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百姓帶著一種狂熱的敬意說道,看得出,原本身為宋國百姓的他對于現在身為大漢子民非常的榮耀。
“漢皇的野心居然如此之大,吞并了中原,居然還要吞并中原之外?難道他不知中原之外的疆土比中原還要遼闊數倍嗎?他如何能夠掌控?”
此刻。
這個老道士也是驚了,對于如今的大漢之主有一種從未見識過的雄圖,野心。
畢竟在他所知,中原曾經也誕生過不少的人杰帝王,但有對中原之外征伐之心的可謂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原本你應該是宋國人吧?如今為大漢百姓,你有什么想法?”老道士看著這個百姓問道。
歷朝歷代而言。
王朝更替之下,百姓必然是民不聊生的,在亂軍之下,甚至躲在家中都不敢出來,可看如今的嵩山城,還有他沿途所至的其他城池,百姓可沒有任何一點慌張,根本不畏懼大漢。
“哈哈哈,多虧了大漢將我們從宋朝廷的手中解脫了啊。”
聽到了老道士的詢問,這個百姓反倒是大笑了起來。
“在當初宋朝廷掌天下時,奸臣當道,我們吃不飽,穿不暖,而且還要被迫繳納高昂的稅,可大漢來到后,一切都變了,我們的稅少了,而且官吏不欺壓百姓,更重要的是以前那種修煉武道的門派弟子再也不敢對我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動手了,因為大漢律法嚴明,規定了如若武者對普通人出手,殺之、”
說到了大漢,這個百姓顯得極為激動,歸屬感十足。
“對啊,如果沒有大漢,那我們的日子就真的難過啊。”
“多虧了大漢皇上解救我們。”
“可惜大漢招募兵員的條件太嚴格了,否則我也愿意為皇上賣命,為大漢開疆擴土...”
在老道士和這百姓交談的時候,周邊的百姓也是紛紛開口,無不是對大漢有著強烈的歸屬感。
畢竟。
在這個時代而言,只要給予百姓們吃得飽,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他們就滿足了,但大漢給予他們的還遠遠不僅于此啊。
老道士看著周邊百姓那濃烈的歸屬感,絲毫沒有亡國的悲哀,一時間似乎也明白了為何大漢會節節勝利,因為在他們攻城掌疆土的時候,民心已經被大漢掌握了。
原本的宋國已經失去了民心,談何會不滅國。
“看來這大漢皇上果真了不得啊。”老道士在心底由衷的感嘆道。
而此刻。
在城關前。
“幾位供奉大人,皇上的旨意末將已經傳達了,在之后的征途之中,就有勞幾位供奉大人了。”典韋在城門前,對著獨孤,無涯等供奉拱手道。
“有勞典統領傳旨了。”
“皇上旨意我等定會全力執行。”獨孤,無涯等供奉也是向著典韋回禮道。
“提前預祝諸位供奉凱旋歸來,俺老典是一個粗人,雖擔任禁軍統領之職,但仍是想上戰場殺戮,倒是有些可惜了。”典韋有些無奈的說道。
聞言。
“典統領這話可是讓人羨煞啊,普天之下,能夠常伴皇上左右的應該也只有典統領了。”獨孤調笑的說道。
“是啊。”無涯也是笑著回道。
而此刻。
在御林軍阻擋的人群中,老道士瞪大眼睛看著城門口,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
“無涯?”
“他這家伙怎么在這里?”老道士很是詫異。
“這位道長也認識我大漢的供奉強者啊。”
“那位是我大漢供奉殿第一強者,據傳以宗師境之力斬了大宗師,聲名遠播。”
“而在他旁邊的則是無涯,張三豐...”
如今隨著大漢的吞并腳步加快,對于任何強者也沒有隱瞞,所以在大漢境內,許多平民百姓都知道了大漢供奉殿眾多強者的存在,甚至以都引以為敬畏的存在。
人人敬仰。
“我這個弟子居然也入世俗,還入了漢國為官。”老道士臉上浮現了一種不知是何的表情。
隨后。
沖著城門口的無涯喊道:“無涯。”
聲音不大,卻滲透虛空。
“恩?”
無涯猛地抬起頭,表情有些驚異,朝著聲音所在看去,一眼看到了老道士的身影:“師父,你怎會在此。”
“師父?”
與無涯一行的獨孤,張三豐都是略帶驚訝。
經過了這么久的相交,他們也都知道了無涯師父可是一個十足的大宗師強者,實力比之當初宋國葵花老祖,遼國老祖也都要強橫啊。
“無涯供奉的師父?”
而在老道士身邊的百姓都驚了,看著老道士,目光之中也浮現了一種敬畏。
他們剛才居然在與大漢供奉之一的師尊交談。
無涯的師父。
逍遙派的創始人,逍遙子。
“這么多年不見,你居然入朝為官了,難道不記得門中門規了?”逍遙子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怒色。
逍遙派。
既以逍遙為名,自然是區別于世俗,追求武道,一生逍遙。
顯然無涯投效了大漢,違背了逍遙派的初衷。
“請師父息怒。”
“皇上對徒兒有大恩,徒兒不得不效忠皇上,加入大漢,如若師父要懲戒,請師父懲戒徒兒。”無涯有些黯然的說道,朝著逍遙子跪下了。
他可不是丁春秋那般忤逆之徒,而是恪守尊師重道。
“這么多年了,為何你修為才宗師境?”逍遙子眉頭微皺的看著無涯,很是不解。
作為他選定的逍遙派掌門,天賦自然不俗,也是被逍遙子看做了會最快突破大宗師的弟子。
在原本逍遙子離開時,無涯的修為就接近了宗師境頂峰,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修為還是如此,這無疑讓逍遙子不解。
“師父,徒兒一言難盡啊。”無涯有些無奈的說道,被逆徒偷襲,淪為廢人,這等事他真的不想與逍遙子說,因為實在太過丟臉了。
“我逍遙派一世以逍遙為名,如今你卻加入了朝廷,失去了逍遙之名,現在隨為師離開漢國,為師可饒了你。”逍遙子帶著苛責態度的說道。
“師父,徒兒已經是大漢的供奉,不可能脫離了。”從未違逆過逍遙子的無涯,此刻卻是違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