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唐淵鴻的意思,他根本就沒將西境軍團和沈天君放在眼中,若不是有沈閥的存在,他早就發兵討伐,直接將西境軍團給滅了。
事情已經交代清楚后,萊萬軍團長連忙站起身沖唐淵鴻開口道:“唐閥主,我就不再逗留了,不然等會兒遭遇西境軍團我可就麻煩了。”
“好,萊萬軍團長代我向你們軍皇問候一聲。”
唐淵鴻淡淡一笑揮揮手應道。
當即,萊萬軍團長掃了眼唐閥眾人,點點頭示意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父親,鐵膽侯就這么死在了沈天君的手中,難道我們就要這般忍氣吞聲這事一旦傳開的話,于我們唐閥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唐千秋見萊萬軍團長離開之后,皺著眉頭看了眼鐵膽侯的尸體。
“竟然能一拳殺了鐵膽侯”
唐淵鴻收回目光后,威嚴霸道的臉上漸漸露出陰沉之色,目光緊緊凝視著鐵膽侯的尸體,低聲道:“外表根本看不到半點傷痕,沈天君的一拳是直接打在鐵膽侯體內的嗎”
“是的閥主,當時屬下站在后面親眼看到,沈天君的拳頭看起來力量不怎么強大,可跟鐵膽侯轟擊在一起的時候,就看到鐵膽侯倒退幾步,嘴角開始溢血,到最后大口吐血,死得太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雄心侯從后面走來沖唐淵鴻低聲開口解釋:“當時沈天君的確說,他施展的力量稱之為暗勁波專門攻擊人體內部器官的,這”
“如此一來的確令人防不勝防。”
聞言,唐千秋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們唐閥倚仗的便是如烏龜殼般的強橫肉身力量,可一旦這種優勢不在,他們還如何位列九閥之一
“攻擊體內器官”
唐淵鴻聽到這話后,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種力量比之沈青帝都要更加可怕得多,如今的沈天君這才初入圣境,若他擁有沈青帝那般勢不可擋的力量,一拳就能將他都給殺死。
“父親,我們該怎么辦”
唐千秋目光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臉色難看不已的看向唐淵鴻開口道:“沈天君是一個巨大的禍害,不盡早將他除掉的話,恐生禍端啊”
“如此挑釁我們唐閥,我也想盡快將他解決,可沈閥沈青帝至今都沒露面,三王五將表態很有可能代表的是沈閥的意志,你應該知道沈閥行事向來我行我素,從沈九幽那一代開始便是如此,我并不打算與沈閥一戰。”
唐淵鴻擺擺手,沉吟了片刻后開口道:“沈天君的確是必須要殺的,我來聯系一下嗜血茶館,看看他們有沒有膽量去殺沈天君。”
“嗜血茶館嗜血自己的實力都沒多強,能有什么效果嗎”
唐千秋聽到這話后,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嗜血茶館背后真正的力量是世界神盟,嗜血只是我國的分部管理罷了。”
唐淵鴻冷然一笑,這種秘辛一般人是不可能知曉的,也就真正站在世界金字塔頂端的人物才能洞悉。
“哦那父親你自己親自聯系嗎”
唐千秋頓時眼前一亮,頓時滿臉激動表情開口道。
“嗯,我來聯系嗜血酒館的殺神”
唐淵鴻點點頭,暗殺的把握性還能高一點,一擊斃命,令沈天君根本都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直接殺死來得快。
不然他們唐閥出手,沈閥那邊立馬便會察覺到,想要殺沈天君太難,加上如今沈天君的實力也不簡單,幾乎來說很難殺死了。
“只能這樣了,沈天君這個禍害一日不除,便如一把利劍懸在我們的頭頂。”
唐千秋點點頭,其實嗜血茶館殺人的方式更加的多樣化,各種暗殺手段都擁有,即便實力不如沈天君,但只要找到對的辦法,還是能悄無聲息的將其殺死。
“只要沈天君一死,西境軍團便如同一盤散沙,根本都不需要我們唐閥再出手,便會名存實亡。”
雄心侯滿臉狠厲表情開口,連損兩位侯爺,即便那一戰將西境軍團打退,但這樣的損失對于唐閥而言實在是太大了,經不起繼續這樣損失下去。
“將鐵膽侯厚葬了吧,人都死了,說再多也無用,能做的便是替他報仇。”
當即,唐淵鴻交代一聲后,看向唐千秋吩咐道:“千秋,近期你也讓下面的人都去尋找圓盤,關于沈天君和西境軍團的事情你暫時就別管了,我親自來處理。”
“找尋那塊圓盤的下落嗎明白了。”
唐千秋點點頭,皺著眉頭道:“那父親與林氏古族的聯姻怎么說”
“哼,等沈天君一死,林嘯天依舊會乖乖的將女兒嫁到我們唐閥來,林氏古族雖然早已沒落,但還是有點實力,等將來我們九閥開戰的時候,可以讓他們去打頭陣。”
唐淵鴻不屑的冷哼一聲,根本就沒有將林氏古族放在心上,對于他們唐閥而言,與林氏古族聯姻只是為了收攏林氏古族而已,拼死拼活的事情讓他們去做。
“好。”
聞言,唐千秋臉上露出幾分陰鶩之色,連忙點點頭低應了一聲。
而此時,沈天君并不知道十字軍軍團已然率先違反了之前擬定的條約,萊萬軍團長公然入境與唐閥商議對付他與西境軍團的策略,更不知道他的強勢與霸道令唐閥不得不采取卑劣的手段來對付他。
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旦真的成功,那對于西境軍團而言,簡直就是滅頂之災,沈天君儼然便是這支軍團的靈魂,容不得出現半點差池,一旦他有了什么不測,西境軍團基本上就完了。
但有句話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于沈天君而言,接下來要面臨的考驗就比較嚴峻了,一場可怕的危機正朝著他緩緩靠近。
只是,此刻的他并不知曉這些,為了幫麾下解決終身大事他這位軍主也算是操碎了心,親自領著人帶上聘禮去提親。
沒辦法,麾下十位軍團長都是最早便追隨他的生死兄弟,他不希望十位軍團長們的人生只有殺戮與建功立業,完整的人生才是作為一個人的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