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是國內西南最大的內陸口岸,是重要的珠寶集散中心。
有熱帶雨林景區,邊貿街,古玩城還有赫赫有名的玉石城。
沈澈打車去機場的路上,還心道,自己這也算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了。
上次賭石,花了5萬,切出270萬的貨是和溫曉馨配合,所以這次出發去瑞利,沈澈給溫曉馨發了信息。也沒指望她能去,畢竟時間很緊,很倉促。
沈澈發了自己訂的機票過去。
溫曉馨果然回道:“你這么瀟灑,今晚就去瑞利?是想玩賭石手癢了,還是心情不好,去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沈澈心道,是因為要把人家退的125萬給花了,現在得在短時間內賺到125萬給人還回去,不然的話,要虧0萬呢。
但是打字道:“旅游賭石吧,你來么,你那邊距離昆市更近,你可以現在去坐飛機,咱們在昆市機場匯合。”
“我考慮下……”
實際上,當溫曉馨打下我考慮下四個字時,她已經把牙齒都刷好了,口紅都涂上了,衣服都已經換好了,收拾包包的時候,看到抽屜里有幾個TT,想了下,抓起來塞進包包里。
出門時,她對家人道:“爸媽我室友找我,今晚我回寢室睡啊。”
說話間,她已經出了家門,進了電梯,在電梯里,她查看了身份證等證件。在小區門口打了個出租車直奔機車,路上用小鏡子補補妝,順便掛掉了程翰打來的電話。
她打字給程翰說:“爸媽管得嚴,不敢聊語音,今晚復習功課,這兩天會挺忙的。”
滬市晚上九點半飛昆市的飛機,是晚上十二點五十分抵達。
所以,溫曉馨比沈澈早了四十分鐘抵達昆市國際機場。
夜里一點半,沈澈也下了飛機,開機后和溫曉馨聯系上,兩人在接機口那邊碰面了。
剛一見面兩人抱在一起,在機場大廳中親了一會兒,隨后打了個,去了離機場最近的酒店。
開房進去后,狠狠交流著。
兩個小時后,溫曉馨無力的嗔道:“你太強了。”
然后,兩人洗了澡,穿了衣服,出門吃夜宵。
這才有機會看看昆市的夜景。
2月末,昆市白天氣溫22度,晚上只有6度,這半夜的檔口有點點冷。
兩人吃了大排檔烤串,并且干了兩杯啤酒,溫曉馨這才問起來,為什么突然來這邊賭石。
沈澈扯了個理由,隨口聊著,期間溫曉馨又給沈澈加了五串腰子。
溫曉馨現在有錢了,之前從沈澈哪里得了三十多萬的東西加現金,所以擼串開房都是她出的錢。
沈澈今天雖然有5萬額度,但是要留著賭石,所以一分沒花。
溫曉馨又開了一瓶啤酒,給兩人倒上,然后拿出手機,把她回滬市這些天查到的關于賭石的資料,一一給沈澈看,并進行講解。
她還專門打電話拜訪了和她家關系很好的切割師傅,以及一些賭石老手,虛心請教了很多經驗,并且錄音。
這些錄音都放給沈澈聽。
沈澈融會貫通,受益匪淺。
趁沈澈認真看手機的時候,溫曉馨端著酒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看了一會兒道:“你認真的時候好帥。”
沈澈抬眼看著溫曉馨。
溫曉馨喘一口氣,有些緊張的也看著沈澈,等他說一句應景的話。
結果,沈澈問的是:“這次如果出貨,你要幾成?”
