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二章
“羅斯柴爾德家族撤了。”
倫敦郊外莊園,上官百合將最新的消息帶來。
龍小山盤坐在莊園中,閉目養神。
聽到,微微抬眼。
這個結果,對他并不意外。
這個世界上,趨利是本性,以龍門手里掌握的資源,他從沒擔心過會敗。
“不過,在歐盟反撲時,他們果斷止損離場,雖然付出了一些代價,終究沒有將他們家族徹底拖進金融戰的旋渦。”上官百合遺憾的道。
“羅斯柴爾德能在金融界成為傳奇,哪有這么簡單就能靠金融戰擊潰他們的,若是他們只有這點本事,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龍小山道。
“說的也是,”上官百合嗤笑道:“不過,和老公你相比,他們算什么傳奇,如果是傳奇,也不會給你逼得連歐洲大本營都待不下去,逃到M國比避難了。”
“你這么夸我會讓我膨脹的。”龍小山笑道。
“我就喜歡你膨脹的樣子。”上官百合摟住龍小山的脖子,眼神魅惑。
自從龍小山在維斯塔島救回她后,上官百合私下的時候變得更加火熱,連龍小山有時候都深感吃不消,當然不是體力上,而是這大妖精作妖起來,不會管時間場合。
龍小山扶住額頭,無奈的道:“上官姐姐,這才幾點,你又開始作妖了。”
“小混蛋,誰讓你半年不來歐洲看我,我這是拿回你半年欠下的賬。”上官百合咬住龍小山的耳朵……
一架飛機在北極冰川圈降落。
飛機上下來一行人,為首的赫然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族長路易斯.羅斯柴爾德,一行人中,盡皆是羅斯柴爾德的重要人物,雅各布也身在其中。
飛機下面,已經有七八輛車在等待著他們。
羅斯柴爾德家族成員上車后,很快朝著北極腹地駛去。
一輛悍馬車上,路易斯.羅斯柴爾德看了一眼外面的風雪,轉過頭,跟一個雙頰凹陷,看起來有些陰森的中年人說道:“卡門先生,你確定“它”在這里。”
路易斯在“它”上加了一個重音,語氣也流露出凝重。
“閣下,你應該相信我們CIA的能力。”陰森中年扯出一絲笑容,不過卻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更加陰郁。
“我當然不是懷疑CIA,不過我沒想到“它”還活著,難道當年核彈都沒有炸死他。”路易斯道。
“我們曾經也以為他肯定死了,不過在二十年前,我們的一個科考隊,意外發現了一些愛斯基摩人的干尸,盡皆被吸干了鮮血,死亡時間測定和當年那場核爆相隔不遠。
我們通過那些干尸上留下的DNA檢測,最終驗證了它的身份。
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它的下落。
也是在幾年前,才最終找到了它的下落。”卡門淡淡道。
“那你們既然找到他,為什么不把它消滅了,難道不怕他回來報復嗎?”路易斯道。
卡門哈哈一笑,沒有說話。
路易斯從卡門的笑聲中讀懂了對方的傲然,或許這就是當世第一超級大國的底氣和霸氣,遠非歐洲那些沉浸在過去榮光中的老朽之國能比的。
車子行駛了足足兩個多小時,停在了一片青灰色的冰湖前。
“到了。”卡門說道。
眾人下車。
站在冰湖前,卡門指著眼前那一望無際的冰湖道:“那家伙就在這片冰湖下沉睡著,當年那次核爆,就算沒炸死他,也肯定讓他受傷嚴重。
所以這些年,它應該一直躲在這里,沒有出來過。”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臉色都有一絲緊張。
盡管傲慢的M國人可以不把那位存在放在眼里。
可是對每一個了解古老歷史的歐洲人來說,那個家伙就是撒旦,就是惡魔,他的陰影曾經籠罩整個歐洲大地,他在歐洲制造的血案罄竹難書。
尤其在中世紀,死在他手下的歐洲人至少有數百萬,雙手沾滿了鮮血。
羅斯柴爾德家族身為古老家族,自然清楚這家伙有多么恐怖,若非已經無路可退,他們絕對不會想要接近這個充滿詛咒的存在。
它就是血族十三親王之一——托瑞多.布魯赫。
路易斯雙手搭在銀色拐杖上,目視著這片死寂陰冷的冰湖,半晌后,他緩緩道:“該怎么喚醒他。”
卡門從懷中取出一個古老的羊皮卷,遞給路易斯道:“這是一張中世紀流傳下來的羊皮卷,上面記載著如何獻祭,召喚血族親王。”
路易斯接過那張羊皮卷。
瀏覽著上面的圖案和文字,忽然他眼睛劇烈一縮:“要想喚醒血族親王,需要大量的鮮血,從活人身上取出……卡門先生,一定要活人身上取嗎?不可以用血庫的鮮血替代?”
卡門聳了聳肩膀:“我想是的。”
“這,我如何弄到這么多人獻祭,上面寫著,至少要數百人的鮮血,才可能喚醒親王。”路易斯皺眉道。
卡門微微一笑:“我想偉大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會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吧,何況這里是北極圈,沒有人會在乎你們在這里做了什么,據我所知,這附近就有愛斯基摩人的村莊。”
路易斯微微吸了一口冷氣,都傳聞CIA的冷酷無情,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轉頭看向家族的其他成員。
即使老辣如他,一時間也猶豫不決。
“爺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榮光,我愿意背棄光明,墮入黑暗,只要你給我一隊人,我會帶回來足夠的祭品。”雅各布忽然出聲,雙眸中閃爍著仇恨和陰狠。
在龍小山又一次在金融市場擊敗羅斯柴爾德家族后。
他知道,自己已經一敗涂地。
不可能再繼承家主的位置。
復仇,已經是他唯一的執念。
只要能殺了龍小山,他愿意做任何事。
路易斯盯著雅各布的眼睛,沉默良久,他眼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沉聲道:“卡恩,你帶著一隊人,跟隨雅各布少爺,一切聽他指揮。”
“是。”一個即使在零下數十度的北極,依然只穿著一條彈力背心,宛如棕熊般的男人甕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