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
約翰還有奧德賽乘坐的飛船在一陣轟鳴聲中,停靠在了一個停機場內,緊接著,又上了專門等候在機場旁邊的飛車,朝一處方向飛馳而出。
“約翰,現在長老會那邊已經在等我們了。”
奧德賽看了一眼腕表上空的光幕,里邊是一間會議室,中間一張桌子,四周則是坐著十幾道人影。
這就是星藍帝國的長老會。
長老會擁有著國王之外的最大權力,他們協助著星藍帝國的國王掌控著這一個世界。
“十三位長老都在。”
望著光幕之中的景象,約翰也訝然了下,長老會的成員一共有著十三位,沒有想到,當前全都出現在了這里。
“看來他們都比較重視這一個消息。”
約翰在心頭暗暗說道。
的確也如此,一開始長老會收到唐尼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只是留心,然后開始組織相應的人手,準備加大對邊疆的巡防,結果沒想到這才沒過多久,約翰還有奧德賽他們就已經見到了那一頭第五形態的病原體的蹤影。
“大長老,您覺得這次約翰還有奧德賽他們見到的那一頭病原體,是否就是唐尼所說的那一頭?”
這時,在會議桌旁邊的席位之上,有著一道人影朝坐在最前方那一個席位之上的那一道人影說道。
問話之人的服飾之上,有著一個“七”字,這表明,他是星藍帝國長老會第七長老。
“應該錯不了。”
在首位之上,大長老微微一頓過后,沉聲說道,他的臉色非常的陰沉,這次的事件讓他有著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此事我們一定要處理好,現在陛下那邊正在全力處理對銀河系出戰一事,不要讓此事讓他分心。”
大長老這樣說道。
“嗯。”其它那些長老全都應了一聲,臉上也是一副凝重的神色。
第五形態的病原體,這對于一個星系來講,都是一種災難,如果一個處理不好,他們獵人座星系這次恐怕要遭大難。
說不定,還會影響到他們對銀河系的用兵。
“千萬不要影響到這次的戰事啊,否則的話,引起了那位大人的不滿,我們獵人座星系可就完蛋了。”
在大長老的心頭,這般祈禱說道,最后又是微微嘆息了一聲。
咚咚。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被敲響了,大長老心思回轉回來,說道:“看來是約翰還有奧德賽他們回來了,正好,向他們詢問一點細節。”
說完這一句花之后,他便是朝房門那邊說道:“進來。”
門外,奧德賽還有約翰靜靜的站在那里,等到房門之中傳出了回應過后,他們方才是推門而進。
兩人這個時候都顯得緊張,頓了一兩秒后,方才是齊齊的說道:“見過諸位長老。”
“好了,你們過來吧。”
大長老直接朝他們招了招手,等到約翰還有奧德賽來到會議桌跟前的時候,他開門見山的說道:“約翰,奧德賽,直接給我們談談吧,當時的情況。”
十三位長老的目光,都是落在了約翰還有奧德賽兩人的身上,兩人更是緊張,約翰在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吸了一口氣,開始將當時的情況給他們講述了出來。
會議桌旁邊的長老靜靜的聽著約翰的講述,一個個的眉頭不由得皺緊。
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不僅是一頭第五形態的病原體,還有另外一頭第四形態的病原體,而且根據約翰的描述,這頭第四形態的病原體也極為不俗。
“如果那頭第四形態的病原體逃脫出去,那么也就是說,我們獵人座星系之中,不僅有著一頭第五形態的病原體,而且還有著一頭特別厲害的第四形態的病原體。”
大長老臉上的表情十分糟糕,那一頭第四形態的病原體,恐怕只有用諾頓級殲星艦組成的艦隊,至少得有五艘以上的諾頓級殲星艦,恐怕才能夠殺死那個家伙。
而且這還不一定,畢竟這種層次的生物,搏命手段一大堆,逃命手段更是不用多說。
至于那一頭第五形態的病原體,那就更難辦了。
“長老……”
這時,在一邊的約翰遲疑了下,開口打斷了大長老的思緒,等到大長老朝其看了過去的時候,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在大長老的示意之下,開口說道:“我認為現在我們必須要盡快解決那兩個家伙。”
“它們肯定剛剛來了一場大戰,不管那頭第四形態的病原體有沒有逃脫,現在我們都是出兵的最好時機。”
聽到約翰的建議之后,大長老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不過……”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心頭也是苦嘆了一聲,然后淡淡的說道:“現在我們的兵力可沒有那么多了。”
“這……”
聽到大長老的話,約翰還有奧德賽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心頭一愣,不過旋即便是明悟了過來。
星藍帝國獨自掌控著整個獵人座星系,如此龐大的一個帝國,怎么會輕易說自己沒兵了呢。
之所以如此說,恐怕是因為對銀河系的作戰。
在那一個戰場之上,星藍帝國又投入大量的兵力了。
“大長老。”
約翰忍不住朝大長老說道:“對銀河系的用兵,我們可以緩一緩,但是這一頭第五形態的病原體,我們必須要盡快解決掉它啊。”
實際上,他想要說的是,這銀河系暫時可以不用管了,先管管自己疆域之中的那個大家伙吧,如果任由對方繼續待在那里,整個星藍帝國在日后都會面臨危機。
一頭達到了第五形態的病原體,如果去操控他們星藍帝國的百姓,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著大片大片的人中招。
“此事你不用管了。”
大長老漠然的擺了擺手,緊接著說道:“約翰,奧德賽,你們也累了,先下去吧,我們幾個再商議商議。”
“可……”約翰還想要說些什么,不過被奧德賽拉住了,最終垂頭喪氣的朝房門外走去。
見到這一幕的大長老,微微的搖了搖頭,他如何不知道輕重緩急呢,只不過當下他們沒有其它的選擇。
在心頭嘆息了一聲,他便是正了正身子,準備朝會議桌旁邊的其他長老商議,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從房門之外,忽然是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