溫曉馨道:“我一成都不要,上次你已經分我一套房子了,我豈是貪得無厭的人。這次我打飛機過來,單純就是想幫你再中一次。”
“真的?”沈澈狐疑問。
溫曉馨點點頭,認真道:“真的,一成都不要。”
吃完飯,兩人回到酒店。
昆市距離瑞利還有800公里。需要坐飛機到芒市,然后打車去瑞利。
早晨,早起的兩人吃了早飯,又回機場,訂了去芒市的飛機,經過45分鐘的飛行,與上午八點鐘抵達芒市機場。
機場門口有包車去瑞利,四人拼車的話一人60元,包車200元。
沈澈和溫曉馨包了個車,行駛1個多小時候到達目的地,兩人直奔主題,在玉石城下車。
進入了國內最有名的十大場口之一,感受到濃濃的都市氛圍,沈澈看了看,好運紅包還有40個小時過期。
在最后的時間內,沈澈寄希望于溫曉馨打聽來的專業知識,以及自己被諦聽果強化過的聽覺,再加上好運紅包提供的好運,再發一次財。
出貨的話,他想先還上欠銀行的191萬貸款,然后退給林若蕙125萬,這就是300多萬了。
除非出的貨在300萬以上才有得賺。
而且,溫曉馨說這次一分錢不要……那顯然是吃準自己不會一分錢都不給她才這樣說的,出貨了,或多或少肯定要分她一部分。
畢竟,她帶來的知識很有用,特別是幾個和賭石老手的電話錄音很有用。
比如,一個說話漏風的老者說的:
“仔細觀,耐心鉆,癬蟒松花斷色方。皮裂癬,蟒松花,各種表現選最佳。玉石皮,三類分,粗粉細皮沙皮稱”
“石皮上,綠色現,玉石內部色反映。有濃淡,有疏密,越綠越好色鮮稀。忽粗細,忽躍跳,帶形松花纏石繞。”
這些東西在網上查不到,只有久經場口的老手血和淚的經驗之談。
聽到這些東西,沈澈受益匪淺。
賭石這玩意,挺讓人興奮的。
因為首先,高端翡翠手鐲價值幾十萬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也有。
其次,一塊其貌不揚,灰撲撲的石頭,放在那里很不起眼的。但是你切開一角后,發現里面是綠油油的一片,原來是石皮子抱著冰種翡翠呢。
這就讓人感嘆大自然的神奇了。
再加上和金錢財富掛后的喜悅。可想而知,花好幾萬買的一塊灰撲撲的石頭,一刀切下去后,一片綠的賞心悅目的畫面。
在人潮洶涌,熙熙攘攘的玉石城。
沈澈攬著溫曉馨的小腰,穿行在人潮中,兩人左看看又看看,在各個店鋪或是地攤上挑選原石。
溫曉馨戴著遮陽帽,鼻梁上駕著大大的墨鏡,嘴巴里叼著一根稻草,她把牛仔衣綁在細腰上,穿著白色T恤,潔白的皓腕上戴著卡地亞腕表。
她抓起石頭,對著陽光光,一般不會摘下墨鏡,除非發現靠譜的好貨,才會摘下墨鏡仔細看,然后拿給沈澈。
沈澈輕輕叩擊,用諦聽果強化過的聽覺聽,看,摸,和溫曉馨商議,結合老手們電話里傳授的經驗,最后根據好運紅包的直覺,判斷買不買。
溫曉馨看著沈澈,決定買那一塊由沈澈說的算。
眼前有三塊備選,都不算大,有二十多公斤,價格都是2.5萬左右。
“沈澈啊,鬼眼張在電話里說,他大徒弟上個月花十萬買了一塊原石,經過判定后,認為不會出貨,加價幾萬倒手賣了。然后,人家買回去切了,竟然切出幾十條翡翠手鐲,十幾萬一個,賣了六百多萬。”溫曉馨說,“大徒弟哭暈在廁所啊,鬼眼張和我說的時候,笑死我了哈哈。”
“鬼眼張?”沈澈覺得這名字耳熟,不過當下不是討論八卦的時候,他要專心憑借好運紅包的引到,去選擇。
“三十二水,七十二豆,一百零八藍,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選這個了!”沈澈念叨幾句,指著最左邊的紫皮原石。
那塊看上去風化了億萬年的原石,靜靜的躺在桌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