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了半分鐘,沈澈選了消費魅力,畢竟當和尚是不能當和尚的,這輩子都不能當。
消費倒是實實在在的,畢竟每天都要消費。
“選擇消費魅力……”沈澈做出了選擇。
總覺得,這個天賦有點坑人,實際上,男人消費的時候的魅力,還用得著系統來加持啊,哐當幾萬塊的名牌砸過去,魅力自然是有的。只希望于,這個系統加持的,要多加一點才好。
不然的話,倒不如選潔身自好了。
從廁所出來,看完升到5級帶來的一系列福利后,沈澈在售樓小姐的帶領下,去“黑鉆國際”的38樓看了下,這邊已經整體交付,但公寓樓市場并不火熱,所以,還在賣。
沈澈站在38樓,看著一個個房間如列隊的衛兵般,分列在兩側,迎接著自己這個層主。
現在,這些房間都是帶精裝修的,所謂精裝修就是水電蓋好,地板鋪好,墻面鋪了強制,房間內的部分櫥柜也打好了,衛生間的貼磚和馬桶都安好了這些。
具體的家具家電,軟裝這些都沒有。
沈澈估摸著,如果舒寧這次能在裝修評測卡的打分下,拿到甲等,那么就會獲得1200萬元的裝修金。到時候,40套酒店式公寓就可以全部砸上。
即便是一些軟硬標準達不到五星級酒店的標準,但是實際上的豪華程度,只會比五星級高,而不會低。
試想,在40平米的房間內,布置30萬的裝修,那是會豪華到什么程度。哪怕六星,七星都不會這么豪。
到時候,距離“黑鉆國際”比較近的海港大學,海川大學的美女們,開房的時候就無須再去校門口的小破旅館了。只要多走幾步路,就可以到這里以經濟實惠的價格,享受到五星級的房間。
試想,在小旅館的破床上搖晃舒爽,還是在裝修奢華,配備有北美紅橡木國王床以及金可兒床墊的豪華酒店房間里搖晃爽,答案是可想而知的。
當然價格方面,具體有多經濟實惠,還要沈澈視學姐學妹們的顏值來定。
沈澈站在走廊上,看著左右各20個房間出神了。他在想象,所有房間都住上了單身的漂亮女生的波瀾壯闊的畫面,作為層主,和這里的掌控者,晚上可是要好好查房,確保安全才好。
舒寧悄聲叫了沈澈兩次,見毫無反應,就知道沈澈又走神了,便捅捅他的腰眼大聲道:“沈澈!”
“什么?”
“我們去你毛坯房再看一下,順便給你講講我們的初步方案,初步定位華夏新中式縹緲出塵風格。”舒寧說。
在毛坯房里,舒寧并不想弄臟衣服,但是沒辦法,這里的地面和墻壁是都是水泥的,到處臟噗噗的。
舒寧很心疼她今天新換上的秋水伊人的大衣以及evisu牛仔褲,不但弄臟了,褲子都給在地上磨破了。
鑒于今日剛剛升級,額度已經增加至5萬元。
且今日的額度還沒有花,沈澈就陪舒寧去商場重新買了一身衣服,一來算是賠償,二來,也算是感謝一下今天買公寓式,她幫忙省下來的77萬。
付款的時候,沈澈故意來了個慢動作,他倒是想看看,剛得到的天賦消費魅力,具體是怎么個魅力法。
當他緩緩的掏出手機,緩緩的打開支付寶掃碼后,一旁的舒少婦并沒有什么額外的舉動。
甚至連“謝謝”都沒有說一句,只是假裝在看旁邊的衣服而已。
這算哪門子的消費魅力??
“咳,我消費了啊。”沈澈提醒道。
舒寧瞪一眼,道:“怎么,把我褲子都磨破了,陪我一條怎么了,沒讓你一賠三就不錯了!”
不得不說,當舒寧穿上合體的緊身牛仔褲時,無論是大腿的修長筆直程度,還是翹臀的圓潤程度,還是平坦無贅肉的小腹,似乎看不出是三十歲且生育過的年輕媽媽。
畢竟也算是有錢的中產家庭的女人,皮膚保養的就是好。
沈澈想起自己沈家村院子的鄰居張惠芬,年紀和舒寧差不多大,也三十歲,但是在生活的壓力下,由于常年加班勞累,原本膠原蛋白滿滿的美少女臉,如今已是增添了歲月的痕跡,看上去老了很多,像三十五歲的人。
而在品牌成衣店的燈光下,扭著身子試衣的舒少婦,倒是像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甚至眼眸顧盼的瞬間還有二十歲的少女感。
這和她在辦公室冷著臉訓斥她公司員工的樣子,完全不搭邊。
買了一條牛仔褲,一件大衣,一條短裙以及肉色絲襪。
付完錢,服裝店頗有點姿色的女售貨員,倒是沖著沈澈露出甜甜的微笑,還用甜的發膩的聲音說:“歡迎再來”
購物完,兩人在商場里吃了晚飯。
舒寧正色道:“今天真的是最后一次,以后想都不要想。今天是1月29號,你懂什么意思吧?”
“不懂。”
舒寧在桌子底下踩了沈澈一腳,恨聲道:“我老公要回來,春節假期期間,我會用心給你做方案,出設計,我知道你只有3個月的工期。工作上我會盡全力,生活上……你別找我了。”
沈澈喝一口果汁,道:“這有什么,本來你都這么大年紀了,我也沒什么興趣……”
舒寧又狠狠踩了沈澈一腳,道:“你再這樣說!”
看她的表情很認真,似乎是打擊倒她了?
沈澈真沒想到,女人這么在乎年齡問題,便道:“我開玩笑的,干嘛這么兇。對了,說個題外話,你老公在國外,你放心嗎?聽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放心不放心,我管得了嗎?我做好自己不就行了。”舒寧道。
“你們感情怎么樣?”沈澈八卦道。
舒寧低下頭,默默夾一口菜吃,緩緩道:“好到什么程度呢?打個比方說,就是……特別特別特別后悔給你做了那種事。”
“這一口狗糧,噎死我了,當我沒問。”沈澈也低頭吃飯了,抬起頭來時,見舒寧嘴角帶著得逞的笑意。
“是不是難受了?”舒寧笑問。
“是有點。”
“是不是覺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令少女傾心,令少婦沉醉了?”舒寧又問。
“是,我得認清我自己。”沈澈道,抬頭看向餐廳舞臺上的樂隊,又道,“不過我有很多大招沒用,但是對你,也不想用了。”
“為什么,我不值得你用嗎?”舒寧好奇問。
“那倒不是,我怕你遭不住,遭不住懂嗎?我不想破壞家庭和睦。”沈澈說話時,看著舞臺上的鋼琴。
“我都多大了,還有我遭不住的嗎?除非你會彈鋼琴,像馬克西姆一樣彈。”舒寧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