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絕非是尋常之輩,我還是通知我師父吧,讓家族的長老來處理。”鉤沉說話間就要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傳音令牌,通知他的師父。
可就在這時,墨青阻止鉤沉說道:“不必了,此人交給我來對付吧。”
鉤沉凝重的說道:“可是墨青,剛才你也看見了此人的實力,你有把握嗎?”
墨青輕笑道:“自然是有!你身上有傷,就回去療傷吧。”
說完,墨青邁步走向傳送陣,進入了第九層。
林白面前光芒一閃,再次回復視覺之時,他已經處在另外一座城池之中了。
“若是沒有錯的話,此人便是鉤沉之前口中所說的邀月城了吧!”
“而之前徐立曾說,宿心被帶回毒神家族之后,便關押在第九層,便是此地了。”
林白身形一閃,在城池之中,急速飛掠而起。
感知散開,林白在邀月城之中,找尋著葉宿心的蹤跡。
足足花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林白幾乎將整個邀月城都找了一個邊,但在此地,卻是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武者的氣息。
在邀月城之中,只有數不清的毒物毒蟲。
除了林白之外,他沒有在此地發現任何一個武者。
“這怎么可能呢?”
“徐立不是說宿心被帶回來就被關押在第九層了嗎?”
“怎么此地沒有?”
林白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
“還是說我……找得不夠仔細,遺落了什么地方?”林白站在半空中,看向這一座龐大的古城,將每一座閣樓,每一條街道,都看在眼底。
林白仔細看了幾次之后,確定自己沒有遺漏任何一個地方。
但此地就是沒有其他的武者存在了。
“鉤沉曾說過,第九層的邀月城和第八層的斬星城,乃是當年盤古門的前輩為月神部落連勝鍛造而出的。”
“以盤古門的手段,這兩座城池絕非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
“此地必然隱藏著其他的秘密!”
林白雙目一閃,認認真真的看著周圍。
當即,林白的身形緩緩升空,站在云霄之上,低頭俯瞰著這一座龐大的古城。
每一條街道,每一座閣樓,都被林白仔細的記在心里。
“這是一座……陣!”
林白雙目一閃,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
“這是陣法嗎?”
“以這邀月城之內的閣樓建筑為陣旗,以每一條街道為鏈接,組建成了一座大陣?”
“可這也看起來不是陣法呀?”
“究竟是不是陣法?”
林白古怪的看著邀月城,神色充滿了彌漫。
在林白的眼中,在剛才的一瞬間,林白有點感覺這邀月城是一座陣法。
但仔細想了之后,林白又覺得不可能。
“不管如何,是不是陣法,試試就知道了。”林白雙目一閃,渾身冒起刺目的黑芒。
“武魂秘法!破禁!”
林白抬手一揮,一道劍氣殺出,憑空擊中邀月城的虛空之上。
突然,那半空中傳來一片片漣漪擴散而開,瞬間波及整個古城之內。
林白立刻定睛看去,瞧見在這一片漣漪擴散而開之后,在東南角之上,出現了一座林白不曾發現的閣樓宅院。
立刻,林白閃身飛去,在法陣沒有關閉之前,落入那閣樓宅院之中。
“這么一座高深莫測的法陣,就是為了隱藏這一座宅院嗎?”林白來到宅院的門口,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時,法陣再次閉合,這一座宅院,也再次從邀月城之中隱去,似乎從來都不存在與邀月城之中。
“如此高明的法陣,若非是我擁有者武魂秘法,否則的話,就算是一位陣法宗師來了,估計也很難看出端倪。”林白苦笑一聲,抬頭走到宅院的門口,低聲說道:“我也是很好奇,如此龐大的一座陣法,為何會專門用來隱藏這一座宅院!”
走到宅院門口,林白看見門口的石板之上,還有這干涸的血跡。
當即,林白抬頭一看,宅院的門匾一片漆黑,似乎有毒素附著在其上。
而在門匾之上,若隱若現的寫著二字:“林家。”
林白帶著古怪,推門而入。
當林白推開面前的這一片塵封多年的大門之時,被宅院之內的這一幕,驚呆了。
林白面色駭然,看著大門之內的景象。
在大門里面,宅院之中,有著數不清的白骨堆積在地上。
幾乎整個宅院內,倒出都是白骨。
“此地死的武者,估計不亞于一萬之多!”林白走入宅院之中,看著滿地白骨,死去多年,默默的往前走去。
這些武者不僅僅死去多年,而且就連他們身上的衣服和儲物袋,都已經被風化消散了。
除了一堆白骨之外,此地再無他物。
林白走在宅院之中,花費了一個多時間才將整個宅院走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而此地就連毒神家族飼養的毒物,都沒有一只。
最終,林白走到宅院的最中心之地,此地有著一座巨大的廣場。
廣場上,依舊是堆滿著白骨。
而在廣場之中,一座高約百米的雕像引起了林白的注意。
林白走到雕像之前,抬頭看去,這雕像乃是一個男子,但年月太久的緣故,早已經看不清楚這男子的面容了。
不過縱然這雕像如今殘破不堪,但林白依舊能想象到這一座雕像,應該是雕刻著一位器宇不凡的男子。
“嗯?有字?”
林白走到雕像的背后,看見在雕像背后刻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文字,似乎是有人慌亂之下刻下的。
這些文字散亂成一段,難以看清楚。
但林白也認出了幾個字,分別是“毒神家族”,“害”,“報仇”,“百萬”,“存活”,“殺殺殺”,“恨”……
這些文字,林白雖然認出一些,但很難鏈接到一起,林白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林白站在雕像背后,看著文字的時候。
突然,林白的眼眸一閃,嘴角漸漸的掠起了一絲笑容:“抱歉了,斬斷了你的毒龍藤,你不會怪我吧。”
此刻,在林白的背后,默默的走來了一個少年,面容稚嫩,一身青衣長衫,背后背著畫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