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廚師,她是我的待衛。”妖孽也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削待衛,還不上前見過皇上?”
“……”削待衛頭垂得低低的,絲毫沒有抬頭的意思,妖孽看了那身子一眼,姿勢動了動,一條長腿朝著某待衛筆直的小腿就踹去,然后優雅的換了另一個姿勢坐著。
“哎喲……”削待衛在與周公兒子牽手的那一瞬間終于醒來,搞不清楚狀態的抬頭看了一眼妖孽,姑娘我什么時候又犯著你了?
“原來是豬神呀?”老皇帝見那張小臉抬了起來,馬上真情的有感覺而發:“請問豬神在這太住得可習慣?”
“習慣……”您老眼沒昏花吧?她這個“豬神”在這里是個帶刀待衛而已,一點也不習慣你能放我出去么?
“聽說豬姑娘批土豆的功夫很厲害啊。”老皇帝又贊道。
“那都是有心人傳謠的,還有,我叫薛圖竇,請叫我薛姑娘。”薛圖竇看了那個“有心人”一眼。
“哦,那就是很好了。”老皇帝深切的對自己的兒子做出肯定。“削姑娘你是何方人士?”天下掉下個豬神?嗯,只有他那有才的兒子才說得出來。
“天上。”某豆抽蓄,這兩父子忽悠人的功力都是強中的強中手。
“哦,你家鄉的星星月亮肯定特亮特多。”老皇帝抬眼看了天上。
“可以這么說。”我代表月亮和星星照亮你全家的鈦合金狗眼。
“削姑娘可會下棋?”
“會那么一點點。”某豆謙虛的說。
“那你覺得這盤棋該如何走?”老皇帝指了指旁邊擺著的一副棋,某豆看了一眼,直接的用手移了其中一顆子,馬上縮回手,“我隨便移移。”
“呵呵,削姑娘果真是個棋藝了得的人啊。”只移一子,但棋局卻早已變成另一番天地。
“我棋藝一般般。”某豆說得很客氣。
“削姑娘,你真是個不錯的人,有空進皇宮陪我這個老爺子下下棋吧。”老皇帝站了起來,看向那妖孽兒子,“我命人從宮里做了你最愛的菜色過來,好好補下。”老皇帝看了一眼薛圖竇再看了一眼棠叁僎,笑得很是開懷,開懷中又帶著點小暖昧。
“恭送皇上。”一幫人送走了超級貴客。
“你棋藝不錯,不知你的琴藝如何?”那妖孽突然抬頭問她。
“還好……”某豆還是淡定的點點頭,“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已。”
“好,那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妖孽站了起來就拖著她往外走去。
“別、別拖,我有腳走……”某豆被提了起來,小腿在空中晃呀晃的,太不淑女了,開始別扭起來。
“你腿短,走得不夠快。”妖孽無情打擊,某豆立馬焉了下去。
“塵飄客”是全城最大的風月場所,衛于蒼瀾國中心最繁華的地帶,人來人往,而此時,薛圖竇就站在這“塵飄客”的大門前。
“客、飄、塵。”薛圖竇口中喃喃自念,突然一個天靈蓋辟了下來。
“哎喲。”某豆馬上怒瞪那個大手,有一種你再打我就把你的手砍成蕃片的模樣。
“是塵飄客,人笨就不要說得這么大聲。”棠叁僎拎起她就往里走去。
“哇,好多花姑娘。”某豆進入后馬上就兩眼發直了,只見一個個的女子穿著暴露的與客人調笑著,好一個風花雪月,奸情四露的地方啊!
“太子,你來找如煙姑娘啦。”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了出來,朝著棠叁僎彎腰下禮。
“嗯。”
“她在二樓……”那個老媽媽話還沒說完,妖孽太子就拎起她往樓上走。
“太子吉詳。”還沒有上到二樓,便見一個女子跪在了門前,見棠叁僎便行禮。
“免禮,如煙,本王今天想要聽你琴彈。”在某豆那奸情四露的小眼神下,妖孽淡定的步進了如煙姑娘的房內。
“是。”如煙姑娘抬頭,一下的剛從她身邊經過的某豆見她的模樣就是一個腿軟,頓時腦海閃過一大片的成語:閉月羞花,冰肌玉骨,沉魚落雁,齒白唇紅,出水芙蓉,綽約多姿,二八佳人,國色天香,國色天姿,花容月貌,絕代佳人,梨花帶雨,林下風氣,眉目如畫,眉清目秀,美如冠玉,靡顏膩理,明眸皓齒,千嬌百媚,傾城傾國,螓首蛾眉,如花似玉,雙瞳剪水,亭亭玉立,我見猶憐,仙姿佚貌一笑千金,儀態萬方,月里嫦娥……嗯?詞窮了,某豆把生平能想得到形容女子貌美的詞都用上了,最大在心里深深的大嘆:這女子美啊!
