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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漣漪心想只要赫連馳陪在她的身邊,她就已經很知足了,至于發生在這個朝代的事情她也不愿意費太多的心思去想,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這一夜,莫漣漪在赫連馳的懷抱中安然的熟睡,
半夜時分,赫連馳依舊像往常一樣,不由自主的走出了了他和莫漣漪的臥房,站在了院落中,
這時夜空中的月亮越來越大,越來越亮,赫連馳就站在院落當中吸收著月亮的精華,占為己有,他的整個身體都充滿了黑暗的靈力,
每當此時赫連馳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一些模糊的記憶,隨著這股黑暗靈力的提升,他腦海中那些模糊的記憶也越來越清晰,以至于他現在可以確定,他赫連馳就是暗月的尊主,
至于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赫連馳心里還不是很清楚,
正當赫連馳吸收了月亮的精華以后站在院落當中失神之際,一名天義的武士無意中看到了月光下赫連馳剛剛吸取能量的一幕,
天義的武士剛警覺到赫連馳是暗月的人,可是他還來不及發出任何的聲音,就見一團明亮的月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自己撲來,赫連馳不費吹灰之力,就單憑自己的一個意念,控制了一團月光將天義的武士給絞殺了,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咚咚咚,”
呂月弦睡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急促的敲打著,
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也驚醒了睡夢中呂月弦,這時的呂月弦已經被這急促的敲門聲驚得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誰,”呂月弦萬分警惕的對著門外問道
“呂首領,我是天義的武士,”身著一襲黑色武士服的天義武士對著門內的呂月弦回答道,
聽到是自己人的聲音,呂月弦雖然放松了警惕,但也不是完全放松了警惕,他依舊有所警惕的打開了自己臥室的房門,
呂月弦之所以如此的小心謹慎,那完全是因為最近暗月組織的實力日漸增長,從白天越來越短,黑夜越來越長,以及月亮越來越大,越來越亮,綜合中這種種的因素,呂月弦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吱呀,”一聲,門被呂月弦從里面打了開來,
天義的武士剛一看到打開門的呂月弦,立馬就神色慌張迫不及待的說道:“呂首領,出事了,”
呂月弦聽到自己的手下這樣說到,他表情很是嚴肅,略帶責問的問道:“出什么事了,讓你如此的慌張,作為天義的武士,怎么會如此的大驚小怪呢,”
“呂首領不是我大驚小怪,只是真的出事了,這次出的事情,怕是我們即便是住在這皇宮大院內也不得安穩,”天義的武士依舊有些擔心的說道,
“行了,不要這樣磨磨唧唧的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給我說清楚點,”美夢被打擾的呂月弦有些不悅的說道,
“屬下遵命,呂首領,我怕我說不清楚,還是讓屬下在前面帶路,帶你去個地方,到了那個地方,你自己親眼看一下,立馬就會明白屬下為何如此的驚慌失措,”
天義的的武士說著就伸出手臂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聽到自己的屬下這樣說道,呂月弦雖然想象不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此時他亦然知道,這次出的事情應該不小,要不然自己的屬下也不會怕成這個樣子,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呂月弦在自己天義武士的帶領下來到了皇宮內一處比較隱蔽的院落里,
“吱呀,”
院落里顯得有些破舊的房屋,門被天義的武士從外面推了開來,
“首領,里面請,”天義的武士對著呂月弦恭敬的說道,
呂月弦剛一走進這間破舊的房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襲來,再加上房子里因為長久沒有人住的緣故,血腥味摻雜著潮濕和發霉的味道,這讓呂月弦這個對血腥味沒有任何感覺的人,突然間在聞到了這種混合了幾種味道的血腥味的時候,讓他有一種頭暈想吐的感覺,
一種很不適的感覺席卷全身,可是因為有自己的屬下在,呂月弦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呂月弦此時已經忍不住這刺鼻的味道了,沒有辦法之下,他只能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對著跟在自己身后天義的武士問道:“這是什么,”
因為這會天色尚早,再加上房間內的光線很暗,呂月弦一時間竟然沒有看清楚躺在那張破舊床板上的是什么,
“首領,他是我們天義的武士,”帶領呂月弦來這里的天義武士用手指著床板上躺著的人說道,
