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曉馨，沈澈想到白倩。
溫曉馨本人，家庭好像也不富裕，但是她找了一個富二代男朋友程翰，從此過上了富裕的生活。好像她的家庭也從程翰家得到了好處，家庭也富裕起來。
那么問題就是，當一個漂亮女生，在需要錢的時候，是選擇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然后開口要錢更有尊嚴。
還是……不開這個口，不求人。
憑借自己僅有的身體條件，去做等價交換，更有尊嚴？
白倩比溫曉馨漂亮，性格也好，如果她像溫曉馨一樣，會找不到一個程翰嗎？
有過11個關系，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沈澈把腳搭在茶幾上，又打開手機看著她的視頻。
聽著她認真且小心翼翼的那句歌，沈澈有些心疼，壓抑很多天的難過，在這個未來一年即將被白家母女入住的小屋里發酵。
踱步到陽臺上，打開隱形紗窗透氣。
目光凝視著對面樓上陽臺上兩個上下聳動的身影，陷入沉思中。
如果白倩和自己說實話呢？曾經做過什么，直說就是，難道自己還會不理解，不原諒嗎？
自己本身也不是那么冰清玉潔。
可她偏偏說謊，說只有過2次。
情緒正在醞釀時，視頻電話又來了，依舊是溫曉馨。
沈澈接通了，溫曉馨的臉出現在視頻里，背景是一個四面封閉的小房間。
“你出發了沒？”溫曉馨小聲問。
“你在哪？”沈澈問。
“海上月啊，四樓明月閣包間，你到了可以直接進去找我，我會假裝喝醉了，你要訓斥我，為什么喝這么多酒？裝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明白嗎？最好失控一點。”溫曉馨道。
“可以打你耳光嗎？”沈澈問。
“唔，盡量不要……”
“如果情緒需要呢？就是那種很關心你，打你千遍電話你不接，想要哄你你不聽，你卻選擇來這里喝酒買醉和其他人唱歌。我情緒難過，就打了你耳光，可以嗎？”
“你要這么說……那你打的時候輕點。”溫曉馨道，“我帶著耳釘呢，別給我把耳釘打飛了。”
“行，我有數了，你現在在哪？”沈澈問。
“衛生間啊。”溫曉馨道。
“……”沈澈掛斷電話。
嗡嗡！
手機又震動。
沈澈被溫曉馨煩的要命，想接通電話直接罵她兩句有完沒完，但見來視頻的顯示是“白依依”。
看著視頻邀請，沈澈沒有接，也沒掛斷。
但是在視頻邀請自動掛掉后，沈澈把她的ID改回了白倩。
這個玩笑忽然覺得并不好笑。
沈澈期待她再打來一次視頻電話，雖然自己還是不會接，但是見到顯示是“白倩”可能會舒服些。
見對方沒再撥來，他起身拿起頭盔，準備出門去海上月。
到了樓下，跨上機車，想了想，還是給白倩把小視頻發過去。
是在樓上拍的房間里的小視頻。
“哇，是給我租的那個房子嗎？這么漂亮溫馨啊，我選那款沙發果然不錯，還有餐桌也好看。”白倩打字秒回。
“你怎么不接視頻電話，想看你。”白倩又問。
“不能看，不方便。”沈澈道。
“哦……那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了，不可描述對不對？”白倩打字道。
“對。”沈澈道。
白倩回了個“努力，加油”的表情包。
“你不介意嗎？”沈澈道。
“我是你的小情人嘛，哪里會介意呢，不過……你要保重身體，給我留著點，我初七開工就回海港了。想我嗎？”白倩回道。
沈澈沒回，關屏，啟動車子，駛出小區。
車速有點快，抄了近路，十分鐘到了海上月。
霸氣的重型機車在門口停住時，就遭到了青年男女的拍照和圍觀。
沈澈直上四樓，不管怎么說，能去打溫曉馨一個耳光，也挺值得期待的。
推開四樓明月閣包間，音樂撲面而至。
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男男女女摟摟抱抱的辣眼睛畫面。
反而看到了小清新的一幕，一排女生坐在沙發上，安靜的聽一個妹子唱歌。
在座的這些女生，顯然都是精心打扮了的，即便是冬天，還有穿露腿短裙的，茶幾上空酒瓶，但不是特別多。
總的來說，這是一次女生之間的聚會。
一個女生先站起來，是閔婷，她果然在這里。但是她又不會唱歌，也不愛聽歌，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是在這里睡了一覺了。
見到沈澈進來，她才揉了揉眼睛，眼睛亮了起來，好歹來的是個男人，還是挺帥的那種，還是和她有過此生最深羈絆的那個。
她剛要叫沈澈的名字，就見沈澈沖著溫曉馨去了。
閔婷皺眉，有些不悅，但是忽然想到，肯定是溫曉馨讓沈澈來演戲，就釋然了。閔婷觀察那個叫“裘芩”的女人。
她果然在一眨不眨的看著溫曉馨和沈澈。
沈澈扶著溫曉馨的胳膊笑道：“你怎么在這里啊，我踏馬給你打了一千多遍電話都打不通，我從閩江路哭到淮南路，找了兩個小時才找到這里，我……噗……”
沈澈實在忍不住笑，很想笑場。
溫曉馨橫眉立目，眼睛一瞪，狠狠一把恰在沈澈的腰上，并擰了幾圈。
劇烈的疼痛讓沈澈把笑意憋回去，并在面部出現了扭曲又猙獰的表情。
“溫曉馨，老子要你跟我回家，老子今晚要XX你！”沈澈大喊道。
“你別做夢了，我是你得不到的女人！”溫曉馨喊道。
“老子今晚定要XXXXXX你！”
“你走啊，我不想見到你！我是有男朋友的女人，我男朋友是程翰，你不要再對我念念不忘了！”溫曉馨道。
沈澈打了溫曉馨一耳光。這一耳光的動力是，沈澈總覺得閔婷前世墮落成那樣，淪為富人們的XXX，和溫曉馨脫不開關系。
所以，這一招叫做“為閔除害”或者叫做，上輩子的仇這輩子來報。
這一耳光有點兇，溫曉馨整個人有點懵，她的手摸著臉頰和耳根。
全場很安靜，唱歌也不唱了，都在這看。
“臥槽，我耳釘呢！”半晌溫曉馨忽然道。
其他女生反應過來，紛紛過來圍攻沈澈，大罵沈澈“渣男”“打女人”。
那個叫裘芩的用手機錄了一段，并用語音，不知道在和誰匯報道：“你的寶貝女朋友被人打了，被一個男的打了一耳光。”
沈澈為了保命，于混亂中跑出包間，跑到一個無人的包間里。
在這無人的包間里，很自然的想到，上次在KTV和白倩在包間里做的事，第一次在包間里那樣，使用抱著的姿勢，纖細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嫩滑的肌膚，胸，臀……將她抱著擠靠在墻壁上，回想起來，心神搖曳十分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