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博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中,冉沐陽看著桌子上的文件,那是葉氏被賣掉所簽約的合同,合同上明明是他的名字,可是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記得他簽過這份合約,那么到底是誰?
冉沐陽低頭仔細的看著合同上的簽名,這份合同,害死了無辜的人,也讓他的感情沒有了落腳地,現在葉凌微一定恨死他了吧,可是就算她恨她,他也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身邊。。2。仔細的端詳一下,終于發現了簽名的筆記有些不同,冉沐陽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原來是有人模仿了他的筆跡,怪不得他沒有印象簽過這份合同呢。但是若被他找出這個模仿他筆跡的人,他一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很難看。
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云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游。淺藍色的天幕,像一幅潔凈的絲絨,鑲著黃色的金邊。晴朗湛藍的高空萬里無云,像碧玉一樣澄澈。這樣的天氣,陽光如水般音符一樣燦爛的流動,濕澈了不同的嫵媚的憂傷。
世博集團的大門口,葉凌微在門口左右徘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抬頭看了看天空,精致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為難,到底該進去嗎?可是那天在爸爸的墓地上,她親口說出,她與他從此以后便形同陌路了,但是今天她卻要來找他,只是為了媽媽的手術費。m.2yt.org
真的好為難,可是醫生的話猶在耳際,怎么揮也揮不去。媽媽危在旦夕,如果不盡快做手術一定會有生命危險,葉凌微咬了咬唇角,終于下定決心,邁開步伐,走向世博集團的大門。
葉凌微走到柜臺前,對柜臺小姐微笑的說道,“請問,總裁在嗎?”葉凌微問的小心翼翼,但是想到自己辭職之后又突然來找冉沐陽,這恐怕也會落人話柄吧,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在乎這個的時候,就算是平時,別人喜歡說什么就說什么,她并不在乎。
“喲,葉秘書,你不是總裁的私人秘書嗎?總裁在不在怎么問起我來了,你不是更清楚嗎?”柜臺小姐見來人是葉凌微,臉上一貫的微笑面容突然變得厭惡起來,嘴角揚起一抹不屑和諷刺的笑容對葉凌微冷冷的說道。
“額……”葉凌微滿臉的疑惑,她不是已經辭職了嗎?為什么柜臺小姐還在說他是總裁的秘書?莫非,冉沐陽沒有將她辭職的事宣布下來?心情莫名的復雜起來,但是現在她不能兒女私情,她和他已是仇人,殺父仇人,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了。2。
葉凌微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轉身,離開柜臺,徑自走到總裁專屬的電梯,這個電梯是直接通往冉沐陽的辦公室的,但是走進電梯,心情卻無比的復雜,即使說好了他們從此便形同陌路,但是,再一次見面,她還是有些為難,畢竟這次,她是向他來借錢的,一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不知道冉沐陽會不會借給她。
電梯很快就到達了冉沐陽的辦公室,葉凌微走了出來,走到辦公室門外,秘書小姐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葉凌微,沒有做聲,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而葉凌微直接走到門邊,輕輕的敲了敲辦公室的紅色木門。
“進來吧。”在辦公室還在認真研究合同上的簽名的冉沐陽,頭也沒有抬起來,只是冷冷的說了一聲,便繼續看著合同上的簽名,在心中揣測,誰最有嫌疑?
門外的葉凌微聽到從里面傳來的醇厚嗓音,葉凌微心沉了一下,握著門把的手也僵硬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平靜而淡漠。
葉凌微打開門走了進去,辦公室里只有冉沐陽一個人,屋里靜悄悄的,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是卻讓葉凌微感到莫名的緊張。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是仍讓她覺得好緊張。
感覺到不一樣的氣氛,冉沐陽終于將頭抬了起來,在他看到葉凌微時,俊美的面容閃過一抹錯愕,望著眼前的人兒身體僵硬在原地。雙手用力的緊握,突然讓他想起葉凌微在墓地時對他說的那么絕情的話,呵呵。再相見便是陌生人。
“你怎么來了?”冉沐陽抬起頭,看著葉凌微所在的方向,嘴角掛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卻參雜著一絲絲殘酷,雖然嘴角掛著笑容,但是卻讓葉凌微感覺到莫名的心慌。明明是他對不起她,明明是他害死了爸爸,都是他,卻讓他感覺到莫名的心慌。
“我……我……”葉凌微有些為難的開口,支支吾吾的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讓葉凌微更加的緊張了,她只是向他來借錢的,為什么這么緊張?是因為那天她說的話嗎?
“怎么?見到我會讓你如此的緊張?”那么你還來這里做什么?后面的話冉沐陽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想著,此時的他沒有上場上的陰狠,也沒有以往的冰冷,嘴角噙著一抹漂亮的弧度,卻隱著一絲的嘲諷。而眼底卻絲毫沒有一絲的波瀾,冰冷而淡漠,透著疏離。
雖然不知道葉凌微來找他有什么事,但是卻讓他感覺到,葉凌微這次來,一定有什么事情,很重要的事情,按照是以前的性格,如果沒事,她絕對不會來找他的。
“我這次來,只是想向你借錢。”最后,葉凌微終于忍不住,為了媽媽的身體,她還是說出來了啊,為什么覺得說出來她的心舒服了很多。
“哦?借錢?”葉凌微的話讓冉沐陽提起了興趣,竟然也會讓她親自找上他來借錢,她不是那樣一直處變不驚的表情嗎?什么事情讓她覺得這么困擾竟然能讓她親自找他借錢,這真的令他有些好奇,但是想到在墓地上看到藍浩宇,還有那個可愛的孩子,竟然是藍浩宇和她的孩子,自己竟然還傻傻的讓她做自己的情婦,呵呵,多么可笑啊。冉沐陽冷冷的注視著葉凌微,好像她說出的話是多么的可笑一般,對他而言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