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鑒于海德堡這邊的美景讓人流連,沈澈和溫曉馨打算在這里住一晚。
至于住宿費由誰來出,兩人還是由猜拳決定了。
溫曉馨輸掉了猜拳,所以,沈澈帶著她到了一家在于內卡河盤,看上去非常精致高檔的白色酒店樓下。
酒店是巴洛克建筑風格,在傍晚時分里面亮著燈,像是一棟四層高的獨棟別墅,外墻上面是繁復的巴洛克雕刻繪畫。
一看便知,這棟高檔酒店就是價值不菲。
溫曉馨背著吉他,在一旁腹誹:“為什么要進這么高檔的酒店,在那條街上那個平價酒店也不錯呢。”
沈澈呵呵一笑,輪到這女人出錢了,她就說平價酒店也不錯了。
如果是他出錢,她肯定也是選這棟看上去最好,最貴的。
到了柜臺那邊,沈澈用流利的德語詢問了價格,得知,目前還有高級套房,45平大小,一晚430歐。
一旁的溫曉馨換算了下,也要3300元,價格令人咋舌。
還剩最后一間頂樓豪華套房,750歐,有70平大小,非常豪華高檔。
“就頂樓豪華套房了,溫曉馨過來付錢。”沈澈決定了。
溫曉馨肉疼的厲害,捂著錢包不過去,雖然是程翰的visa錢,但是一晚上折合5700元的價格實在令人受不了。要知道她在滬市每次和程翰去酒店開房,最貴的時候也頂多是住2000元一晚的房間。
“住那個430歐的不行么?”她最后堅持道。
“那個不是頂樓啊,你看這邊景色多好,頂樓俯瞰整個海德堡,內卡河,圣靈大教堂,心靈都能得到凈化。”沈澈道。
溫曉馨無奈,最后還是過去付錢了。
兩人上樓,由于沒有電梯,溫曉馨顯然拎不動她的大箱子。沈澈輕輕一拎,就拎著上樓了,那架勢就和拎著幾包方便面一樣。
打開房間門進去,果然是裝修精致又豪華的一間套房,付錢時的心疼情緒被沖散,外面的海德堡景色也盡收眼底。
溫曉馨見沈澈輕輕松松的把行李箱拎上來,心情不錯的道:“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你力氣你這么大啊。”
“外表完全看不出的地方多著呢。”沈澈道。
“還有哪啊?”溫曉馨問。
直播還開著,溫曉馨的這句問話,已經讓彈幕開始發散了。觀眾老鐵們紛紛在罵沈澈,今晚不怎樣就不是男人……
見觀眾們比自己還激動呢,沈澈對直播間道:“我每天直播八小時,現在時間快到了,我該關播了。”
“你該關,老子¥&”
“狗主播,別關,求你了……”
“完了,要關播干正事了兩人”
“女的憋不住了”
一大波友好的彈幕襲來。
這個功夫,溫曉馨去洗了澡,換上了她行李箱里的黑色真絲吊帶睡裙。她打開窗戶,在內卡河的晚風中擦拭頭發,并且用吹風機吹干。
夕陽灑進來,房間內金黃一片,場景如夢似幻。
不光是置身其中的沈澈,就連直播間內的觀眾也像是看風景大片一樣的享受。鏡頭偶爾掠過窗邊的吊帶睡裙的溫曉馨,貼身且有垂墜感的真絲面料將她的好身材展露無疑。
彈幕上擼聲一片。
沈澈也去洗了澡,出來時見溫曉馨坐在飄窗上撥弄吉他。
她撥弄了幾下,開始彈奏,沈澈聽出來了,是JAY的那首《晴天》,她指彈不唱,雖然手法青澀,但是得益于兩萬塊的吉他,彈的竟是出奇的好聽。
直播間一堆彈幕飄過:
“AM的指法啊”
“人工泛音啊,炫技了。”
“人工泛音就炫技了?新手少說多練吧!”
“彈的多白啊。”
“彈的不咋地,主要是人長得漂亮,能摘下面具看看就好了”
“故事的小黃瓜,從……”
“小黃瓜你給我站住!”
