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鳥。”某豆擦擦口水,就往里面走去,絲毫不管身后那個臉色黑得似中毒無救的暗衛。
“削待衛,那是男人才能進的地方。”某暗衛咬牙切齒的道。
“我就是個男的。”某豆答得頭也不回的進了去,反正她現在是女扮男裝,別人又認不出來,她是個乖乖學生,上中學學生物人體購造的時候,她當時就特想找個真人來研究下,這想法一直到現在,她都是這么的想著……
“是個屁。”某暗衛忍不住罵粗口,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了,他不削了他的皮才怪。
某豆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一個掌柜把她攔了下來,“客官,洗澡要交錢。”
“行。”某豆干脆得很,“掌柜的,我想問問你們的浴堂如何?”
“有單間的,也有共浴的,單間的收兩文錢,共浴則一文錢就行了。”掌柜笑盈盈的看著她道。
“行,我要共浴的。”某豆摸出一文錢交給他,毫無疑問的要了共浴。
“那請。”掌柜朝她比了一個方向,某豆腳下生風的就跑了進去。
“美男,我來啦……”某豆口水滿地流的想像著那些腹肌,俊臉,還沒走進去就撞上了一個從里面走出來的身軀,那身軀旁大,硬生生的把某豆彈退了兩步。
“大爺,走路要帶眼啊……”某豆揉著發痛的鼻子,抬頭看著那個把她彈退的人,錯鍔了一下下,一臉橫肉不是你的錯,但是你還把一肚高得像喜馬拉雅山脈的肥油全露出來就是你不對了,影響風化啊,某豆估摸著剛剛是不是就是被這肚子彈退的?汗!
“小爺,你的魂還丟在家里嗎?輕飄飄就出來,嚇鬼啊。”那位大爺比她還兇,兩條粗眉朝著她瞪去。
“大爺,小爺我弱小的靈魂遇上你這種強大的靈魂神馬簡直就成飄煙了啊,不能怪俺。”某豆看著他全身上下只有腿間遮住一塊布,某豆對他的鳥可謂是連一點看的欲望都沒有了,不用看也知道是一只……虛鳥。
“哼,小子,以后給我閃遠點。”某強大的靈魂再度從她的身邊走過,某豆馬上閃開,給他讓出一條路來。雞蛋碰石頭?除非那石頭變成豆腐了再說。
某豆這回了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不多一會便又火速的沖了出來,邊跑邊喊:“媽媽咪呀,重口味啊……”
某豆跟出浴堂大口大口的踹著氣,回想剛看到的畫面很是汗顏,三個肥的在搓著身上的膩,把那池水都洗得黑黑的,兩個老的也在搓著,那皮包骨的模樣,某豆很擔心他們會把骨頭也搓下來,還有五六個小孩……
“我的乖乖,這水肯定毒過硫磺。”
“你看到了什么?”某暗衛臉色轉晴,看著她嚇得不淺的模樣心情很好。
“神馬都木得看。”某豆瞥嘴,然后奇怪的盯著他,“你也在這里洗過?”
“洗過一兩回。”不過用的都是單間。
某豆一聽就退了幾步,與這個大毒菌保持距離,捏著鼻子就道:“yqdmyazb?”你確定木有愛滋病?
“你說什么?”某待衛聽不懂,于是不恥下問。
“以后少去……”某豆良久才又奔出一句,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人。
“你剛才到底說什么?”某待衛沒有那么好騙,繼續不死心的跟著道。
“我說呀,這個地方應該改為浴足桑拿就差不多。”某豆盯著那間浴堂道。
“浴足桑拿?那是什么東西?”
“浴足嘛,通俗點就是泡腳,進行相關的足底按摩,刺激足底穴位,可以放松身體,沒有害處。還能加快腿部血液循環,使腿部靜脈血及時回流,有利減輕腿的靜脈淤血,防止下肢靜脈曲張;桑拿浴則是一種特殊的洗澡方法,兼有清潔皮膚和治療疾病兩種作用。它通過接連幾次的冷熱交替可緩解疼痛、松弛關節。對皮膚來說,由于蒸氣浴過程中皮膚血管明顯擴張,大量出汗,血液循環得到改善,汗液排泄有助于體內廢物的排除,使皮膚里各種組織獲得更多的營養,對許多皮膚病諸如魚鱗病、銀屑痛、皮膚瘙癢癥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治療作用”
“聽起來不錯,你是如何想到的?”某暗衛卻很認真的思考道。
“嘿嘿,隨便想想就行了。”某豆露出一臉欠扁的表情看著他,是不是覺得她很聰明?嘿嘿,伙計,你的想法是對的!
