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況很激烈,陳松只顧得上護住安吉麗娜,有人突破防線拿走了王冠,抱在懷里就往大本營跑去。
“在那邊留兩個人呀,”對方有人喊道,“法克,一群蠢蛋,怎么都跑過來了?你們兩個給我過去守住大門,別讓他把王冠帶回去!”
安吉麗娜也很生氣,對彼得利克幾個人喊道:“你們在干嘛?上帝,你們要在這里強劍那可憐的女孩嗎?放開她,告訴我你們為什么不回來守衛?”
古德松嘿嘿笑道:“安娜你得知道,最好的防御是進攻。”
看著他那猥瑣的樣子,陳松很懷疑自己以前怎么會把他當成追求安吉麗娜路上的絆腳石?這頂多就是一塊干牛糞。
現在他們可以看戲,那兩幫人也是差不多的性子,地獄守衛們剛放開那長腿大胸的姑娘,等她參與進王冠爭奪的時候,就又被人給撲倒了。
觀戰的人更是熱血沸騰:“撕她的BRA!”“撕她褲褲!”“讓我來,瑪德我恰檸檬了。”
姑娘卻是落落大方,反正一入泥潭里全身都是泥,就算光著身也沒事。
肌肉碰撞的聲音響起,有人抱著王冠被撲倒,有人剛搶到王冠被從后面撂翻,有人將王冠扔出去卻被對方給搶斷……
陳松看的津津有味,這活動比啤酒節可帶勁多了。
終于一個胖子靠野蠻沖撞將王冠給送進了大本營,對方失落的嘆氣,有些人互相開始埋怨,第二隊人在岸上喊:“搞快點搞快點,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王冠回歸王座,陳松他們擺好陣型進行防御。
安吉麗娜很認真的說道:“這一局別讓他們再輕易的拿走王冠了,惡魔們,請你們搞清楚,我們是來表演賺贊助的,而不是來占女孩們的便宜!”
其實用不著她提醒,這次守衛們很認真。
因為第二隊里有四個大媽,那種很傳統的北歐大媽,身高一米八腰圍也是一米八的那種,兩條腿恍若象腿,身上肥肉一走一晃悠,送去相撲臺不用訓練直接能奪冠。
她們也是目的不純,下沼澤之前就開始嘿嘿笑,眼珠子在警察們身上直轉悠,跟在豬圈里挑豬玀似的。
古德松臉色大變,抓了一把爛泥抹到了臉上。
陳松感嘆一聲:“風水輪流轉啊。”
他這話一點沒錯,四個大媽有倆沖他來了,風水輪流轉,轉到他家門上了。
看著兩個大媽那魁梧偉岸的身軀,陳松心里一沉:“安娜,救我!”
安吉麗娜羞惱:“我這邊壓力也很大啊。”
上一輪他們兩個這里水泄不通,這次兩個大媽加四個猛男對付他們兩人——主要是那兩個大媽,他們的戰線終于淪陷了。
陳松沒法下手,兩個大媽靠近他后很自覺的張開了雙臂,他伸手搶抓住一個人推開她,結果那大媽身手竟然出乎預料的利索,一下子抓住了他手腕拉著他就往懷里拽:“來嘛寶貝兒。”
岸上宋飛泉對羅冰心說道:“你冰清玉潔的陳哥要被褻瀆了。”
羅冰心很遺憾的說道:“怎么不是我呢?”
旁邊的皮特森松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可以來褻瀆我。”
“真的。”
“來吧寶貝兒。”
羅冰心擰腰扎馬步,一拳超人:“哈又跟!”
皮特森松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萊茵看的眉頭直跳:“還有人主動招艾麗斯的拳頭?真是不可理解,這就是抖M嗎?”
陳松那邊陷入母老虎的包圍圈里,他正苦于招待,聽見古德松在絕望的喊叫:“行行好,誰幫我把王冠扔出去,我他么要被榨干了!”
另外兩個婦女沖他去了,陳松抽空看去,看見他身上的緊身衣快被扒拉掉了,有個婦女正急著掏他下三路。
觀戰的人激動壞了,喊叫聲一陣又一陣,看國家足球隊的比賽也不過如此。
陳松明白這活動為什么會那么吸引鎮上的居民了,這不是運動,這是一場發泄大會!
有人喊道:“先把王冠搶走,拿下這一局,然后下一局就可以繼續來玩這兩個帥小伙了。”
“對,先別嫖了,一旦輸了只能嫖一次,一直贏下去可以一直嫖下去。”
四個大媽戀戀不舍的去搶奪王冠,上一局的冠軍在這一波對手面前壓根不夠看,一個小伙搶到王冠立馬拔腿沖向大本營,一個大媽擋住了他的去路,小伙照例野蠻沖撞。
咣當!
小伙被彈了回去,大媽下手在他懷里掏了起來,小伙表情猙獰:“你捏錯了偶買噶!要爆了要爆了!”
“嘿嘿,讓我來捏一把。”又有大媽來了。
古德松蹲在泥潭里都要絕望了:“我們能不能加入到上一局的贏家里?不能讓這些大媽贏啊。”
幾輪比賽下來,陳松感覺自己像是被輪了似的。
還好他是筑基期三重,體能充沛恢復力強勁,古德松那種帥小伙已經被送上岸去補充鹽水了,他身上很干凈沒有泥水,都被大媽給搓干凈了。
估計連死皮都搓掉了!
坐在泥沼地里,陳松問安吉麗娜:“你們參加這場活動能拉到多少贊助?實在不行這錢我給了,咱們可別在這里遭罪了,要被折騰死了。”
安吉麗娜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無原因的收你的贊助,文斯,挺住,我相信你能行的,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好了。”
陳松:“身體不允許啊。”
除了步兵大戰還有騎兵大戰,隨后有人牽著馬下場了。
陳松這邊沒馬,他問道:“我能不參加這活動了嗎?”
“那安娜會被摧殘的。”彼得利克說道。
陳松看向古德松問道:“嗨伙計……”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古德松一臉的生無可戀,“但你瞧我的樣子,我現在需要人來保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覺得來玩弄我的人更多!”
老娘們比男人更放得開,下手也更狠。
彼得利克安慰他道:“其實馬戰比步戰容易多了,你瞧,馬在沼澤地里走不動,它們甚至還沒有豬走得快。”
他隨意一句話卻是提醒了陳松,陳松想到了陰陽峰上那頭底盤低、跑得快的豬式跑車。
現在他沒法開傳送門去陰陽峰,但莊園里也有須豬呀。
趁著活動沒開始,陳松說道:“你們等我一波。”
然后,十多分鐘后陳松開著皮卡車回歸,他打開車廂頓時有人喊:“上帝!”
一頭背著馬鞍的大須豬出現了,肥頭大耳,哼哼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