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機照了照,是在炕上,自己一個人在一頭,周心雅和孟若水在另一頭。靠在自己旁邊的是周心雅,最外側的是孟若水。
172身高的周心雅,腳都快伸到自己臉上了,完全沒有任何異味,甚至好還點清新的體香。
沈澈用手捏了捏,聽到周心雅那邊傳來“嚶嚀”一聲。
沈澈坐起身,準備到另一個屋去睡,畢竟這火炕只有1.8米的寬,三個成年人擠在一起,活動頗為不便。
“沈澈,你醒了?”周心雅低聲問。
“嗯,吵醒你了?你快睡吧。”沈澈道。
周心雅也坐起來,也從身旁摸出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她鉆出被窩,爬到沈澈這邊來,再鉆進被窩里去。
村里的夜晚特別黑,好在是雪夜,有一點反光,接著微弱的反光,依稀能看到她上身是穿了黑色抹胸,下身是低腰的黑色蕾絲內褲。
眼睛適應了黑暗后,能看到的東西漸漸多了些。
周心雅在沈澈一旁躺下道:“你從下午三點睡到現在,酒醒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醉沒醉,反正那68度的酒喝下一口去,我就沒什么知覺了。”沈澈道。
說話間,感受到一旁的美女柔軟的身體,沈澈心跳有點快,周心雅的呼吸也急促了。
借著雪夜微弱的光,兩人瞪著眼睛互相瞅。
過了一會兒,周心雅問:“你中午做飯時,是不是想看我照片?”
“沒有啊,我削土豆呢當時。”
“你還裝,是不是裝的,我一試便知。”周心雅的手伸下去。
“吶,果然是裝的,說實話吧?”周心雅又問。
沈澈只好點頭:“誰不想看。”
“漁網襪想不想看?”周心雅問。
“嗯。”
“嗯是毛線啊,想還是不想啊?”周心雅掐了一下。
“艸,嗯就是想啊!”
“那等我穿給你看好不好?”
“嗯……你能不能先把手拿開?”
周心雅咯咯一笑,又起身,爬到另一邊去拿水。
這個跪著翹臀的姿勢,沈澈揉了揉眼睛,只恨自己沒有一雙貓眼,不具備夜視能力啊。
“梅西的球衣想看嗎?”周心雅喝完水,回來又問。
“嗯嗯。”沈澈點頭,“別問了,咱倆去另一個屋吧。”
“那邊多冷,就在這吧。”周心雅湊到沈澈身前,脫下他的T恤,咬在嘴里。
“干嘛?”沈澈疑惑。
“嗚嗚。”
“什么?”
“消音啊。”周心雅吐出衣服,說。
一陣無聲的大戰,周心雅吐掉嘴里的衣服,用手慵懶的將額頭汗濕的亂發撥弄開:“你體力也太好了吧,你不累嗎?”
雖然嘴上是抱怨,但眼中的春意無疑出賣了她誠實的身體。
沈澈壞壞一笑,道:“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又撲上去。
又是一陣炮火連天的大戰。
被榨干體力的周心雅終于連活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沈澈。”
“嗯?”
“我想趴在你身上睡,可以嗎?”
