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天和這艾米麗.維多利亞三言兩句就判了盧比奧的死刑。
這看上去有些荒謬,但實際上卻很真實。
對于艾米麗.維多利亞這樣的大人物而言,利用現代的法律規則處死一個惡跡斑斑的盧比奧,真是費不了多少功夫的。
盧比奧卻面色大變。
背鍋什么的,他不怕,但是背鍋歸背鍋,也沒有殺人的道理嗎?
難不成玩真的?
盧比奧嚇得瞪大眼睛,看著艾米麗.維多利亞,想要通過艾米麗.維多利亞的表情來觀察艾米麗.維多利亞是不是真要殺他。
“把這個盧比奧帶下去!”艾米麗.維多利亞一揮手,吩咐自己的保鏢,“送到警局,讓他死!哼,蠱惑我兒子,差點讓我兒子犯下大錯,這種小混混,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是,女士!”
兩名西裝革履的保鏢自然領命,走出隊列,一左一右,把盧比奧提了起來。他們一人抓盧比奧的左肩膀,一人扣住盧比奧的右肩膀,提起盧比奧,如同提起小雞一般。
居然是玩真的!盧比奧嚇到了!差點就尿了褲子了!
“不!不要殺我!”盧比奧叫了起來,“我陪亞當少爺輪奸過婦女,我陪亞當少爺磕過藥,我要見少爺,我要見少爺!少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你上周玩的鴨子,可是我給你找到啊!”
盧比奧瘋狂大叫,妄圖自救,話里面信息量很大。
亞當.貝索斯黑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左右不過是一個跟班罷了,說白了也就是他的一條狗,能有多少情分?需要拉出去殺的時候,那就拉出去殺好了!
救?救什么救!他亞當.貝索斯少爺冰清玉潔,什么時候認識盧比奧這種衰人了?
“帶走!”艾米麗.維多利亞說。
兩名保鏢把盧比奧往停車場方向拖。
“你們這是卸磨殺驢!你們這是栽贓陷害!明明是亞當.貝索斯自己是個人渣,我們不過和他臭味相投罷了,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殺了我!”盧比奧見情況不妙,干脆撕破臉,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亞當.貝索斯才是主謀,楊小天,你不傻,你知道的!你知道的啊!你們這對母子,真是狠毒啊!你們不是人,是禽獸啊!”
“讓他閉嘴!”艾米麗.維多利亞厲聲道。
一名保鏢立馬一掌拍到了盧比奧的后項,用勁十分巧妙。
盧比奧情不自禁的就吐出舌頭。
嗖!另一名保鏢不知何時,掌中出現了一把匕首,匕首一揮,寒光一閃,盧比奧的舌頭被斬斷!落在地上,帶起了一灘的鮮血。
“嗚嗚嗚……哇哇哇哇……咯咯咯……桀桀……”舌頭被割,盧比奧幾乎昏死過去,痛的大叫,但是卻已經無法說話了,只能在喉嚨里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無法形成語言。
王詩詩嚇得一凜,心道這艾米麗.維多利亞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楊小天目光淡漠,再殘忍的畫面,他都見過,眼前這情況,于他而言,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何況這盧比奧,惡貫滿盈,為虎作倀,早就該死了,讓人也同情不起來。
楊小天才不相信什么人是可以通過思想教育改過自新什么的,壞人就是壞人,一旦為惡,就不會向善。壞人只有死了,世界才會太平,所以大凡壞人的死,楊小天都不會惋惜。
“楊小天先生,你知道的,這種混跡社會底層的混混,嘴里沒有一句實話,整天胡說八道,誹謗別人。”艾米麗.維多利亞笑了笑,對楊小天說。
“的確如此。”楊小天道,“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我也懶得節外生枝。不過我也送令公子一句話!”
“請說。”艾米麗.維多利亞十分謙卑的說。
“不要試圖報復我。”楊小天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吧!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數!如果不改過自新,還嘗試報復我,后果就是死亡!明白嗎?”
“了然,了然。”艾米麗.維多利亞說著,惡狠狠登了亞當.貝索斯一眼,“我了然了,你了然了沒有?”
“了然了。”亞當.貝索斯嚇得渾身一哆嗦。
“去吧!”楊小天努努嘴,“不用我恭送兩位吧?”
“告辭!”艾米麗.維多利亞道。
“再見。”亞當.貝索斯顫聲道。
兩母子帶著其余人,很快就消失在了楊小天的視線之中。
世界很快就清凈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楊小天很有感觸的念了一句詩,“人間正道是滄桑啊……”說罷,楊小天準備離去。
“請等一等!”王詩詩道。
楊小天回過頭,看著王詩詩。
王詩詩看上去十分緊張,似乎有什么話要對楊小天說。
楊小天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才華蓋世,富可敵國。而且我品性高潔,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平億近人,多財多億。像我這樣優秀的美男子,是不需要你的報答的!”
“我……”王詩詩猶猶豫豫,有些開不了口。
“你想以身相許對吧?”楊小天笑道,“雖然你是一個美女,但是我并不需要你以身相許,我雖然不是柳下惠,但是我只喜歡愛情,不喜歡逢場作戲。你明白的!不要癡心妄想了,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詩詩有些無語,覺得楊小天好生奇怪。
楊小天有學者的一面,智慧無雙,也有商人的一面,富可敵國。有英雄的一面,義薄云天,有冷酷的一面,出手狠辣。但居然還有如此逗比的一面,說著這么不著調的話,這可真是一個復雜而怪異的奇男子啊!
王詩詩覺得自己小妹妹疼。
“你誤會了,我并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王詩詩道。
“你居然沒有考慮過以身相許,以報答我的恩情?”楊小天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無以復加。
“完全沒有。”王詩詩有些莞爾。
“心碎了。”楊小天百無聊賴道,“那你有什么事?說吧!你這個有眼無珠的女人!”
王詩詩翻白眼道:“是有一件事。”說著,王詩詩掏出了一個東西,走上前,把這個東西遞給了楊小天。
楊小天以為這是王詩詩掏出的定情信物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