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然的回答很平靜，讓我意外的同時，也不由明白她跟這失蹤女人的關系。
雖然我沒想到這一張陳舊照片竟會牽扯出這么多事情，但礙于這女人已經把當年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我就認定她手里應該有著一些證據。
只是沒想到，就在我想到，并開口問她的時候，她卻跟著給了我意外回答。
“看來你們的關系的確不簡單，不過你光把這些事告訴我還不夠，我需要的是直接能夠指控周陽的證據，如果你有他干掉那女人的證據，我希望你能現在就給我，因為這樣不僅能讓我更好的信任你，也會利于我們接下來的合作！”
“沒有證據，如果有直接的證據，你覺得我還會留著周陽和秦陽昊嗎？”
秦悠然的回答在我預料之外，尤其是這干脆，更讓我下意識愣住。
“你確定沒有證據？那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清楚的了解到之前的一切？別告訴我都只是通過消息確定，這話我不會相信。”
“的確是這樣，而且有一些我已經通過秦陽昊證實，至于你想要的證據，我覺得這世界上恐怕除了秦陽昊之外，就沒有人再有這東西了。”秦悠然朝我點點頭，哪怕我不相信，她還是堅持回答。
雖然我很意外她這解釋，但聽到這件事還有轉機，我就立刻跟著開口。
“你確定秦陽昊手里有證據？”
“我不確定，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以及之前的調查，他一定會銷毀跟自己有關的所有證據，然后留下周陽干掉那個女人的證據，而且這點后來在我試探他的時候，他也的確有所表現，所以如果要證據，你就只能找他了。”秦悠然搖頭否認我的猜測，并再次對我解釋。
雖然我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但想到秦陽昊已經消失不見，我就立刻搖搖頭。
“秦陽昊已經失蹤了，就算他真有證據，你現在讓我去找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畢竟這件事過去很長時間了，而且那個局也是秦陽昊刻意制造的，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和周陽，恐怕沒人見過當時的場面，不過既然他能當時去看，那就證明他還有別的什么準備，所以我能給你的回答就是這個，別的我也幫不了你！”
秦悠然再次否認我的希望，尤其是最后那句，更讓我下意識愣住。
因為我沒想到打聽了半天消息，最后卻得知一個沒有證據的結果，所以這讓我立刻露出不悅的表情。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但剛剛我就說了，這件事是作為幫你的額外條件，你現在告訴我沒有證據，那接下來怎么辦？我是盡全力幫你，還是像你一樣的敷衍了事？”
聽到這話，秦悠然立刻看我，眼神里也跟著露出不爽。
我清楚她不爽是因為我這威脅，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當面對我反駁，只是開口回答。
“事情就是如此，現在你讓我怎么辦？我可以幫你對付周陽，但我卻不能給你證據，畢竟這證據是真的沒有，如果有，你覺得我還會跟你藏私嗎？”
秦悠然的解釋很委婉，可也間接表達了不滿。
雖然我已經看出來她的確可能沒有證據，但想到這女人的狡猾，我也沒有罷休，就嘗試著再試探一句，結果卻沒想到竟真的問出來了端倪。
“那要是這樣，你總得知道秦陽昊的下落吧？我總不能幫了你什么好處都得不到吧？”
這話是我隨口說的，秦悠然雖然不滿，但跟著沒多久，她就告訴我一個意外消息。
“我可以幫你提供秦陽昊的下落，但我卻不能幫你找到他。”
“你說什么？你知道秦陽昊在哪？難道他跟你聯系了？”我意外極了，尤其是看到她的認真，更讓我下意識一喜。
雖然我知道就算找到這家伙，他也不可能痛快的把證據給我，但想到這家伙的失蹤始終是個隱患，我就打算先行把這家伙找出來。
就算找到他之后不對他有所動作，可只要能對監控，我就會跟著心安很多。
于是，想到這，我就跟著露出期望。
結果秦悠然看到，不但立刻朝我搖頭，而且還說出再次讓我失望的回答。
“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只清楚他沒有去國外，而是隱藏在別的什么地方，雖然我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樣做肯定是有什么計劃！”
“這就算說完了？你剛剛不是說可以為我提供秦陽昊的下落嗎？就這樣就算行了？”我不滿的朝這女人開口，并再次詢問。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讓她去找秦陽昊的下落的確很難，但我卻沒想到這女人聽完我的話，會直接表明了態度。
“如果我現在要是知道他在哪，我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干掉她，畢竟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所以如果我知道我會不告訴你嗎？”
秦悠然的反駁有理有據，不但讓我明白這條路依舊行通，還讓我跟著放棄。
雖然我沒想到之前忙活半天的照片證據，最后會落得這樣一個結果，但想到通過這件事，我也算了解到了當年真相，跟著我就點點頭，并答應下來。
“行了，既然你不知道，我也不強求你了，這樣吧，以后你這邊如果有秦陽昊的消息了，就隨時告訴我，畢竟我出手比你出手要簡單的多，尤其是在我對他有需要的情況的下，你就更不用找給自己找麻煩了。”
聽到這話，秦悠然看看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她這算什么反應，但想到這件事已經如此，我也沒興趣再問什么，就準備把下面的話說完，可沒想到這女人似乎感覺我有些不甘心，就跟著開口問我。
“那既然這樣，你還有什么想問的？沒有，這次合作你就要盡力幫我！”
雖然我很意外她這催促，但想到我的確沒什么要問的了，跟著我就準備答應，可沒想到話到嘴邊，我又突然想到一個關鍵，跟著就對她詢問。
“最后一個問題，這女人叫什么名字？不會真叫白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