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了,拜拜。”某豆無視他的危險耳氣,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的灰塵,準備走人。
“站住。”才走了兩步,某妖孽危險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削待衛,本王允許你走了嗎?”。
“你大爺的!”某豆在心里狠罵道,轉過身,滿面春風的道:“不知大王還有何吩咐?”
“本王沐浴,你來搓澡。”
“憑什么?”某豆下一秒破功,什么滿面春風,那都見鬼去吧,“俺憑什么要做這個?”
“這原本是張待衛的工作,他現在放假了,現在當然由你來接替。”某妖孽回答得理所當然。
“那你可以找其他下人來做。”太子宮的人都死了啊,為什么要她來做?為什么?為什么?
“你不想做?”某妖孽瞇點頭,“那我只好把張震達叫回來了。”
“那他們的洞房花燭呢?”某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那關我什么事。”某妖孽面無表情,想了想的又道:“洞房花燭的又不是我。”
“……”某豆雙手握拳,這娃擺明是赤果果的威脅啊,“嘿嘿,僎僎,不要生氣嘛,你看,要是眼角都長皺眉了,就可惜了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啊,是不是?”
“僎僎?”
“對,僎僎,唐三奘,三奘,俺小指割破了,還是喚別人幫你洗澡澡吧,你看你看,好深的!”某豆伸出了她前幾天一不小心割到了手指,那是用擴大鏡也看不清的小傷痕。
“再叫一次來聽聽。”某妖孽無視她伸出的小手指。
“僎僎?”
“最后面那個。”
“三奘?”這娃要作啥?
“對,你以后就換我這個名字,現在,給我去打熱水。”某妖孽滿意了,站了起來,留下一臉錯鍔的某豆,走得那是頭也不回。
“三奘?”某豆冷汗中,“你想得美!”
“削土豆,你看夠了沒有,快點!”浴房中,某妖孽脫了上衣,穿著里褲,站在某豆面前,不耐煩的道。
“好……誘惑……”某豆止不住想要狠罪的雙手,很想狠狠的摸上他的胸膛,六塊腹肌啊,這家伙,不僅長得一副花容月貌,還有一個很man的體格啊。
“色女。”某妖孽叫喚不靈,使腳踹向她的小腿。
某豆小腿抽抽,縮了縮,看著他步入了浴桶內。
“你為什么不脫褲子?”某女絲毫沒有意識到她的色女行徑,不死心的跑上前問道。
“想看鳥?”某妖孽可沒有忘記上次在如煙那里她那看人家羅大俠的模樣,撇撇嘴。
“對。”某豆點點頭,想想過后又立馬搖搖頭,“不對。”
“是對還是不對?”某妖孽很好心的繼續跟上。
“洗澡不脫褲子,不衛生的……”某豆想了個理由。
“呢,也不是不可以。”某妖孽故意吊了吊她的胃口。
“你說。”
“你把上衣全脫光,我就把褲子全脫光。”某妖孽很是公平的道,“禮倘往來嘛,何況,我也想看看,小籠包,長什么樣子的……”
“碰!”某豆怒,找到地上的一塊磚頭,就往他的浴桶擢去,“去死!”
“啊,削土豆,你這個流氓!”木桶禁不起她的磚葶頭猛擢,很快漏水出來。
孔子曰:打架用磚乎,照臉乎,不宜亂乎,既然乎,豈可一人獨乎,有朋一起乎,使勁乎,不宜樂乎,乎不著再乎,乎著往死里乎,乎死拉到乎。
某豆深記孔子名言,不敢真乎他的頭,那就乎了他的桶,讓他沒地洗澡去!
某豆勇于擢桶的后果就是被罰了,某妖孽讓她罰站于后花園的金魚池邊,面魚思過,某豆蹬著小腿,憤憤不服,于是對著滿池的魚道:“棠叁僎,你這個混蛋……”
“汪當。”身后傳來的抽劍的聲音。
某豆的小靈魂也跟著抖了抖:“的大姨媽……”轉頭看向那個身后恐嚇之人,正是那個夜魅大叔也。“大叔,開個玩笑而已。”
“哼。”夜魅對這個大叔這個名詞本來就感冒,她還偏偏叫上癮了,夜魅的劍再度汪當當個不斷。“活該!”
某豆罰站的結果是,她等呀等,等到天都黑了,油菜花都黃了,也不見妖孽太子讓人把她喚回去。
“太子殿下在作什么?”某豆問向與她一同站了這么久的夜魅大叔。
“不知道。”夜魅大叔臉色陰沉,很想用劍抽她,“你這個禍害,我連晚飯都沒有吃。”
“我也餓了……”某豆委委屈屈,不就是擢了個桶么?姑娘我有的是銀子,過來我賠你?
“活該!”
“要不,你去通傳一下?”
