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與葵花……有什么區別?”不都是向著太陽,削待衛步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使節啊,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瞧,你都長成這樣了,也難怪我認不出你嘛。”
“嗚嗚,請削待衛帶我去見太子,太子,一定要為我作主呀。”那人又危顫顫的跪了下去。“我剛到兩國邊界處,卻突然被人打劫,身上的財物以及那訂親的章書也給人搶了。”使節抹淚。
“好吧,我帶你去見他。”某豆歡快答應,看來又有好戲看了呀,挺好!
大殿內。
棠叁僎正在緩緩的品著茶,一旁的總管彎下腰:“太子,今年皇上的壽禮可要準備什么?”
“還沒有想好,父皇壽辰是個重要的日子,必定要特別點的。”
“是。”總管大人點點頭。
“今年誰能想到新點子,能令父皇歡笑,本皇必定重重有賞。”某豆拖著某使節進來的時候便聽到這段對話,頓時某豆眼光一片亂閃,“重重有賞。”這誘惑極大啊,于是乎,扔下使節,忘記了她剛要來的目的,用百分之一百的熱情態度撲向妖孽。
“告訴我,重賞是神馬?”撲到某男腿邊,某豆笑得目光打顫。
“除了當皇帝,本太子沒有什么辦不到的。”某太子也笑得極其高貴無比。
“好。”某豆圓滿了。
“太子,嗚嗚……”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腳邊響起。
“你怎么還在這里?”某豆錯鍔,這人不是應該功成身退了嗎?使節欲哭無淚了,這位親,不是你帶我進來的嗎?
“你是誰?”某妖孽抬頭看了一眼某豆,才低頭問他。
“太子殿下,我是朝陽國使節,前些天來過。”
“哦。”妖孽端起茶,再輕啜一口,“是嗎?”
使節一個腿軟,“削待衛可以做證的。”
“嗯?”妖孽那溫柔的目光掠向她。
“哦,他說他是葵花使節,被人打劫。”某豆開始裝傻。
“朝陽的,不是葵花。”有人弱弱于應聲。
“我叫總管打些銀兩你便是。”妖孽揮手。
“不是的,太子殿下,我是來求那訂親金書的,我、我的被人搶了。”
“我們家太子殿下啥時候送過那東西?葵花使節你是不是腦袋又被門板夾傻了?”某豆搶先開口。
“我、我是在你們國被人打劫的。”身無證物,眼前這兩主像是要懶賬他也沒有辦法了。
“注意,你是在回程過了兩國的邊界線上被人打劫的,不干我們事。”某豆斜眼,“葵花使節呀,我偷偷告訴你,鄰國的燕領前些天來向我們太子求親,人家那公主生得可是國色天香,你們家那位葵花公主?還得努力吶。”某豆貼近他的身邊,果真偷偷的告訴他,只是那聲音偷得有點大而已。
“你的意思是燕領國的人打劫我們?”使節抓了一個重點。
“有可能。”某豆點點頭,“放心吧,我們家太子很搶手,目前還沒有定下來,叫你們家公主加油了,實在不行就去整容吧。”
“謝謝削待衛提醒。”外國使節朝太子行告退禮,便快步而出,估計真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他家公主去了。
“啊,殿下,從今以后主子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再也不跟你作對。”某豆再次撲倒他的腳下,十二萬分拜服。
“儒子可教。”妖孽滿意點頭了。
某豆有感:沙僧:沙僧真實的反映了一個中國傳統干部能上不能下的狀態。尤其是對農村戶口和城市戶口的區別上。沙僧下凡是因為犯了錯誤,而且玉帝還是給出路的,發配他去取經也只不過是走個形勢做給天庭眾仙看看,倘若真想整死他也不必如此的大費周折,雖然玉帝并未對沙僧明言,但這個外帶忠厚內藏奸詐的小人早就看出來了,所以在取經路上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平時挑著但子在唐僧跟前晃悠,有誰能說他不辛苦,戰時一邊逃命一邊疾呼“保護師傅”,有誰能看出他不忠心。故面,沙僧同志教育我們無論混到什么份上,只要跟領導搞好關系就行。
次日,妖孽太子過皇宮的時候,某豆也死懶著臉皮跟了進去,還用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察看場地。這個察看場地是因為某豆信口旦旦的說今年皇上的壽辰她有辦法令皇上笑口大開,并拍著本來就不是很大的胸保證,如果做不好,就罰她去批一天一夜的土豆,然后再把那一天一夜地土豆吃完!于是乎,太子同意了。
