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邊有四個宗師,五千禁軍,這天下軍隊又有何人能夠奈何孤?”劉協笑了笑,帶著無邊的霸氣。
四大宗師。
除了大漢三大供奉外,還有一個禁軍統領典韋。
五千禁軍更是從大漢精銳軍團之中挑選出來的翹楚,五千人的戰力足可比擬數萬。
大漢禁軍,保護劉協的貼身存在,自然不會弱。
“臣明白了。”
聽到劉協的話,趙云躬身點頭,不再多言。
而且在他的心底也能夠想得到。
在此界的普天之下,能夠勝過他效忠王上的幾乎沒有。
大漢之主的實力才是真正的鎮壓一國。
隨即。
四大上將遵循劉協的旨意,統帥軍團,向著大理各處進軍。
二十萬大軍,大漢軍團之力,也的確如趙云他們的自信之言,無需兩個月,大理全境便可掃平。
“啟奏王上,城外尚收押了五萬多大理降卒,如何處置?”典韋看著城外被大軍看押的大理降卒,恭敬問道。
雖然四大上將領軍離開了,但為了看押這些降卒,每個軍團都留下了兩千將士,總計八千,足夠處置這些降卒了。
“國都破,心已死,收編也無用。”劉協搖了搖頭。
此界的時代雖然處于亂世,但也有的民心得軍權的國,譬如這大理偏安一隅,國內的百姓也也算安康,故而心仍在大理。
所以不同于當初征戰的南宋世界和明教世界,其中的時代都處于暴政時代,其朝代的民心已失,自然不會有人為其賣命,所以大漢能夠收編其軍,為自己所用。
雖說沒有比擬大漢軍團的戰力,但也可為在異界的城池駐守。
“王上,是否?”典韋說著,做了一道抹脖子的姿勢。
五萬多條性命就在劉協的一念之間。
“無需了。”
“將他們送回主界,開采靈石礦。”劉協搖了搖頭,五萬多人力,殺之可惜了,送回主界可安排開礦,節約大漢的勞力。
“遵旨。”典韋恭敬點頭。
“走,去那些降卒那里看看。”劉協說道,隨后坐上了龍輦。
“遵旨。”
典韋一揮手,五千禁軍拱衛著龍輦,朝著那些降卒所在走去。
看向那些降卒,每一個都是雙目無神,充滿了絕望。
在放下了兵器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失去了為兵的尊嚴,更失去了掌控他們生機的東西。
而現在,他們的生死也都在劉協的一念之間。
揮手間。
屠刀斬下。
五萬多條生機都將不存。
“臣等參見王上。”
看到龍輦來到,看押俘虜的八千將士紛紛拜倒,齊聲高呼道。
“平身。”劉協站在龍輦上,一擺手。
“謝王上。”眾將士齊聲道。
而那些大理降卒看到龍輦駛來,看到龍輦之上的劉協,心思各異。
有畏懼,有害怕,生怕劉協一個憤怒之下,直接了結了他們的性命。
但大多都是目光充滿恨意的看著劉協,恨不得將劉協吞噬。
“這就是破我國都,殺了皇上的禍首。”
“就是他,如果不是他,皇上根本不會死,我們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
“混賬,我大理偏安一隅,從未與任何國家動干戈,他真可惡啊...”
許多大理降卒雙眼噴火,充滿了恨意。
“殺了他。”
“哪怕是死。”
這時。
有一個不怕死的降卒猛地站了起來,帶著滿腔恨意,居然朝著龍輦撲了過去。
“找死。”
典韋眉頭一皺,但無需他出手,一個禁軍將士跨步而出,手中的戰刀一揮,刀光掠過,直接將這個大理降卒斬殺。
“兄弟們,反正都是死,還不如與他們拼了。”
“殺了這所謂的漢國皇帝,為皇上報仇。”
有了一人的挑動,許多大理降卒都猛地站起來,朝著龍輦撲了過去。
“挑事者,一個不留。”
典韋一聲低喝。
“諾。”
拱衛在龍輦周邊的禁軍將士動,戰刀起,朝著那些嘩變的大理降卒殺去。
幾乎只是在頃刻間,戰局就定下了。
面對虎狼之師的禁軍,這些手無寸鐵的降卒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再一看去時。
地上已經多了數千具尸體,還有幾千個渾身染血,如同修羅的禁軍將士。
看到這等慘烈一幕。
原本那些還蠢蠢欲動嘩變的大理降卒都怕了,不敢再動手。
“其實孤很看不起你們。”
“亡國之時,從軍為兵,當保家衛國,與國赴死,但你們沒有做到。”劉協看著這些大理降卒,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如若大理此等境地落在大漢的身上,情況根本不會是這樣。
劉協非常自信,如若大漢真有被重兵包圍,亡國的那一刻。
他麾下的大漢將士絕對不會有投降祈降的,他們都會與劉協一起,與敵人戰至死亡,為國而死,為君而死。
大漢將士。
屬于大漢的俊杰,絕不會輕言投降。
對這一點,劉協自信,大漢所有人都自信。
在如今的大漢,子民達到了數億,麾下的兵員都是萬人挑一,不僅要在武力上,更要在心性上,從軍當兵者,始終要有一個念頭,為國赴死之心。
聽到劉協的話。
所有大理降卒都低下了頭,根本無言面對,但對于劉協,他們仍然又恨又畏。
“穿梭之門。”
話到這,劉協也懶得再說,一群降卒罷了,日后也永無超脫了。
心念一動,一道金光散發而出,虛空破裂,一個偉岸門戶直接降臨,落在了大理降卒的眼前。
“天門?之前的天門?”
“難道說,我們面對的根本就不是天下的諸國?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我們...我們...”
所有降卒看著門戶,充滿了驚恐。
“遣回主界,交給曹操安排。”劉協下旨道。
“諾。”典韋當即領旨,然后吩咐禁軍將士,開始趕人。
“所有人都站起來,進入門戶。”
“如若不尊,殺之。”禁軍將士冷冷喝道,督促降卒進入門戶。
在禁軍將士的威勢下,降卒們自然不敢不從,只能乖乖的進入門戶。
雖說如今尚未奪掠太多的氣運,劉協也沒有再調動大軍降臨的氣運,但從此界運送人過去卻是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