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啊!”
“你這個禽獸!”某豆大怒,下手的力道更狠。
“啊,我就是個禽獸,還強奸了不少良家女子,啊……好爽,再打。”那老者卻像是被打上癮般。
“你禽獸不如的東西!”某豆橫眉開始倒豎,啪啪的兩鞭抽到他的臉上。
“啊……爽!”那老者不禁打,不用多久便直接的暈了過去。
“我叫你禽獸,我叫你禽獸!”某豆還不解氣,伸出腿就朝著他的肚皮踹去。
“你丫的真是作孽哦。”某豆看著那他滿眼鄙視,丟掉手中的皮鞭,“姑娘我累了,不陪你玩了。”
“姑娘,你還好吧?”
“……”可惜人家也暈了過去。
某豆看著她的胸前良久,良久的良久終于伸出一只小指去擢擢,“你好大……”
“妒忌了?”身后轉來一個帶笑的聲音。
“木有。”某豆挺挺胸,表示自己的一點也不小。
“削土豆,你真牛,連宰相大人也敢抽。”某妖孽笑著傾國傾城的看著她,“你家那口子細皮肉嫩?”
“你想太多了……”某豆無視他眼中濃濃的曖昧之情,繞開他往回走。
“相信我,等他醒過來后,肯定對有你興趣。”
“那我去整容。”
某妖孽在某豆把宰相抽暈之后,很好心的讓下人放出風聲,讓群眾過來圍觀,總管大人來找了太子殿下,說有要事要商量,某妖孽心情很好,還讓某豆可自行去玩,讓上次那個挖洞埋豆的暗衛陪同,某豆開心,直接無視了那個黑著臉一臉不愿的種豆暗衛,朝太子殿下揮揮手,奔著熱鬧的大街去。
熱鬧的大街。
某豆斜眼看了一下身后不遠處的某暗衛,眼珠一轉,看著前面被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走去。
近看之下才發現是有人在街頭買藝,見一個小男孩倒立在空中做著高難道的動作,一旁一個老者拿著一條皮鞭站著,眼神盯著高空處的小男孩,某豆用力的擠了進去,打算近距離觀看。“靠,又是皮鞭。”某豆剛對皮鞭過敏,翻翻白眼,這古人動不動就用皮鞭真是個不好的風氣啊。
“啊……”突然,倒立在空中的小男孩一個重心不穩,失手從高空處跌落下來,還來不及喊痛,便急忙忙的站了起來,朝著那位老者不停的道歉。
“你這個小兔仔子,叫你不好好練,還敢給我掉下來?找死!”那老者卻生氣的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皮鞭順著就抽了過去。
“啪。”
“啊……大人,我不敢了,嗚嗚。”那小孩畢竟年小,怕痛,抽得一兩個就眼淚汪汪個不停,哭成了個小淚人。
“還敢哭,我抽死你。”那老者見他越發哭得厲害,手中的皮鞭就要抽過去。
“住手!”某豆大吼一聲,這都什么世道?看見小孩被欺負還沒有人管一管?
“姑娘,你是什么人?我打我孩子輪不到你來管。”那老者眼一瞇,抬頭看著某豆。
“我不是……”那趴在地上的小屁孩弱弱的道。
“啊。”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抽了一鞭,接下來就什么話也不敢說了,伏地作死狀,偶爾抬頭看一眼她,也是一臉的委委屈屈。
“姑娘啊,我勸你還是少惹事,這人姓王,住在不遠處,專從別人手中賣來一些孩子,教他們表演,這一個就是不知從哪里弄來的,才一個多月,被打得好慘吶。”
“媽媽咪,拐騙兒童,還有臉在這里說得這么大聲?”某豆沒有少惹事,聽完就大吼。
“拐騙兒童?他像嗎?”老者一把提起那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委委屈屈的繼續發出哀怨:我很像!“姑娘難道你不知道有賣身契一說嗎?”
“哦。”某豆點點頭,也對,這古人重視這賣身契,不能拿法律來說,“那好,多少錢,我幫他贖身。”
“十兩銀子。”
“靠,一個小孩就賣這個數?太便宜了。”某豆憤憤不平,在她的世界里一個小孩可是以萬來做單位的,某豆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扔給他,然后從他的腰間奪過那個掛著的小男孩,轉身往回走。
“謝謝姐姐。”到了安全的地方,小男孩開口道。
“不用客氣,你知道你爹娘在哪里嗎?快點去找他們吧。”某豆捏捏他的小臉,圓圓的臉蛋有點嬰兒肥,看上去很是可愛。
“我父……”
“啊……”一輛馬上經過兩人的面前,還搖搖晃晃了兩下,車內一個聲音尖叫,某豆還來不及反應,一道身影從馬車內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某豆兩手反射條件的就去接住那個身影,在看清那個掉下來的人時,全身一顫:“好、好、好……漂亮!”
