積累了大筆財富,但是女明星出身的李佳欣花錢也是大手大腳,這二百萬的月收入根本就是入不敷出。
許亨利看在眼里,心里就覺得不應該娶一個女明星什么的,反倒是霍家的女兒有90億的身價,如果娶了霍家的女兒霍雨山,就可以財色兼得。
于是許亨利便起了對霍雨山的非分之想,自己苦苦追求霍雨山之余,想盡一切辦法來打擊競爭對手。奈何感情這種事,王八綠豆看對眼了怎么都好說,若是不來電,靠努力是沒有用的。
所以當許亨利看到楊小天和霍雨山形容親密,說說笑笑之后,就無比氣氛。他的心更是被嫉妒的野獸撕咬,無法平靜。
對于許亨利,景天明有著足夠的了解,于是便開始挑唆。
“這小子我怕許兄你惹不起啊!”景天明故意如此說道。
“莫非這小子來頭很大”許亨利怒道。
景天明道:“這小子有錢啊!”
許亨利道:“難道還比我有錢不成”
許亨利在許老爺子在世的時候,也獲得了一些房產店鋪等優質資產,有幾億港幣的財富,現在每個月能獲得兩百萬生活費。雖然不及頂級富豪,不過卻也十分富裕了。
“比許兄你有錢。”景天明道,“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許亨利道:“港城的富二代我都認識,里面沒有他。”
景天明道:“他不是港城人,他來自大陸,他叫楊小天。不知道許兄你有沒有聽過楊小天這個名字呢”
許亨利搖頭道:“楊小天沒聽說過!無名小卒罷了!”說著,許亨利又輕蔑道:“一個區區大陸仔,再有錢也擺脫不了身上的土味沒有我們港城人身上的貴族氣息。我許家是太平紳士之家,英國女王親封的紳士貴族,豈是一個大陸仔可以比擬的”
許亨利不僅沒有聽說過楊小天的名字,甚至對楊小天還有一種淡淡的優越感。雖然港城已經今非昔比了,而大陸早已經日新月異了,但是不是每個人都能學會睜眼開世界。港城的很多人還是對大陸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許亨利就是這種典型有優越感的港人,而且他自詡有貴族氣息,遠非那些大陸的暴發戶可以比的。
對于許亨利的優越感,景天明不置可否,李家坡的華人也常常自命高等華人,認為自己說英語,給歐美當狗,就比其它華人高人一等。景天明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里的優越感,比許亨利都厲害。
“聽過雙子集團嗎”景天明對許亨利說。
“雙子集團那個世界五百強”許亨利雖然是紈绔子弟,倒也并不無知,雖然不知道楊小天是何許人也,但是對于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的雙子集團還是比較熟悉的。
“楊小天,就是雙子集團的董事長!”景天明道,“而且他可是一個非常走運的幸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