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陳松和安吉麗娜是自己人,飆車黨們沒有太為難他們。,萬卷吧
陳松先前動了手,場面比較難看,但拉爾納居中調節了一下,而陳松也不咸不淡的道了歉,被打的人就原諒了他。
沒辦法,他們也只能這么做。
陳松剛才是一拳一個朋友,無堅不摧的棒球棍都被他整成兩截了,這些人能怎么辦?當然是原諒他了。
安吉麗娜猜對了,這房子還真是飆車黨中一個叫做比奇松的老家,只是他們一家搬走已久,他沒有鑰匙了,索性就開車撞開了車門。
鎮房屋跟別墅似的,兩層樓,有大花園有院子有草地。
如今草地無人管理已經長滿參差不齊的野草,還好冰島蚊子少、昆蟲也少,待在里面倒不是很難受。
他們車上有燒烤架,在后院里搞了個,食材還挺豐富,陳松看到了一只大龍蝦。
雖然拉爾納做主接納了兩人,可是畢竟不熟悉,其他飆車黨并沒有跟他們玩到一起,兩人被孤立了起來。
陳松表現也符合人設,他冷酷的找了個地坐下,咀嚼著口香糖以看螻蟻的心態看眾人,好像真是個拳王。
拉爾納注意到兩人被排擠在外,他不想招惹陳松,就拿了兩瓶啤酒過來遞給他們問道:“有喜歡吃的西嗎?”
陳松擺手示意不喝酒,道:“吃的無所謂,酒就算了,酒會麻痹神經,我不想死在酒里。”
“好吧,其實一瓶酒沒事。”拉爾納聳聳肩道。
安吉麗娜皺眉道:“你們待會要飆車吧?然后現在喝酒?”
“當飲料喝兩瓶而已,”拉爾納輕描淡寫的道,“我們不會喝到酩酊大醉再去摸向盤,雖然我們喜歡找刺激,但不想死。”
安吉麗娜接過一瓶酒放在身邊,她換了個話題道:“剛才你們火箭炮那倒霉混蛋被條子給辦了?怎么回事?他不是最謹慎的嗎?”
拉爾納嘆了口氣道:“上帝注定的事,我們被一伙警察給盯上了,火箭炮跑錯了路被抓了。”
“那他真倒霉,也活回去了,以前這混蛋可沒少從警車追捕下逃脫,沒想到這次栽了,看來他的技藝有所生疏。”
安吉麗娜一邊一邊用隨意的目光瞥這幫人,配合她的話就有點鄙視這些飆車黨了,話外音便是火箭炮正是和他們廝混才導致車技生疏的。
注意著他們聊天的飆車黨們忍不住了,鼻子里塞著衛生紙的帕格不滿的道:“他就是倒霉。”
安吉麗娜道:“是的,他倒霉,不過我覺得他倒霉之處在交了你們這些朋友。瞧,他被抓進去了,而你們在喝啤酒?”
一邊著,她一邊搖頭。
帕格更忍不住了,他激動的道:“我們幫他報仇了,你以為我們什么都沒干?哈,那不是我們的風格,實際上我們狠狠的報復了那幫警察。”
“殺了他們的家屬?”陳松冷颼颼的問道。
飆車黨們聽的忍不住打哆嗦。
帕格訕笑道:“不至于那么殘酷,我們就是在他們所屬的鎮上放了一條蟒蛇,別看我們,那是真正的蟒蛇,一條紋蟒,足足有五米八的長度。”
聽聞此言,陳松頓時笑了,嘿,安吉麗娜有些手段,這么快就把話給詐出來了。
安吉麗娜也笑了,她感興趣的問道:“你們往鎮上放了一條蟒蛇?制造狂蟒之災嗎?這有點意思,或許蟒蛇會侵入某個人的家里絞殺他,看來我得關注一下新聞了。”
“后果會這么嚴重嗎?”紅發姑娘麥珍妮瞪大眼睛問道。
帕格道:“不必這么殘酷吧?我把大放進了一間荒廢的莊園里,估計不會害死人,頂多是嚇到他們。”
聽著帕格的介紹,陳松確定了,這事就是帕格干的,那他剛才沒有揍錯人。
帕格卻不是個膽子很大的人,他也不壞,聽安吉麗娜蟒蛇或許會絞殺人后他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搓著手轉悠了起來:“我養了大快十年了,它的脾氣我了解,它不會攻擊人吧?何況當時送去鎮上的時候我還把它喂飽了……”
“你怕什么?”一個打著鼻環的青年不屑的道,“你那條蟒蛇比你還慫,它怎么會攻擊人呢?頂多是制造點混亂罷了。”
帕格有些焦躁的道:“但大只是一條蛇,它沒有腦子,如果它把別人的動作誤會是威脅,那還是可能會傷害到人的。”
到這里,他頓了頓腳下定決心:“算了,我還是打一個報警電話吧,萬一真出了人命呢?”
看著他們討論的場面,陳松一時無語。
這跟他設想的不大一樣,在他想象中飆車黨們應該是滿嘴粗話、野蠻兇狠的流氓惡棍,先前初接觸的時候這幫人展現出來的形象也是這樣。
可提到犯罪行為后他們卻害怕了,特別是帕格,竟然真的拿出手機要報警。
安吉麗娜一把抓住他手腕道:“報警?為什么要報警?你放出蟒蛇不就是為了殺幾個人嗎?那就讓我們等新聞吧。”
帕格甩開她的手道:“不,我就是想嚇唬那些家伙,我們就是想出口氣,并不想害死任何人。”
拉爾納也道:“或許我們的計劃有點草率了?”
紅發姑娘抱怨道:“當時就該聽我的,在他們鎮上放兩頭駝鹿就行了,讓駝鹿去擾亂他們的生活,而不是放一條蟒蛇,那可是紋蟒呀!”
“紋蟒又怎么樣?”陳松故作不屑的道,“以前在金三角的時候,如果有條子惹了我們,那我們都是直接干掉他家。”
飆車黨青年們面面相覷,然后不約而同的拉開了和兩人的距離。
有人把拉爾納叫過去低聲道:“這兩個混蛋是什么來頭?他們是亡命之徒啊?咱們隔著他倆遠點吧,上帝,他們會害死我們的。”
拉爾納也很郁悶,道:“當時就不該接納火箭炮進我們的組織,俄羅斯人都是麻煩,他們國家是黑幫……”
“現在怎么辦?這個家伙是殺手啊!”有人憂心忡忡的上來問道,“他連警察都敢碰,那以后咱們要是不心惹了他,那豈不是連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拉爾納猶豫的咬了咬嘴唇,然后他下定決心道:“這件事交給我,伙計們,別怪我,我是為了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