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秋寒毫無預兆地昏倒,還是在就要給林月熙互換訂婚戒指的時候,上官秋寒就昏倒了,林月熙直接就嚇壞了。
同時,嚇壞的人不只是林月熙,還有上官秋寒的家人。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呢?
“秋寒,秋寒,你怎么了?”林月熙哭喊著就撲到上官秋寒的身前,大聲悲呼起來。
眾多賓客也手忙腳亂,看向舞臺上的目光也是充滿不敢相信。
“秋寒!”
“二哥!”
“快打電話叫醫生!”
各種聲音在同一時間響起,原本熱鬧非凡的訂婚典禮瞬間變得忙亂起來,因為上官秋寒的突然昏倒,隆重的訂婚典禮再也沒辦法進行下去。
沒過一會,上官秋寒就被上官家的人送往了醫院,林月熙也陪在上官秋寒的身邊一同前往了醫院。
這些都是在宛晨曦離開后發生的事,而早已離開的宛晨曦還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后,原本順利進行的訂婚典禮還是沒有繼續進行下去,上官秋寒的突然昏倒讓林家和上官家精心準備的訂婚典禮徹徹底底地成了一出鬧劇。
當然,宛晨曦也不會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她現在想的是盡快離開文思湖附近,到一個容易打車的地方去,盡快聯系上單櫻和梅姐等人,詢問一下庭審的狀況。
由于沒有人的阻攔,宛晨曦很順利地向外走去,原本將宛晨曦送入到訂婚典禮現場的刀疤大漢等人也沒有出現在附近,這讓宛晨曦心中稍稍放心了不少。
觀光游輪還是停在文思湖的臨時停靠處,甲板上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的蹤跡,明顯有點不對勁,宛晨曦原本稍稍放松地心又不由地提了起來,畢竟自己是被林月熙抓來的,還被帶到了訂婚典禮上,在訂婚典禮上,自己可是沒有給她留一點面子,毫不客氣地譏諷他們。
雖然礙于那些賓客的面,他們沒有繼續為難自己,放自己離開,但宛晨曦心中還是不怎么相信林月熙會就這樣的放過自己,很可能林月熙的下一條毒計就在前面等著自己,不得不小心。
“誰?”
宛晨曦感覺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人在跟蹤自己,快速回頭轉身,大喝一聲。
“你好,宛小姐!”
沒錯,宛晨曦的身后不遠處確實有人一直在跟著她,不過,被宛晨曦發現后,那人并沒有繼續隱藏自己的蹤跡,而是很大方地走了出來。
宛晨曦定睛一看,跟著自己的人竟然是秦記者。
“秦記者?”
“宛小姐,別來無恙啊,看來你還記得我。”秦記者帶著和善的微笑走到宛晨曦的面前。
“當然記得了,上次在學校的畢業典禮上,還是秦記者仗義執言,這次又是因為秦記者的援手,不然,今天我至少不會這么安然無恙地走出訂婚典禮,少不了要被林月熙羞辱,整個訂婚典禮有那么多人,只有你一個人替我說話,我還沒感謝你呢,謝謝你,秦記者,大恩不言謝,以后如果能用得上我,我宛晨曦一定不推辭。”
宛晨曦是真的挺感謝秦記者的,兩次都是因為秦記者的仗義執言,才換來宛晨曦的一線生機,如果沒有秦記者的那些話語,或許宛晨曦最后還能離開訂婚典禮,但,一定會受到不少的羞辱,所以,宛晨曦是真心感謝秦記者。
還有一點,宛晨曦并不知道秦記者是上官秋寒的朋友,上官秋寒也沒有對宛晨曦說過,因為沒機會說,秦記者在畢業典禮上出現的時候,正巧遇上宛晨曦和上官秋寒的被發狂的副院長傷害,最終,導致了上官秋寒的失憶。
失憶后的上官秋寒就已經牢牢地被林月熙控制,而宛晨曦更加不可能再靠近上官秋寒,甚至,上官秋寒和宛晨曦由于林月熙從中作梗,宛晨曦對上官秋寒徹底失望,甚至絕望,而上官秋寒也對宛晨曦的印象極為惡劣,嫌惡。
當然,這是林月熙的毒計所致,但卻是上官家和林家人最想要看到的結果,不然就算是林月熙想要瞞住上官秋寒也沒有那么容易。
“宛小姐言重了,秦某只是做了一名記者應該做的事,不敢貪功,再說了,我也是秋寒的朋友,我不想他因為失去記憶而傷害到你這個無辜的女孩。”秦記者并沒有隱瞞他和上官秋寒的關系,直言不諱地告訴了宛晨曦。
“你是上官秋寒的朋友?”宛晨曦原本帶著感謝微笑的小臉瞬間冷了下來。
“恩,只是似乎現在他也忘了有我這個朋友。”秦記者沒有在意宛晨曦的神態變化,聳聳肩,扶了扶黑色眼鏡鏡框后,自嘲地說道。
“你是上官秋寒的朋友,那你為什么要幫我?”宛晨曦不解。
在宛晨曦現在的認知中,上官秋寒對自己那種嫌惡是掩飾不住的,再加上林月熙和他的特殊關系,絕對不會幫助自己,就連在訂婚典禮最后上官秋寒為宛晨曦說得話也被宛晨曦下意識的認為又是一個針對她的陷阱,所以,宛晨曦才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上官秋寒的好意。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直接將上官秋寒的好意當成了惡意,那么作為上官秋寒朋友的秦記者,不僅在訂婚典禮上幫自己說話,現在還一直跟蹤自己,難不成是別有所圖,又是什么毒計不成?