“我不能離開你半步。”
某豆盯著一池的金魚很是憤怒,這個小氣鬼,不就是個破桶嘛,至于么?看著那花花碌碌的金魚,某豆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小眼神立馬興奮起來,連忙從身上找紙,翻來翻去就只有銀票,她拿了出來,又心痛的放了回去,一把跑到夜魅跟前,就去拉他的衣服。
“干嘛?”夜魅大叔一驚,死活不讓她扯。
某豆突然捏住了他懷中掏出的銀票哈哈一笑。
“那是我的月俸……”
“殿下,夜魅來了。”一個華麗的房內,總管大人朝著妖孽殿下道。
“傳。”某妖孽眉頭一挑,正了正身子。
“殿下。”夜魅走了進來。
“何事?”
“這是削待衛讓屬下給你的。”夜魅大叔心痛的程上他的銀票,看著那銀票上寫滿的鮮紅字眼,夜魅就有一種想要抽某人的沖動。“這是削待衛以血寫給您的詩。”
“噗!”某妖孽優雅喝進去的一口茶全數噴了出來“她自殺了?”某妖孽看著那紅紅字的銀票:親愛的三奘,俺在金魚池賞景多時,涼風陣陣之下,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渺小,我的腸子悔青了。
“豆豆!”某妖孽立刻站了起來,就往外面沖去,在看到池邊那個小身影時心一痛,見她就直直的看著池中,涼風從她的發間吹過,身子搖搖晃晃,不自殺也是想跳湖的樣子,某妖孽沖了過去,一把抱著她:“豆豆,你怎么這么想不開。”
“殿下?”某豆錯鍔的被他抱個滿懷,很是驚訝的看著他,她,哪里想不開了?
“手傷著沒有,我看看。”某妖孽一把拉起她的左右手,“傷哪里了?怎么可以咬破手指來寫詩呢。”
“難道你咬的是腳?”某妖孽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見她的手有半點破痕,于是就朝她的腳抓去。
“木有,俺木有傷。”某豆及時阻止他,要想想,他身后還站著看好戲的夜魅管家等人啊。
“那那血哪來的……”
“吶。”某豆指了指旁邊不遠處那條死不瞑目的金魚。
“那你干嘛還想跳湖?”
“跳湖?俺是大好青年,木有想不開。”某豆立馬搖頭。
“那你剛才在那搖晃什么?”
“俺餓了……”某豆搔搔頭,無視黑臉的某妖孽。
“削土豆,你真是個人才!”某妖孽咬牙切齒,一把抱著她大步往回走,“讓廚房上菜。”于是,某豆功德圓滿了。
于是,罰站到此結束,最后,夜魅同志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條金魚,搖搖頭,嘆息道:“辛苦你了……”
老皇帝的壽辰終于到了,某豆密謀了很久的驚喜也馬上要送出了。
這天一大早,某豆就很自動自覺的去了皇宮,某妖孽起床后她人已進皇宮多時。
“嗯,很有覺悟。”某妖孽贊許的點點頭,再度抬頭問在他身后的總管大人,“她都在做些什么?”
“呢,她在選美。”總管大人如實回答,“探子一早回報,削姑娘在皇宮后院內對所有宮女進行選美。”
“哦?”某妖孽挑挑眉。“她選美?”
“是的,削姑娘選美有三過:三圍要過,臉蛋要過,氣質要過。”
“嗯,不錯。”某妖孽贊許的點點頭,想了想她的樣貌,再想到這三過,嗯,削土豆,你哪一樣都沒過!“說下去。”
“宮人已按她的想法一早把一些很是新穎的服裝做了出來,很新鮮外加一點點暴露。”總管大人接著說,“據削姑娘說的這是什么走秀,型男美女組合,很多人都報名參加了。”
“型男美女?”某妖孽聽到這里眉頭更挑了。
“哦,是呀,她的選美包括男的和女的,全是宮女待衛。”總管大人再度點點頭,“削姑娘也很細心。”
“怎么個細心法?”某妖孽已感危險在靠近。
“她親自審查,測量,女的要穿緊身衣讓她量三圍,男的,則要脫光上衣……”
“碰!”總管大人話還沒有說完,某妖孽就怒拍桌子,“我就知道,這女人起得比雞早就是不安好心,原來是去看美男了,而且還用了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削土豆,好,你很好。”
“馬上被轎。”某妖孽拍桌而起,大步往外走去,“削土豆,你死定了!”
“來來來,排好隊,人人有份,選上了重重有賞。”皇宮內,一個清甜的聲音很歡快的響起,此人不是誰,正是我們的豆姑娘,只見男女混搭的隊形已排到了十多米,她站在最前面,一手拿著一根尺子,對著眼前的一位姑娘道:“來,讓本豬神看看,你是否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