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湘是真的累,昨晚在言瑞森家和他純聊天都聊到凌晨四點多,她這會兒只想補覺,奈何喬悅一直在她耳邊渣渣渣的。.org雅文吧喬湘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聽喬悅說話。
“我姐夫看起來(挺tǐng)正派的,怎么可能和余素顏有那種關系?”
“你哪只眼睛看著他正派……”喬湘一條手臂搭在額頭上,都要睡著了。
“哪只眼睛看他都正派啊。”
喬悅翻了個(身shēn)趴在枕頭上,手撐著下巴,“姐,你告訴我,很(愛ài)很(愛ài)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喬湘睜眼,“媽不是說你在學校有男朋友了嗎,還是優等生呢。”
喬悅抓抓頭發,呵呵笑,“掰了。”
“這么快!”
“不合適嘛。”
喬悅又翻了個(身shēn)躺著,“那位學長成天就談他的遠大抱負,小女子能力有限,做不了他(身shēn)邊的綠葉,趁早拜拜。”
喬湘笑,“男孩子有抱負有理想是好事啊。”
“但太自負的人也不是我所喜歡的啊。”
在喬悅第三次翻(身shēn)的時候,喬湘忍不住問她,“你打算在我(床床)上把自己攤成煎餅?”
喬悅笑得哈哈哈的,伸手摟住姐姐,“我好羨慕你和姐夫,真的。”
“你是看他長得帥吧。”
“哪有這么膚淺!”
喬悅是真的覺得言瑞森不錯,第一印象就很好,姐夫姐夫叫得也甜,顏值智商都在線的男人,喬悅覺得姐姐是真的賺到了。
“跟我講講你和姐夫的事,好嗎,我想聽。”
“沒什么可說的。”
喬湘打呵欠了,轉了個(身shēn)背對著喬悅,“你不會想要經歷一次這樣的感(情qíng)。”
多次的轉(身shēn),失去,錯過,才換來如今的久別重逢,喬湘想,如果生命能夠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沿著老路再走一次。
“我是很(愛ài)他,曾經也(愛ài)到痛不(欲yù)生過,那么多年過去了,沉淀下來之后才發現,你想要輕視的,只會越來越重視。
我也不想這般在乎一個人,會失去自我,但(愛ài)上他實在太容易,要忘記又太難,只能遵從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再(愛ài)一次。
感(情qíng)和賭博沒有區別,我在賭,賭他對我的真心,未來那么長,尚且還不知道結果,但這一刻我是(愛ài)他的,只想嫁給他,沒有別的出路。.org雅文吧”
喬湘說完了,深深的呼了口氣,“悅悅,轟轟烈烈的(愛ài)(情qíng)沒有你想的那么甜蜜,如果可以,找一個跟你比肩的男人,此生足矣了。”
“姐……那時候你生病,是……是因為他嗎?”藏在心里很久的話,喬悅終于問出來。
喬湘依舊是背對著她,久久沒再出聲。
喬悅踟躕片刻,過去給了姐姐大大的擁抱,下巴擱在她肩頭,“姐,你們會好好的。”
晚上九點,言瑞森來宗元華府接喬湘。
回晉云路別墅的路上,喬湘說她餓,言瑞森停車下去給她買吃的。
她說要吃芝士蛋糕,言瑞森給她買了兩塊,順帶買了一杯(熱rè)牛(奶奶)。
“最近老是吃宵夜,一定會變胖。”
喬湘坐在副駕駛上,邊吃邊笑。
言瑞森扭頭看她一眼,“都說了胖點好。”
“胖了你抱不動我。”
“呵呵。”
他沒再說什么,只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再胖都抱得動,哪怕胖成一只豬。
最近言嘉楠都住在爺爺(奶奶)(奶奶)那邊,林嬸也跟著過去了,所以別墅里就只有言瑞森和喬湘。
喬湘也很少回仁和小區了,穿的用的,一次一點的拿過來,這是要完全變成這個家的女主人。
“結婚以后可以不要那么辛苦,不用去幼兒園了。”
車開進車庫,言瑞森對喬湘說。
喬湘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奶),他伸手,她把牛(奶奶)盒子遞給他。
“可是我不喜歡在家里呆著,會無聊,會變成絕大多數沒有事業的家庭主婦那樣為了瑣事而煩惱。”
一起下車,言瑞森走前面,喬湘走后面,邊走邊碎碎念,“我還是喜歡我的工作,做自己喜歡的事會很充實,要不然你經常出差,我一個人守在家里,無時無刻都在記掛你,像個怨婦。”
開門進屋,言瑞森換了鞋走進去,將喬湘喝過的牛(奶奶)盒子扔進垃圾桶,然后轉(身shēn),“你可以經常陪我出差,我會很樂意無時無刻見到你。”
喬湘聳肩,“優秀的女人不會想要當男人的附屬品。”
言瑞森敲敲她的腦門,“想法這么多,腦子就沒空閑過。”
“缺乏思考的人類,都是愚蠢的人類。”
“你(挺tǐng)聰明的。”
“謝謝。”
喬湘笑起來,上前摟住他的腰,仰頭看他,“不跟你貧嘴了。”
言瑞森俯首淺啄她粉嫩的唇瓣,“小嘴這么厲害……得好好試一下。”
喬湘推開他,不想再跟他說一句話。
二人一前一后上樓,喬湘加快腳步走在前面,要鎖門,他手臂一伸就把門擋住,單手叉腰笑道,“寶貝別這樣,你要有(情qíng)趣。”
“滾你的(情qíng)趣,我跟不上你齷齪的節奏!”