“謝謝姑娘救命之恩。”那個“漂亮”的人站了起來,其實很高,一身的白衣在空中飄揚,有種出塵的味道,正如他的容貌,真是用得上漂亮來形容,古人不欺我啊,這古代到處是美男,眼前這一位主長得真漂亮,硬生生的把那個第一名妓如煙姑娘比下去了,肌膚似雪,媚眼如斯,碧波動人,要不是有喉結,某豆真以為他是個女子。
“好美好美。”某豆兩眼冒紅心。
“姑娘?”那個“漂亮”的人伸手纖手在她面前晃晃。
“告訴我,你是不是男倌?”某豆抓住人家衣領,止不住的沖動。
“不是。”那個聲音似笑非笑的回答。
“哎,可惜啦。”某豆可惜的道,要是他是男倌,那肯定名動天下啊,待嫁的姑娘不想嫁了,嫁了的姑娘還想離婚啊,作孽,好美美的一個人兒哦。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那個人又道。
“啊,不用不用。”以后這樣自動送上來的救美還可以多來幾次,她很好接受的。
“我叫左離相,敢問姑娘芳名?”
“薛圖竇。”
“真是……好名。”左離相淡定一笑,朝她作了作揖,“姑娘,告辭。”
“拜拜。”某豆揮揮手,目送他又上了那輛突然搖晃的馬車,很希望它再搖一次。
“拜拜?”
“哦哦,意思是再見。”某豆繼續微笑。
“那再見。”左離相保持笑容步入車內,最后一抹眼神卻有了一點礙人尋味。馬車漸漸的遠去。
“啊,那小屁孩怎么不見了?”某豆良久回過神,發現早已沒了那個小男孩的身影。
“在你花癡之時那小屁孩也上了馬車。”某暗影現身,盯著那輛遠去的馬車。
“你說,他們是什么人?”看著那輛馬上可謂豪華得很,某豆探頭問暗衛。
“不知道……”
正當某豆站在大街上思考著剛剛那個絕色美男的時候,“嗖嗖。”的兩道身影從她的頭頂掠過。
“好大的兩只烏鴉。”某豆只見兩道黑影,不見其真身,不禁的嘆道。
“是兩個人從你頭頂飛過。”暗衛黑著臉鄙視她一番。
“神馬?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傳說中的江湖人士?”某豆看著那兩抹遠去的身影,小嘴張得大大的,“大俠,等等我……”某豆拔腿就追上去,兩腳走得像抽風狀。
一間酒樓內。
“要說武功,誰能及我華家的滔天長劍了得?”二樓的幾桌人此時正在暢所欲言的道自己的威風,說這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只見他此時輕輕的拭擦著他的“滔天長劍”。
“哼,說到暗器,我唐門可是獨行天下。”旁邊的一位老者對他哧了一聲,端起酒杯大口大口的把酒喝下去。
“話別說得太早,我吳家的獨門暗箭也不是吃素的。”對面桌的另一個老者馬上就接著道。
“哼,再怎么厲害也是借助身外物,我派下的輕功可謂快如閃電,世間再無人能及。”另一個年輕的男子也不甘落后的說。
“錢小生,你輕功再怎么厲害也是用來逃命的,何以與我們作比拼?”
“哈哈……就是。”眾人樂呵呵的笑道,眾江湖人士今天聚于此樓是因為十天后的武林盟主之位。
“錯了,是你們與我作比拼,結果是追不上就累死你們。”那公子哥也不生氣,依舊樂呵呵的跟著眾人笑道。
“那就走著瞧吧。”
“就是,走著瞧。”眾人還是鄙視般的一笑。
“小二,上酒。”那公子哥從容的呼起小二來。
“哎,來咯。”一個打扮奇怪的小二走了上來,手中端著一壇大酒。
“今天來的都是武林術士,武功更是一等一的好哇,這一壇大酒是本店對各位的一點小意思,希望各位客官吃喝愉快。”
“好,如此便多謝老板了。”在座的人皆雙手抱拳朝“小二”作了道謝手勢。
“不用客氣,來來來,小的為各位客官滿上。”小二哥身影矮小,踮著腳尖的托著一個大酒壇為眾人滿上酒水。
“不知各位可否聽過無相神功秘籍這一件事?”小二哥為眾大俠滿上了酒水,然后很是神秘的道。
“無相神功?為何不曾聽說過有這一門武功?”眾人也來了興致,皆全部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