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動物能喝多少酒?關鍵是,有地方裝得下么……
“要不,我們跳舞……”那兩人的臉又再可憐兮兮。
哎!跳舞?嗯,跳咕嚕骨舞……
“要不,我們陪、陪睡……”兩動物快哭了……生平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是一無是處的,打擊啊打擊。
哎!問題是,她沒有那么多醫藥費錢啊……
“嗚嗚……豆老板,你不能趕我們走啊,不然我們就得餓死街頭了。”
“呢,我也沒有說趕你們走。”某豆老板一頓。
“真的?”兩動物今天的表情可謂都用得變化多端,變幻莫測啊……
“我正想加一點新鮮東西,這些東西由你們來扮還是可以的。”
“是什么?”是什么?只要不趕他們走,那讓他們做什么都行,因為,若果他們沒有辦法留下,他們面對的將會更加慘無人道啊……
“雕像。”
“啊?”這是什么東西?
“就是扮演著不同的角色站在大門口,既是雕像嘛,那就是一動也不能動的。”
“是不是跟門前那種石像獅子差不多……”
“差不多。”某豆點頭,“當然,我給你們的費用相對高一點,因為一動不動也很辛苦的,要做就考慮清楚。”
“我們做!”兩人想也不想的點頭,嗚嗚,這年頭呀,什么也不好做的,要是不做?兩人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張陰沉沉的臉,于是乎,全身一緊,立馬把一切幻想切除,嗚嗚,主子啊,我們為你了,付出了最熱血的青春啊……
“那行,來人。”某豆拍拍手掌,一個手下步了進來,“豆老板,有何事?”
“把他們兩人帶下去,嗯,打扮成女裝,讓他們到大門口兩邊站著,擺好姿勢,嗯,記得,不許動。”某豆指了指快哭了的兩人。
“打死不動。”兩人重重點頭,女裝?想他們一品暗衛居然淪落到辦雕像?還是女裝?哎,要是傳回去,那他們真真是“名揚四海”了啊……偏偏主子又說一切要聽眼前這個女子的,不到關鍵時刻不許露出武功,哎哎,事到如今,不忍也得忍了,應該也不用很久吧,主子,你快點來啊……
當然,兩動物的內心活動,誰也不知道是如此的豐富多彩的。
東施效顰的故事,某豆記憶猶深。
春秋時代,越國有一位美女名叫西施,無論舉手投足,還是音容笑貌,樣樣都惹人喜愛。西施略用淡妝,衣著樸素,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很多人向她行“注目禮”,沒有人不驚嘆她的美貌。西施患有心口疼的毛病。有一天,她的病又犯了,只見她手捂胸口,雙眉皺起,流露出一種嬌媚柔弱的女性美。當她從鄉間走過的時候,鄉里人無不睜大眼睛注視。鄉下有一個丑女子,名叫東施,相貌一般,沒有修養。她平時動作粗俗,說話大聲大氣,卻一天到晚做著當美女的夢。今天穿這樣的衣服,明天梳那樣的發式,卻仍然沒有一個人說她漂亮。這一天,她看到西施捂著胸口、皺著雙眉的樣子竟博得這么多人的青睞,因此回去以后,她也學著西施的樣子,手捂胸口,緊皺眉頭,在村里走來走去。哪知這丑女的矯揉造作使她樣子更難看了。結果,鄉間的富人看見丑女的怪模樣,馬上把門緊緊關上;鄉間的窮人看見丑女走過來,馬上拉著妻、帶著孩子遠遠地躲開。人們見了這個怪模怪樣模仿西施心口疼,在村里走來走去的丑女人,簡直像見了瘟神一般。這個丑女人只知道西施皺眉的樣子很美,卻不知道她為什么很美,而去簡單模仿她的樣子,結果反被人譏笑。每個人都要根據自己的特點,揚長避短,尋找適合自己的形象,盲目模仿別人的做法是愚蠢的。
今天,某豆終于也遇上了這么一個人!