喬湘要關門,要獨自霸占他的(床床)。
“我的房間,我的(床床)。”他笑說。
“那我睡隔壁,睡書房,睡客廳都ok。”
“反對。”
“反對無效!”
沒耐心跟她繼續理論,言瑞森用力一推就把門推開,力道大的差點讓喬湘往后摔倒,他拉住了她的衣領,輕而易舉就把她扯到懷里。
“又不是沒做過,炸毛什么!”
“哪次不是你要求的……”
喬湘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腦子不正常才在這里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你要惦記它的好,它讓你快樂,它也是增進夫妻感(情qíng)的基礎。”
言瑞森半認真的跟她說這個,喬湘終于繃不住笑出聲,“言瑞森,你怎么變成這樣!”
她笑,他也笑,第一次因為這種話題把氣氛搞得這么好,令人匪夷所思。
言瑞森雙手插進褲兜,“言太太,不好意思,逗你笑了。”
喬湘笑得推他,末了,又撲上去一頭扎進他懷里。
兩人吻著進了臥室,然后各自做自己的事(情qíng)。
喬湘洗澡,言瑞森看雜志,今晚沒有其他事(情qíng),還算清閑。
喬湘還在浴室的時候,言瑞森手機響了。
正值周末,難免有朋友約他出去喝一杯。
言瑞森聽著電話,抬頭看向水聲四溢的盥洗室,耳后對那頭的人說,“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一道來,得先問。”
“我靠森哥,你連一個女人都駕馭不了,我他媽……”
言瑞森皺眉,懶得跟他廢話,掛了。
等到喬湘裹著浴巾出來,言瑞森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插著西褲兜走近她,“湘湘。”
喬湘在擦頭發,跟言瑞森四目相對的時候,眼底還帶著浴室的水霧,瑩潤無比,“嗯?”
“朋友聚會,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現在嗎?”
喬湘下午睡過了,這會兒也不怎么困,言瑞森要她陪的話,她自然會陪他去。
“嗯,幾個比較親近的朋友。你要是不想……”
“我想。”
喬湘笑瞇瞇的,“見你的朋友我很樂意。”
言瑞森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兒,“那我回個電話。”
夜里十點,言瑞森驅車帶喬湘去跟朋友小聚。
第二天就是周一,喬湘要上班,照言瑞森的意思,他是不想帶喬湘出來的,怕她休息時間不夠。
但喬湘不想掃他的興,哪個男人又不想帶自己的女人去和朋友見面呢。
“我們坐一下就回去,十二點鐘之前到家。”
在負一樓等電梯的時候,言瑞森這樣對喬湘說。
喬湘笑笑,“我沒關系,你平時忙得沒時間跟朋友在一起,多待一會兒也可以。”
言瑞森沒再說什么。
到了包廂,言瑞森推門進去,牽著喬湘那只手一刻都沒松過。
包廂里煙霧繚繞,坐在一桌打撲克的,幾乎人人都點了煙,見言瑞森帶著女人來了,段子手田孟致率先開口,“喲,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盼來了我們的嫂子——”
田孟致說話間,將煙頭摁在煙灰缸內迅速站起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遞過去要和喬湘握手,“嫂子你好,鄙人田孟致,森哥的發小。”
喬湘剛說了你好,要跟田孟致握手,言瑞森不留(情qíng)面的把那人的手擋開,“去那邊坐。”
已經推著喬湘走了。
田孟致的手停在半空,一時尷尬,不滿的嚷嚷,“森哥你什么意思哦,握一下手就這樣,你有沒有必要!”
桌上拿著牌的另外兩位一直在笑,目光都落在喬湘(身shēn)上。
不是第一次見喬湘,之前在孫家的壽宴上就見過一次,也都知曉她以前跟孫思勉那點事。
言瑞森把喬湘拉到女人多的地方,一番介紹,然后讓她坐在沙發上,又給她倒了一杯茶。
田雪秋今晚也在,跟喬湘打過幾次照面,已經不陌生了,她給喬湘遞上一塊西瓜,“這么晚了你還跟森哥出來,明天周一誒。”
喬湘咬了一口西瓜,“沒關系,我起得來。你呢,你明天不上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