沈澈靠在墻壁上,看她彈著。她原本是看向外面的河景,感受到沈澈的目光,也看過來。
她放下吉他,走到手機前,預感到不妙的觀眾老鐵發出抗議,她抬手把直播關掉。
“干嘛關播,接下來是個人專場了嗎?”沈澈問。
“對,你想看什么呢,指彈?唱歌,跳舞,還是……”溫曉馨道。
“既然你很有誠意的樣子,那來個倒立吧。”沈澈道。
溫曉馨哈哈一笑,被這個清新脫俗的要求逗笑了。
房間里的氣氛過于安靜,沈澈打開電視,隨口閑聊道:“想不到你彈得這么好,這把吉他送你好了。”
“送我?近兩萬的吉他,真的要送我嗎?”溫曉馨驚喜道。
“八萬多的手表都送了,還差這個么?主要是你彈得確實不錯,我又不會,留著沒用。”沈澈道。
“我教你啊。”溫曉馨拿過吉他,塞到沈澈懷里。
兩人坐在沙發上,溫曉馨給他講解,并將他的手指放到琴弦上。
教了一會兒,不可避免的身子會有所觸碰,摩擦來摩擦去,沈澈覺得,她的這件真絲睡裙確實不錯,碰上去像流水一樣絲滑。
沈澈正專心學著溫曉馨教的指法,忽然感到一個微涼柔軟的吻襲來。
他的嘴唇被親了一下。
親完她就退開了。
沈澈摸摸嘴唇,道:“感覺不錯。”
“是么,我試試。”溫曉馨說著閉上眼。
沈澈想了想,也湊過去親了一下。
“是很不錯……”溫曉馨睜開眼,目光似水,蘊含著一種你隨便做什么,我可能會象征性抗拒一下隨后就從了你的情緒。
沈澈低頭撥弄琴弦,這吉他練習比想象中的難。
正彈著,就看溫曉馨的手伸到他腰間,沖著他腰間的肉狠狠掐了一下。
即便是他身體被靈丹仙果增強過,這受不住這么用力的一掐,吸氣道:“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就掐你。”溫曉馨道。
“我可不會吃虧,我要掐回來。”沈澈說著,也伸手過去,在她纖細的腰肢那里狠狠掐了一下。
這一下,直接給溫曉馨掐哭。
“你還真的用力掐我,你是魔鬼嗎,嗚嗚……”溫曉馨感覺到錐心又火辣的疼痛,從腰間襲來。
“你先動手的啊,不過,我沒用多少力……很疼么?”
“疼啊,比武第一次時還疼。”溫曉馨道。
“你這樣亂用類比會出事的……”沈澈給她揉揉腰間道。
溫曉馨看著沈澈,過一會兒,見他沒什么動作,捶過來,氣道:“你踏馬還在等什么啊,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沈澈把她抱過來,抱在懷里,她的身子很軟,真絲睡裙很滑,滑到大腿處,一片雪白。
里面好像沒穿什么。
“你一定要被才甘心么?”沈澈問。
“嗯。”溫曉馨道。
沈澈抱著她親了一會兒。
聽她在耳邊輕聲說:“你還等什么啊,又不用你負責,快點吧哥哥。允許你從程翰一直想,但卻從沒如愿的地方。”
“只從那兒?”沈澈問。
“嗯,可以么?”溫曉馨柔情似水的看著他道。
“為什么我就可以?”沈澈不解問。
溫曉馨親過來,柔聲道:“因為我也很喜歡你,想給你,要么?”
海德堡位于德國南部,內卡河從它的市中心穿過,流入后方的萊茵河河谷,并與萊茵河在西部的曼海姆交匯。這里的溫帶海洋氣候,冬季溫暖濕潤,適合游客旅游訪問。
冬日傍晚斜陽照進這件小型豪華酒店的頂樓,客廳一片金黃色澤,與窗外的河景交相呼應,能看到高聳的尖塔的尖頂直聳云霄。
渺茫的歌聲從頂樓套房飄出,夾帶有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
直到兩個小時后才漸熄。
沈澈抱著溫曉馨去浴室洗澡,不是因為她有多嬌柔,而是已無法自己行走。
她的眼角全是淚花,直到現在還在低語“疼”。
沈澈抱著她親了親,也柔聲道:“鑒于你表現的這么好,接下來幾天都給你買買買。”
溫曉馨點頭道:“嗯,接下來幾天,只要你想都可以。”
“回去后呢?”
溫曉馨想了想,微笑道:“也可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