說眼前的女子嘛,她就是在模防咱的胭脂姑娘啊啊,眼觀鼻,鼻觀心,衣服,一個舉手一個投足,連個妝容也和胭脂一模一樣,最驚悚的是,她就是來砸場的,胭脂作什么她就作什么,唱歌跳舞她樣樣學,最強大的是,她看也不看胭脂黑下來的臉色。
論姿色,她遠不及胭脂,但那神態都模防的很逼真,臺下的人看得津津有味,臺上分著兩組人在跳舞,某豆被手下叫下去見到的就是這個場面,幸虧她家胭脂姑娘好風度,沒有把這個效防她的女子一腳踹下臺去。
“姑娘,你真是長得天生麗質啊……”某豆夸獎。
“豆老板,你長得也不差。”那東施此時坐到了某豆的對面,一人一句的聊著天,從聊天中某豆知道,這個女子是這鎮上遠近聞名的王大候之女,家中很富有,這王大候就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所以很獨寵,雖長得不美,但是遠近救求親的人倒不少,要知道,這娃將來可是要繼承她爹的所有財產的。
“謝謝夸獎啊。”某豆很客氣的全收。
“你這豆吧倒是有新意,但是用了某人跳舞,哼,不見得就好。”那東施姑娘哼了哼,目光看向臺上的胭脂。
“她有一手好身藝,是個人才,那我就用了她嘛。”某豆很客氣的道。
“哼,她有我美嗎?”那東施終于不憤的說了出來。
“……當然是姑娘你美,家世好,身材好,臉蛋,也好!”某豆汗沉沉,都不是一個級別的,真是難比較啊……
“那你怎么不請我上去表演?”那東施瞪她。
“姑娘啊,你家世如此之旁大,我一個小豆吧又怎么好意思請得起你呢,是嗎?姑娘若是喜歡這里,我給你辦一張vip卡吧,辦了卡在這里可以享受到許多優惠的。”
“也好。”東施姑娘不再說話,看了一眼臺上的女子,終于在心里找到了一個平穩點。
“你很會說話嘛,這個給你。”那東施眼光再度回到她的身上,又從腰間掏出一副令牌遞給某豆。
“這是……”
“我府中的令牌,我要和你做朋友,記得到府中找我。”東施姑娘站了起來,帶著她的丫環大搖大擺的走了。
“慢走。”某豆抽蓄,這姑娘當自己是公主啊?說和誰做朋友就和誰做朋友了?某豆沉思了一下,把令牌收進腰間里,便步了出去。
某豆走了出去,在大街上悠哉悠哉的瞎逛著,身后跟著兩只偷偷摸摸的瘦猴瘦鼠。
“賣包子嘍,賣包子嘍,新鮮出爐的包子。”小商販高聲呼喝著,成功的吸引了某豆的注意力,正確來說,是把她的饞蟲吸引了過去。
“老板多少錢一個包子?”某豆擦著口水,看著眼前那新鮮的包子。
“一文錢一個。”
“好。”某豆摸口袋,摸來摸去才發現她跟本就是忘記了帶錢出門,身無分文啊,再掏呀掏,掏出了一張“豆吧”的vip卡。“哎,老板,便宜你了,我把這張卡給你,你給我一個包子算了?”
“沒錢?”那老板滿面春風的朝她笑道。
“呃,出門忘帶了。”某豆摸摸頭,她手上這張卡嘛其實就是用一種金色的硬紙做成的,上面寫著“豆吧”vip卡,憑卡一律八折優惠。
“那就走開。”小商販看也不看她遞過來的vip卡,正確來是,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張紙。
“哎,我這是‘豆吧’的vip卡哎,辦一張都要十文錢,現在送你了你都不要?”某豆錯鍔了。
“不就是一張卡嗎,什么卡卡,少騙我,告訴你,我在這里賣了這么久的面包,什么世面沒有見過?什么樣的小偷我也見過,所以,快走開!”
“你沒聽過豆吧嗎?”某豆感覺涼風陣陣,小偷,她穿得這么高貴大方,他的眼睛看不出來嗎?怎么可能是小偷,只是姑娘我現在囊中羞澀而已。
“那間新開張的豆吧?聽倒是聽過,但關俺這些百姓什么事?”那小商販又道。
“這位老板,你又錯了,去哪里玩最低消費就是一文錢,賣酒喝嘛,而這張卡呢,會打八折優惠,連一文錢也不到你就有一壺酒喝了,明白嗎?”
“明白。”那小商販很快的點點頭,“不過,不關俺事,俺不喝酒。”
“那你喜歡看戲不?”
搖頭。
“找花姑娘?”
再搖頭。
“找人聊天?”
搖頭。
“賭博。”
再搖頭。
“……”某豆沉默良久,“帥哥,你的生活習慣真是好。”
“咳,也不是啦,我們這些窮人哪里識得這些東西?賣完包子回到家洗洗就睡啦。”
“你的生活真真是簡仆單調。”某豆收起vip卡,不打算吃了,人家一良好市民,她可想因為她學了壞。
“來兩個肉包子。”一個漂亮的手從某豆眼前伸過,遞了一錠黃金給那個小商販,“不用找的。”
“好好好……”小商販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你……”只有某豆目瞪口呆中,順著那錠黃金再到那中漂亮的手,再到那人的臉,某豆的表情就像吞了雞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