“你說什么,你說他是我們天義的武士,這怎么可能,是誰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能將我們天義的武士傷成這個樣子,”呂月弦難以置信的說道,
“首領,你仔細的看一看,”天義的武士用手指著躺在床板上的天義武士的心臟部位說道,
“圓月索命掌,難道說……,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呂月弦心中想到了那種可能,他嘴里不停的數說著不可能,腳底下也連退數步,
“首領什么是圓月索命掌,我只是覺得他是因為心臟部位受損比較嚴重,所以才讓你仔細的看一下這里的,”天義的武士疑惑不解的看著呂月弦說道,
聽到自己的屬下這樣說道,呂月弦這才穩了穩一下自己的思緒,然后對著自己身旁暗月的武士說道:“你可知道月亮變大,黑夜變長是什么原因嗎,”
聽到自家的首領這樣問自己,天義的武士心想,最近人們都在傳谷關于世界末日要來臨的事情,再加上自家首領剛才所說的暗月索命掌,他看著自家的首領然后開口說道:“首領,難道說真的是世界末日要來臨了嗎,”
“作為我天義的武士,難道連你也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嗎,”呂月弦有些不悅的問道,
“首領,請恕屬下愚鈍,屬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相信什么了,”
天義的武士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頭垂的很低了,
“算了,你不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也是情有可原的,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呂月弦滿臉的擔憂之色看著自己的屬下說道,
“首領,那你知道為什么月亮會越來越亮,黑夜為什么會越來越長嗎,難道咱們的人受的傷不是月亮所為嗎,我剛才不是還聽你說圓月索命掌了嗎,難道這個圓月索命掌不是夜空中的圓月所為嗎,”
天義的武士聽到自家的首領知道這其中的奧秘,所以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奧秘,
“其實這圓月索命掌,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是月亮所為,而是暗月的尊主所為,所以人們所說的那個世界末日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至于為什么會出現,現在這種白天越來越短,黑夜越來越長的局面,再加上月亮越來越亮,越大,這一切的一切都預示著暗月的尊主即將覺醒,”
呂月弦說到這里,見自己的屬下一臉疑惑的樣子,他又繼續開口說道:“當初咱們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們,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阻止暗月的人喚醒他們的尊主,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超出了我們的掌控,這種種的跡象已經證明了一個事實,”
“什么事實,”
天義的武士打斷了自家首領的話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事實就是,我們已經大難臨頭了,暗月的尊主不但轉生到了這個時空,而且已經在暗月組織的喚醒下,慢慢的在覺醒,據我所知,暗月的尊主轉生到這個時空的時候,三魂不全,如果現在暗月組織的尊主聚齊了這三魂,那么就預示著我們天義輸定,”
呂月弦說到這里,整個人滿臉滿心都是擔憂之情,
“那現在我們該做些什么呢,難道就只能坐等暗月的尊主來取我等的性命嗎,”天義的武士略顯焦急的問道,
“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暗月的尊主到底是誰,但是我們也要提早做好充分的準備,這樣才不會等到大難臨頭的時候顯得那么的被動,”呂月弦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到自家首領這樣說道,天義的武士繼續問道:“首領,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么呢,”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的,看來我一度費盡心思想要住進這皇宮里,如今住了進來,現在卻又要搬到我們以前住在郊外的府邸去了,”呂月弦很是不甘心的說道,
“首領你這樣說,那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難道和我們住在哪里有很大的關系嗎,”天義的武士有些不解的問道,
“當然了,當初我費盡心思想住進這皇宮里,為的是可以靠近赫連馳,好時時的關注他的動向,讓他對我們給予不留余力的幫助,可是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要完全避開他去做,我不想讓我們接下來所做的事情,讓赫連馳有所察覺和有所知道,”呂月弦對著自己的屬下囑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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