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眸子閃過一絲贊嘆的光芒,為王元喝彩,道:“好功夫!”
“多謝夸獎!”王元微微一笑,然后出腿出風,又是凌空四連踢。
啪!啪!啪!啪!
四名忍者瞬間中招。
然后四名忍者全部昏死過去。
至此,這七名忍者死的死,傷的傷。
場中就剩下楊小天和他們二人了。
其他人見勢不妙,早跑了。
包括楊小天助理們。
不過楊小天也能理解,并不責怪他們,這種情況下,已經危及了生命,不跑才是糊涂。楊小天可不想為自己的手下發撫恤金。
“干凈利落!”蘇葉贊道。
“也是蘇姐姐你已經將他們打成了強弩之末,否則我哪能怎么輕松拿下他們。”王元脫離戰斗狀態之后,倒顯得十分謙遜,彬彬有禮的對蘇葉說道。
這馬屁令蘇葉十分受用,蘇葉笑道:“你很會說話,會說話你就多說一點,再夸我一句,讓我聽一聽。”
王元微微一笑道:“姐姐你不化妝是天生麗質,化妝是美艷動人,我都看不出你有沒有化妝,我真是眼拙啊!”
蘇葉為王元豎起了大拇指,道:“彩虹屁拍的不錯,不過你追人的差事,是你來,還是我來”
王元道:“還是我來吧,不過我估計,那黃達明已經很難追上了。這些青葉忍者,都是九條家族靜心培育出來的精英,黃達明說犧牲就拿去犧牲,這是一個懂得壁虎斷尾的狠人,想追到他,難啊!不過該嘗試的,還是需要嘗試!”
王元說罷,閃身而出,朝著黃達明離開的方向,一路追蹤而去。
此時,會議室就剩下楊小天和蘇葉兩個站著的人了。
“辛苦姐姐你了,我現在的敵人,越來越強大,也來的越來越莫名其妙。樹大招風,真是難以形容啊!”楊小天嘆息道,“古人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哎,做人難,做一個男人難,做一個有錢的男人,卻是難上加難啊!”
“保護你是應該的,畢竟你給我發工資。”蘇葉苦笑道,“但是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越來越獨木難支了。世界太大了,高手太多了,強者如云,我也不是天下無敵。”
“不!”楊小天很認真的說,“在我的心目當中,姐姐你就是天下無敵的。我想你永遠保護我!”
“我以后會安排紅顏衛隊貼身保護你的不會讓今天這種情況再發生了。”蘇葉寵溺的看了楊小天一眼,說道,“我還是遲鈍了一些,不夠敏銳。”
從前蘇葉只是把楊小天當成boss,她剛好從軍中退役,無事可做,又需要錢,于是在朋友的舉薦之下,成了楊小天的保鏢。
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相處,蘇葉已經把楊小天當成自己的親人一般,在蘇葉是眼中,楊小天就是一個膽大妄為調皮搗蛋的弟弟,需要自己的守護。
她在不知不覺之中,對楊小天有了一種異乎尋常的責任心,而她自己都不曾察覺這一點。
“這個王元突然蹦出來,武功是極好的。”楊小天道,“這是一個人才,但是我卻不知道我能不能信任他。”
蘇葉道:“王元的武功,比我都高一點點,我能感覺到,他對你沒有惡意。”
楊小天道:“我也能感覺到他對于我,并沒有什么惡意,但是我們不能完全跟著感覺走。”
蘇葉道:“要信任一個人,就要了解一個人,其實王元在動手之后,我們已經有了了解他的線索。他學的是截拳道,完善了截拳道,武功又這么高,在截拳道的體系之中一定不是一個無名之輩。我們可以順藤摸瓜,查出他的底細。”
楊小天點點頭說:“截拳道的祖師爺是李小龍,李小龍已經去世四十多年了,而李小龍的徒子徒孫都在美國。這次去美國的話,我們可以順便調查一下。知道了王元的底細,我再考驗王元一番,看看這個王元值不值得信任。今天他的身手一鳴驚人,讓我感覺驚艷,人才難得啊!”
兩人說話間,王元已經回來了。不過王元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還帶回來另一個人劉強山!
“果然沒有追到黃達明嗎”雖然早有預料,楊小天還是有些失望,“這些龜孫子們,別的本事沒有,逃跑的本事倒是舉世無雙!”
“沒辦法,那個黃達明是坐直升飛機來的,他直接坐直升飛機走人了,我又不是鳥人,插翅也難飛,只能眼睜睜看他飛走。”王元苦笑道,“不過那個黃達明在飛走之后,還有一句話要送給你。”
楊小天撇撇嘴說:“什么話”
王元道:“黃達明說他這次大意了,讓你不要得意,他下一次一定會做好十足的準備,送你見上帝。他還說他背后有一個強大的組織,他們的力量舉世無雙,不是你可以現象的。”
楊小天冷笑道:“我猜他們就會說這種沒有營養的話,土雞瓦狗耳,不值一提。”楊小天說罷,看向劉強山,笑瞇瞇道:“劉總,我還以為你已經逃之夭夭,有多遠就跑多遠呢!”
“事到如今,我還能跑到哪里呢我本來想跑了,但是我回頭一想,我已經一無所有,落得如此境地,連死都不怕了,還跑什么于是我半路返回來了。”劉強山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這華強科技有限公司是我的心血,我就是死,死在這里也好。”
楊小天道:“你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而且我有一個懷疑,就是你的老丈人羅天佑其實只是把你當工具人,利用你。否則的話,你都安安穩穩為羅家服務二十年了,羅天佑怎么著也該對你放心了。就算不給你股份,也應該給你一個名分,讓你和羅慧娟領結婚證,結果羅天佑什么都沒有給你。羅慧娟一和你翻臉,你就一無所有了!”
“不……不會這樣的,不會……”劉強山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相信了,陷入一種矛盾的糾結,糾結的痛苦之中,“老爺子他對我器重無比,他不會是利用我的,我……他只是突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