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直認真開車的張秘書都差點被驚得握不穩方向盤,他是知道小希的存在的,卻不知道夏總居然和孩子的母親領了證。全文字閱讀
車子里唯有夏以希是一臉的云淡風輕,其余三人皆是驚滯的神情,后面那兩個人原本都是靠著椅背,這會更是猛地坐直著了身子,驚疑的注視夏以希。
“你、你說什么?”余婉靜以為是自己聽錯,微蹙著眉,向兒子確認答案。余遠航微閉的眼驀然睜開,等著夏以希的解釋,不過看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倒是認為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兩個月之前我們才領的證。”夏以希繼續不動聲色的回答。
余婉靜這一會還是認為夏以希在說笑話或者是天方夜譚,嗤笑一聲,“你結婚了?你以為你老媽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嗎?女方是誰?什么家世?我們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還有你的婚戒呢?結婚了婚戒總該有一枚吧?”她搖搖頭,一臉的不相信,看夏以希自然交握在身前的雙手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一點結婚人士的標志?
“這事情有點復雜,我回去再跟你們說清楚。”夏以希沒有打算隱瞞,他本意就是要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既然孩子有爺爺奶奶甚至是太爺爺,為什么不能一家相認?
余婉靜瞥一眼身邊老神在在的余遠航,滿是狐疑的注視兒子無比認真的神情,還是心有余悸的問:“你……你們真的把結婚證領了?我說兒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有軍銜的,你的婚姻可不能開一點點的玩笑,一旦領了證就是軍婚,以后你們后悔的話可是很難離婚的。”
余女士有點氣息不穩,見兒子不發一語,她這個當媽的可著急了,“我說你這孩子怎么那么草率?我回去該怎么跟你爸還有你爺爺交代?我原本還有點欣慰我兒子是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可現在你……你怎么做出這樣糊涂的事情?”
“還有蘇家那邊,我該如何跟他們說?語晗這孩子也快回國,到時候你要怎么面對她?她那么好的一個女孩子能接受這樣的打擊嗎?你……”
余女士開始發揮老媽子的特質,喋喋不休的長篇大論起來。
夏以希莫可奈何的彎起唇弧,終于出聲打斷老媽子的話:“媽,我們已經有孩子,而且……孩子已經六歲。”
這個消息顯然比他結婚的消息更勁爆,哽得余婉靜一句話卡在喉嚨,猛地咳嗽起來。一直表情含笑的余遠航這會倒是收斂起面容,很是嚴肅的皺眉。
張秘書這會沒有剛才那么震驚,關于這件事情他是知道,夏總帶孩子去醫院做親子鑒定那時候還是他陪同。想起那孩子的容貌確實是和夏總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讓人不相信他們是父子關系都難。
這會車子停在寰夏集團的旋轉門前,公司里還有許多事情要辦,所以夏以希先回公司,張秘書會把他老媽子和外公送回夏家大宅。
“那我先回公司。”淡然的拋下這句話,夏以希便打開車門徑直下了車,關上車門,站在車子邊,雙手隨意的插進褲袋里,對張秘書點點頭示意他要安全的把兩位長輩送回夏家,接著轉身走進公司大門,沒有看余婉靜女士和他外公一眼。
余婉靜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那一邊夏以希卻已經下了車,她不禁咬牙切齒的瞪著夏以希欣長的身影消息在旋轉門后。
“這臭小子,不明不白的丟下這一句話就走了?”余婉靜很是不滿,偏頭看身邊一語不發的余遠航,似乎在向他征詢答案。
余遠航聳肩,“你看我做什么?我還一頭霧水呢。”側頭望向車窗外面,目光卻炯亮無比。
張秘書重新發動引擎,下一站是夏家大宅,夏家大宅是位臨海邊的一幢獨棟別墅,用八個字形容那地方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淺朵熙剛制作好一份報表,就接到和她同一部門的周柔打過來的電話。
周柔在那邊急切的說:“朵熙姐,我這里遇到棘手的事情,你現在有空過來一趟么?”
淺朵熙一邊檢測報表一邊說:“是什么棘手的事情,說來聽聽。”
“安陽區這一邊有一處工地出了事故,有十名工人受傷,雖然沒有人喪生,卻有三人是重傷,我探到的消息是這里新提供的一批建材有問題,具體是什么原因,里面的人不肯透露,負責人更是避而不見,許多記者都在等著第一手資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