“好。”
兩人交換了位置,周心雅在沈澈懷中秒睡過去。
清晨,沈澈早早醒來。
周心雅和孟若水還在睡,沈澈穿好衣服,下了炕。
看到地上一條撕碎的黑色蕾絲,沈澈連忙撿起來塞到周心雅枕頭下。
借著早晨蒙蒙的天光,看到周心雅的睡姿一臉香甜,臉上還掛著紅暈。
沈澈到了屋外,外面的空氣是雪后的清爽。
地上一指后的積雪,踩上去咯吱咯吱。
到了院門口,放眼看出去,東方的天空是魚肚白,隱約還有殘星。遠處的山頂都是白的,鱗次櫛比的山村建筑,屋頂上也是白雪皚皚,近處,兩輛SUV車頂都蓋了厚厚的雪。
不遠處的一個院子外,有一個人影,仔細看去是一個老大爺,不是在掃雪,而是在活動腿腳,好像是在做操。
就像是城里那些老頭老太早晨在公園里練的那種健身操,或是太極。
沈澈走過去,才看清,那位大爺練的不是太極,也不像操,他往前跨一步,然后另一條腿馬上跟上,同時出拳,動作很快,有一種動靜結合,舒展大方的感覺。
打眼一看,像是“莊稼漢把式”,但仔細體會,這幾個小動作還有種協調優美,神形兼備的感覺,且有力量感。
“大爺,你這是莊稼漢把式嗎?”沈澈過去好奇問道。
“嗯,算是吧。”大爺邊打拳便說,氣息勻稱悠長。
“這是干嘛用的,健身操嗎?”沈澈問。
“嗯,活動活動筋骨。”
“這套莊稼把式有名字嗎,是您自己創的?”沈澈問。
“家里傳下來的,還有個名字叫八極拳。”大爺說著,往前邁一步。
一道衣袂破風,地面殘雪飛揚,氣流將殘雪卷起,卷成旋渦狀,撲到沈澈臉上。
殘雪散開之后,重新沸沸揚揚的落地。
“厲害,想不到真的有衣袂破風的聲音。”沈澈由衷的贊嘆道,“不過,大爺,現在是和平法治社會,這種拳法貌似沒什么用了吧?”
“是的,唯強身健體爾。”大爺說。
“大爺,您今年高壽?”
“不記得咯,老咯。”大爺練著拳說。
“爺爺,吃早飯了。”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大爺出來喊了句。
大爺回屋吃早飯后,沈澈又在小山村里溜達一圈,用鐵锨清了清雪,清出車道。
他正彎腰鏟雪呢,抬頭看到院門口,穿了一身紅色大衣的周心雅站在那,正沖著他笑。
周心雅真是佩服這個男人,昨晚辛苦半夜,清早就起來掃雪,要知道她兩條腿都快酸死了,昨晚被沈澈舉了一個多小時,沈澈那變態的體力折騰得她差點暈過去。
“你不嫌累啊?”周心雅笑問。
“得把車道清了,今天務必要回去。”沈澈鏟雪道。
“干嘛,有什么急事么?”周心雅看看東方天空,似乎有一點朝陽要升起的紅彤彤的色彩,“其實,我覺得這小山村挺好的呀,多住幾天有什么不好?”
“有什么好,網絡時好時壞,好無趣的。”沈澈道。
“無趣,那昨天半夜,哪個說的有趣得緊?騎的爽的時候,也不說好無趣,哼。”周心雅道。
沈澈遞給她一把笤帚,道:“我鏟你掃,運動下吧。”
周心雅媚態橫生,白了他一眼:“我昨晚運動夠了。”
“你回去真有事?”周心雅又問。
沈澈想了想,還是不告訴周心雅了,自己老媽生日這種事,這女人若是知道,肯定是要去的。
“其實我有事。”周心雅道,“今天確實是要回去了,我們公司組織去南方培訓一段時間,如果到元旦時候,很有可能組織境外旅游。到時候,帶你一起去?”
“去哪?”
“還沒定下呢。”
沈澈想了想道:“我們公司似乎也要組織旅游,我答應了他們幾個的。”
周心雅也彎腰掃雪,掃了一會兒起身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在這個房產代理公司上班嗎?”
“為什么?你家自己的公司?”
“不是,其實這家公司的老板,是我爸一個生意伙伴的兒子。”周心雅說。
“哦……那你爸是做什么生意的?”沈澈問。
“嗯?這……這是問題重點嗎?”周心雅愣道。
“做什么的?”
“服裝類生意,你知道的,海港市特別是開發區那邊,韓資工廠比較多,所以主要是和他們往來服裝生意。我們村當年蓋了不少廠房,都是租給韓工廠的。”周心雅道,“你好像關注錯了重點吧?”
沈澈把鐵锨往雪里一插,看著對面一身紅色大衣的女人,以白雪為背景,紅衣襯托的她越發美艷動人。
跟棒子國打交道啊,那似乎,在未來幾年前景不會太樂觀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