這時的天色已暗下來,可惜某豆看不懂某暗衛的暗示,死活不想回去那么早,那無視的嘴臉讓暗衛有一種很想把她敲暈了抬回去的沖動。
“大叔,你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吧?”某豆拍拍他的肩膀,摸了摸肚子,表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不等他有任何反應便走進了一間酒樓里。
“大、叔?”某暗衛錯鍔,他英俊瀟灑玉樹林風的芳年二十八歲,削土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老了?我看你的假眼又裝反了吧?想歸這樣想,暗衛卻也不敢真上前把她敲暈了抬回太子府,畢竟現在殿下很重視她啊,雖然她的優點還待發現,但是,身份畢竟有所不同,于是,只得乖乖的跟了她進去。
“小二,把你們店里的所有抬牌菜給我拿上來,外加一壺酒。”某豆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掏出一錠銀子,財大氣粗的對著一個小二哥道。
“是,客官請稍等。”小二哥領命而去。
“公子,奴家可否坐在這里?”某豆敲站臺面的時候,一個清甜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了起來。
“啊,好美美的……”花姑娘!某豆立馬點頭:“請坐,請坐,不用客氣。”
“謝公子。”來者是一個長得很標致的姑娘,見鄰桌上都有人,便過來與某豆博桌而坐。
“北方有佳人,一笑傾人國,于笑傾人城。”某豆不禁的贊道,“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何芳芳,家住城北。”何芳芳朝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公子哥看了一眼,低低回答,這小公子倒長得也算眉清目秀,尤其是那一身皮膚,要比她這個女兒家還要白上幾分呢。
“在下薛圖竇,家住……城中。”某豆也有樣學樣的拱拱手回禮,一副秀才書生模樣,家住哪里……實在不好說。
“客官,你要的菜來咯。”小二哥端上了招牌菜色與酒,放在兩人面前,“請慢用。”
“何姑娘,即然有緣相識,那今天這一頓就當我請客,何姑娘不必客氣了。”
“如此,謝謝薛公子了。”何芳芳看向那滿滿的菜色,心中一喜,暗道這公子雖長得唇紅齒白,但倒也是大方之人,不禁對他來了幾分好感,“不知薛公子是做些什么的?”
“呵呵,在下是一個小商人。”某豆真被她問住了,她現在做的是什么職業?待衛?還是太的待衛?這個不好透露,便只得隨便說了一個。
“難怪公子是個好客之人。”何芳芳點點頭,對他又滿意了幾分。
“海內存知已,天崖若比鄰,何姑娘,讓我們干了這一杯。”某豆為兩人斟滿酒。
“干杯。”何芳芳接過酒杯,兩人的酒杯相碰了一下,一飲畢,何芳芳不明的盯著他看過去。
“何姑娘?作什么?”某豆很想問的是:何姑娘,我的臉上有什么嗎?你為什么老盯著我的臉看,還一臉的古古怪怪?難道我的臉黑了?還是你認出了我是個女的?
“不知公子娶親了否?”何芳芳臉一紅,把頭埋得低低的。
“娶親?還沒有啊。”某豆搖搖頭,不明白她為何變得如此,又為何出此言,于是小心翼翼的回問:“不知姑娘嫁人了否?”
“奴家尚未呢。”何芳芳的臉更紅了,兩手捏在一起,不敢再看向他,于是一屁股的站了起來,“奴家家住城北小胡巷。”說完竟然直直的掉頭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錯鍔的某豆。
“何姑娘?不坐坐了?”還有,最后那個是她家的地址?他們,好像沒有那么熟吧?假假地她現在也是公子裝啊,雖然她是長得一副人蓄無害的樣子,但第一次見面就讓去家里,不太好吧?某豆很錯鍔。
“削待衛,恭喜,人家姑娘在暗示你可以去她家提親了。”某暗衛的聲音不冷不暖的在這時候響起。
“神馬?”某豆下巴掉地,見面時間連一刻鐘還不到,人家姑娘就看上她了?這艷遇,好嚇人……
“大叔,我們打道回府。”某豆當機立斷,二話不說就站起來往外走去。
“我叫夜魅,不叫大叔。”某大叔黑著一張臉跟上。
“夜魅大叔,有木有更快一點的工具可以回府?俺腳麻,不想走了。”關鍵時她怕遇到那個何芳芳,死活拖著她去訂親的話,這個笑話就鬧大了,媽媽咪,這個艷遇不好玩啊。
“沒有。”夜魅對她那點小伎倆可謂看得清清楚楚,走了一天,逛了一天還舍不得回到,那就證明她的腳力很了得。
“木有?你們太是不是用金漆涂上去的啊?”某豆表示嚴重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