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位的保護,三天過后,不知道該不該贊嘆宋家在國外的勢力,施幼璇的孩子被找到。
差一點這個孩子就出了意外,幸虧救的及時。
“沒有任何異常。”宋倩把交到她手里的孩子抱到云想想的面前。
施幼璇的孩子是三個月前走丟,她也是一路追到了這里,在這里斷了線索。
這個孩子被買來是做某種不可告人的試驗,他們這次還成功協助了當地警方,挑破了一個犯罪集團。
“做了親子鑒定了嗎?”云想想又問。
“晚上就能夠出結果。”
云想想懷疑施幼璇口里的那個人是唐止聿,想要看看這個孩子和唐家有沒有關系。
唐止聿的DNA是拿不到了,不過唐家人很多,從唐蘇染著手更容易。
她讓插手這件事情,就開始著手,東西都已經送到這里來。
并不是試探一下施幼璇,她就會打消疑慮。
鑒定沒有出來之前,云想想并沒有通知施幼璇孩子救出來,施幼璇也沒有和他們住在一起,云想想不會把一個不確定因素放在身邊。
小孩子白白嫩嫩,也無冤無仇,云想想倒是照顧起來很用心。
下午結果出來,證實這個娃娃和唐家有血緣的幾率為零。
云想想當即做了決定:“打電話通知她,讓她上門來領孩子。”
然后宋倩打過去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她只能打電話給這幾天安排盯著施幼璇的人,電話打過去對方回復是在家里無異常。
接受到了宋倩的指令去尋施幼璇才發現施幼璇正在別人追殺,身上受得傷很重。
云想想接到消息之后,眉頭皺了起來:“報警了嗎?”
宋倩點頭:“估摸著是之前的人尋仇。”
雖然結果沒有出來,不過可能性很大,畢竟施幼璇在這里時間不長,沒有和多少人結怨。
云想想陷入了沉思,宋倩靜靜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小聲問:“你在想什么?”
“在想施幼璇這個人。”云想想沒有隱瞞宋倩。
從遇見,到為數不多的接觸,施幼璇的一舉一動,她總覺得有一個地方很不合理。
“你在懷疑她什么?”宋倩也過濾了一遍施幼璇,沒有什么可疑點。
“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存著心思想要結交我,目的很簡單,是想我和她交好,加重她回到施家的砝碼。”云想想分析給宋倩聽,“那時候我和阿冕交往不久,她縱使知道,也這么看重,不是因為看好我在阿冕心目中的地位,而是她千方百計想要回到施家,為此不放過一個機會,哪怕是我這種在她看來分量不算太重的人也不放過。”
宋倩認真的聽著,卻沒有出聲打斷云想想的話。
云想想喝了口水,接著說:“由此可見,她多看重回到施家,成為一個正牌的施家大小姐,但是后來她竟然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自己成了不為人知之人的情婦,就連施家也不愿意回去,還有一點……”
云想想的目光落在睡熟的小胖子身上:“這個孩子于她而言應該是恥辱才對,她竟然把他給生下來,甚至很緊張他,你覺不覺得有點說不過去?”
施幼璇那樣的女人,云想想自問不是個慈母心腸的人,更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
她做什么都目的性何強,這樣的女人,到底什么樣的男人,才能令她那一段時間宛如行尸走肉?
一般的人,不敢動施幼璇,敢動施幼璇的人,地位都夠高,施幼璇這種人也不會是什么貞潔烈女,她再是私生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施家就算不為其他,為了顏面也要為她做主。
到底她還是在施老爺子跟前露過臉的人。
以前,云想想只當是有特別厲害的家族,就算是施老爺子也得捏著鼻子認了這個啞巴虧。
可經歷過上次的認人宴,云想想把這個結論推翻了。
他們幾個家族是一個圈子,真正讓唐止聿被逐的最大原因,是唐止聿扯進了不是一個圈子的柴家,才會讓宋冕得到那么多的支持。
從這里可以看出,幾個家族對外是出奇的團結,那么就排除了是他們圈子外的大勢力對施幼璇動了手。
可是如果是他們幾個家族圈子內的家族,那就不存在這樣欺凌,除非對方握著什么能夠讓施老爺子另可被打臉的把柄,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小。
“我聽糊涂了……”宋倩聽得一頭霧水。
“我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可惜時間來不及,無法得到證實。”云想想目光幽深起來,“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那么我就知道到底是誰幫著唐止聿逃跑。”
“你的意思是,是施家……”宋倩雖然沒有想通關卡,但不妨礙她順著先有的條件,想到了結果。
“施幼璇現在在哪里?”云想想沒有接宋倩的話,而是出聲詢問。
“在醫院,她傷得有點重。”宋倩回答
“宋家旗下的醫院?”
“當然。”
云想想的唇角揚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才打了電話給宋冕。
“想我了?”宋冕低醇誘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想你了。”云想想點了點頭。
“那就快回來。”宋冕的語氣透著愉悅的笑意。
“快了,等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我就回來。”云想想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阿冕……”
“嗯?”喊了他,就沒有下文,讓宋冕不得不重視,“是發生了什么事兒嗎?”
深吸一口氣,云想想說:“是發生了一點事情,我大概憑想象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我想去做,但我又有點膽怯,擔心我做不好,最后反而弄得更糟糕,給你帶來麻煩。”
她的想象,沒有任何證據,但她知道只要她告訴宋冕,宋冕就會選擇相信她。
“不論你想做任何事情,只要你想,就放手去做。”宋冕語氣嚴肅,“只要你不受傷,你翻天覆地,我都支持你。不要去想成敗,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再爛的攤子,我都能收拾得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