“太子,不知今天想要聽什么曲子?”如煙姑娘也跟著走進去,好像沒有看見薛圖竇般,走到棠叁僎面前,輕輕的為他上了一杯茶。
“月下吟吧。”妖孽喝了一口茶,瞥看了一眼站在他身旁的削待衛,看見她還沒從如煙的美色回過神來,頓時就是一怒,伸腳就朝她的小腿一踹,他這個蒼瀾第一美男在此她還看別人看得口水流成河?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某豆被踹了一腳也沒有什么感覺,口中再次詩興大發。
再踹,再吟:“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踹,吟:“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于是一曲下來,一個在猛踢小腿,一個在詩情畫意,跟本沒細聽曲子的美妙,但在如煙姑娘停下來的時候,兩人一同默契的鼓掌,“好曲好曲……”
“削待衛,你去彈。”妖孽手一指,某豆立馬上前,優雅一坐,然后朝兩人回眸一笑百媚生。
“撲!”兩位六宮粉黛皆噴茶。
某豆亂指一彈,頓時魔音穿耳……
“碰。”大門打開,一個小身子被扔了出來。
“哎喲!”某豆掩屁屁而大叫。
“在門外等著,不許進來。”大門毫不留情的關上。
“哎喲,公子,里面不喜歡群p的?沒關系,來來來,我們卻別的房間玩嘛。”某豆才剛揉著屁股站起來,一陣香氣馬上從她的頭頂熏來,只見一個比她不知高了多少的女人正站在她的身旁,親熱的擁著她的小肩膀,笑得花枝亂檀。
“敢問花姑娘芳名?”某豆抽蓄,這么傍大的身軀有哪個嫖客消受得起啊,親?
“奴家名叫小小。”只見那位傍大的小小輕輕的推了她一下,撒著小嬌,我們家的豆豆卻被她推到了地上,四腳朝天的趴著。
“小小姑娘,你撒嬌的方式真是別致。”某豆摸著壓扁了的鼻子爬起來,站在離她一米之遠的地方,真的,遠離小小,珍愛生命!
“公子,讓奴家陪你去玩吧。”只見那小小又再次撲過來,某豆精神一抖,轉身撒腿就跑,“本公子去如廁,拜拜。”
“哎呀,奴家也剛好想去,咱們一起吧……”后面的小小撲得更猛。
“不好吧……”某豆跑得腳下生風,你這個“小小”要與我一起如廁?我是被你的屎昏死,還是被你的屎砸死?
“要的要的……”于是,這天的“塵飄客”內上演了追“男”行,那小小的腳步聲震得二樓的木板喀吱喀吱的響著,樓下的人飛快的讓開一條道,兩人在樓上追得不變樂乎,樓下的人跟著那傍大的身軀就閃,那腳步聲到哪里,樓下的人就遠離哪里,生怕樓上那位“小小”一不小心掉了下來,樓下的人會被壓成人肉紙片。
“哎喲。”跑了一百回合后,某豆氣喘吁吁,一不小心左腳踩上右腳,朝著樓梯滾落下去。
就在所有人都靜下來看著她滾的瞬間,一道黑影飛快的從二樓掠下,大手一拖,便把她拖進了二樓的一間包房內。
“姑娘,你沒事吧?”一刻鐘后,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謝謝大俠的救命之恩,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休息夠了,削待衛風塵仆仆的從地上爬起來,眼前救她的人全身上下穿著黑衣,就連那表情也是一成不變的黑暗。
一道視線盯著她幾乎平平的胸部。
“神馬?我這么平你也看得出來我是個女的?”某豆怒,想她出門之前,被那個妖孽夾在腰間時,她那“偉岸”的胸部令妖孽當場就把她扔了下來,哪有上青樓的男子胸這么鼓起的?勒令她無論用什么方式一定不能讓他看見半點起伏,于是,為了出去見世面,她犧牲了她豎挺的胸部,用長布包了n層。
“……”那黑面人嘴角不動聲色的扯出一抹像笑不笑的唇形來,“我碰到。”
某豆臉一紅,雖然這個人是黑了點,但是很酷,面形線條很堅毅,還有那喉結也該死的誘人,那結實的身體無不該死的誘惑著某豆,好想趴開他的衣服看看到底有多少塊腹肌,豆豆腦種閃過千種要她負責的可能,后果,下場。
終于正聲的咳了咳,“很小。”那人比她更快的下了結論。
“你才小。”于是某豆把那以身相許的想法拋于太平洋,鄙視她胸者,殺!目光大膽的掠過他的褲檔間,然后語帶鄙視的說,“有木有兩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