想到和,宛晨曦看向秦記者的眼神不再充滿感激,反倒多了深深的戒備警惕之色。
秦記者不明白宛晨曦為什么在聽到自己是上官秋寒朋友的時候會這么緊張,突然笑容盡去,滿眼的戒備警惕之色,甚至,秦記者還能夠感受到一絲...敵意。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秦記者感到很意外,卻又無從得知。
“沒有為什么,就是看不過去,作為一個記者的職業良知,讓我在遇到不平事的時候無法保持沉默。”秦記者解釋道。
“怎么可能?你們記者不是早就被林家的人和上官家的人個已收買了嗎?怎么可能會替我說話?記者良知?真是可笑,你就別再偽裝了,說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宛晨曦的語氣明顯冷漠了許多,這是發自內心的冰冷。
或許是感受到了宛晨曦那厚厚的戒備心理防線,秦記者也沒有勉強繼續靠近宛晨曦,而是和宛晨曦保持著兩米的距離。
研究表明,在兩個“談判”的時候,兩米的距離是給雙方保持安全感覺的最小距離,所以,秦記者沒有再靠近宛晨曦,擔心宛晨曦的情緒會失控。
但是,秦記者小看了宛晨曦,宛晨曦早就看出秦記者的小心謹慎,秦記者的舉動更加引起了宛晨曦的戒備,至少在宛晨曦心中,秦記者要是心里沒鬼,為什么要這么小心呢?
事有反常即為妖,秦記者跟著自己一定有別的目的。
“宛小姐,我真的是單純的就是想要幫助你,真的沒有別的目的,我不知道你和秋寒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的。”秦記者解釋道。
“幫我?哈哈哈,我多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我和上官秋寒的之間確實有不愉快,而且很不愉快,不過,那些不愉快我會自己去解決,不用你來插手。”宛晨曦拒絕了秦記者的好意。
在宛晨曦的心中,任何跟上官秋寒有關的人,她都會生出一絲警惕,因為她已經吃過這樣的虧了,絕不會再上當。
“宛小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來幫助你的。”秦記者還在做著最后的努力。
宛晨曦嘴角勾起一道嘲諷,語氣和態度都很堅決:“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們來幫忙,記住,不要再跟著我。”
說完,宛晨曦就要繼續向文思湖的出口處走去。
“宛小姐,我想你是走不了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將還想挽留宛晨曦的秦記者嚇了一跳,連忙朝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臉上有著一道顯目刀疤的大漢正面帶笑意地看著兩人,身后還有七八個兇神惡煞的大漢。
“唉,我就知道林月熙沒有那么容易放過我,果然,你們這些狗腿子永遠這么陰魂不散。”宛晨曦暗嘆一聲,看向刀疤大漢的目光沒有一點感情,也沒有一點畏懼,很平淡,平淡得讓人感到害怕。
“你們是誰?”秦記者下意識地問道。
就算秦記者是個敢于面對惡勢力宣戰的記者,在面對這么一些兇神惡煞的大漢,心中也是不住地發慌。
秦記者作為一個記者,口才不錯,雖然做不到舌戰群儒的彪炳戰績,但也比一般人更能說,可他終究只是一個記者,能文不能武啊。
“我們?哈哈哈哈,我們是宛小姐的老朋友啊,宛小姐,是吧?哈哈哈”刀疤大漢帶著手下徑直走到秦記者和宛晨曦的面前,不懷好意地看了看兩人。
“哼。”宛晨曦嗤之以鼻地冷哼一聲。
秦記者倒是問道:“宛小姐,他們真的是你的朋友?”
宛晨曦沒有回答,倒是刀疤大漢用自己的拳頭回答了秦記者,一拳就將秦記者打倒在地。
“住手,刀疤,和他沒關系,你們要抓的是我,我跟你們走,放他離開。”宛晨曦冷冷斥道。
“那可不行,這小子可是壞了大小姐的大事,這事你說了不算,來人,把他們兩個都給我帶走。”
刀疤大漢一聲令下,幾個兇神惡煞的手下就沖了上去,將秦記者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倒是考慮到宛晨曦也算是他們的“老朋友”,并沒有將宛晨曦也同樣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