“太子殿下,你去請安,我去隨便逛逛行不?”某豆剛進宮門便停了下來,朝著太子笑得人蓄無害。
“好。”太子也干脆,脫下腰間的令牌遞給她,“見牌如見本太子。”
“灰常謝領導!”某豆一百八十度大躬恭了,這東西可以保她在皇宮內橫著走也沒有人敢攔了,于上乎,直接掛到胸前。
“領導?別給我惹禍。”妖孽瀟灑轉身,身旁跪滿一地的宮女太監也跟著他離去。
“哈哈……”某豆傻笑,這要上貨真價實的古人皇宮啊,想不到她也有來這里游玩的一天,看著那宮墻的漆紅大門啊,琉璃般奪目的輝煌宮殿,某豆雙手向后反搭,慢吞吞的步行著,見到她的宮女太監在看到她胸前那閃亮亮的太子腰牌時,齊齊下跪,跪得某豆虛榮心一下彪到百分之二百,那個抬頭挺胸收腹的走著,邁出她人生中最優美的步子啊,到哪哪就有人跪著,她也不說話,狡點的眼睛忽悠的閃著,哪里人多往哪個方向走,走過各種各樣的美麗假山流水,恢峨壯大的宮墻,每到一個特色的地方,她就挑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的寫下“薛圖竇到此一游!”寫得不變樂乎,可惜的是,她足足轉了大半天也沒把這皇宮轉完,累到兩腳抽風,大手一揮,不走了,來人,上轎!
于是,坐在轎子上的某豆更風光了,看著她那胸前的牌子,誰都要跪,在路上遇到向她走來的太總管大人,也一同的邀他一起游皇宮,還要他作詳細的介紹,可憐的總管大人敢怒不敢言,誰讓太子要他來看著她呢,可憐的導游不是那么好當的。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某豆豪言大嘆,“小二,來瓶人頭馬。”
“……”一幫人低對地,不想看她,姑娘,這是皇宮,不是酒樓啊,不僅沒有小二,神馬人頭馬也木有。
“咳,上最強大的酒。”某豆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飛快改正。
“是。”酒很快便被端上。
“這是神馬酒,真不錯。”某豆一口喝完,然后大贊。
“這是鹿鞭酒,很強大。”那太監恭敬回答。
“神馬?你給我壯陽酒?要本姑娘一夜御十男么?”某豆怒,小腿在轎子上亂蹬,蹬得抬轎的人苦不堪言,姑娘,我們只是打醬油的,與您木有深仇大恨啊……
“是姑娘要最強大的酒的。”那太監哭了,他明明是照她說的辦啊。
“強大是最貴的意思,你這個色狼,花姑娘抱多了啦?”
“奴、奴才是、太、監。”
“哦,一刀插入,金槍流血啊……”某豆盯著他的腿間,表示理解。
“……”那太監馬上夾著雙腿,這回什么話也不想說了,很想找塊豆腐撞墻了,不帶這么鮮血淋漓的。
“大膽,在皇宮禁地不得大聲喧嘩。”突然一個清脆的女音傳來,某豆的對面處,一個美人也正坐在轎子上,慢悠悠的開口,語氣卻有著幾分厲害,來者,是誰?
“哇,美人!”某豆看清楚那個來人,眼睛都亮了,這是她來到這個朝代里繼那個花魁如煙后見到的第二個美人了,雖然已有三十出頭,但是那姿色的確是天人,一身華貴的宮服,眉心點著一粒紅朱砂,顯得雍容華貴。
“大膽,見到華妃娘娘還不下跪?”站在她身側的一個太監指著對面那個呆了的某豆大喊。
“參見華妃娘娘。”倒是她一旁的總管大人先行下跪了。
“喲,原來是總管大人呀,怎么今天不與太子殿下一起?”那座位上的女子輕輕的刮著指甲,問得漫不經心。
“薛姑娘是太子親自封的豬神,是我們的貴客,太子允她在皇宮到處走走。”
“豬神,哈哈哈……嗯,挺像的嘛。”只見那華妃看了她一眼,竟是哈哈大笑起來,“豬神姑娘,我想你是想去廚房找吃的吧,走那邊吧。”華妃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謝謝華妃娘娘,皇上邀我進宮游玩,豬神我當然會去的。”某豆笑容滿面,蹬了蹬腳,示意放她下來。
“如此,就不打攪豬神了,不過,皇宮禁地不宜大聲喧鬧,還請豬神,節制下你的豬聲……”華妃娘娘見她乖乖的站在旁邊,滿意點點頭。
“是。”某豆彎低頭。
“嗯,不然,別怪本宮要王法待候了。”華妃娘娘抬高頭,不再看她,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