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打電話給維森。”云想想被宋冕說服,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手機卻被宋冕抽走,他站起身,單手插進褲袋,親自和維森說他們同意晚上在卡洛琳家見面。
云想想忍不住笑了,這男人就是吃醋:“對了,阿冕,我可能要留在國內。”
想到這件事情,云想想有點愧疚,宋冕為了她攬了差事,特意接下了下半年的事情。
他們計劃是云想想拍完戲,回國參加完賀惟的婚禮,云想想帶著兒子陪宋冕。
結果她需要回去學習芭蕾舞,云想想還沒有來得及和宋冕說。
畢竟最近事情挺多,她要拍戲,宋冕要忙。
“這很簡單,帶著你的老師,邊玩邊學不是更輕松?”宋冕覺得不是難事。
“可我需要練舞室。”云想想沒法想象邊玩邊學。
“只要你需要,就能夠有。”宋冕刮了刮云想想的鼻子,滿眼寵溺地看著她,“讓賀惟別找了,我給你找,保證不耽誤你學習。”
云想想也不想和老公分開,而且她要學習,宋冕要忙事業,六六肯定要跟著她回家里,雖然宋敕對六六也是照顧很好,可宋敕對六六那是無下限的寵溺,云想想自己再疏忽,恐怕會影響六六的性格塑造,還是帶著六六跟著老公好。
“嗯嗯嗯。”云想想高興地點頭。
晚上云想想和宋冕一起去參加了卡洛琳家族的宴會,這次沒有帶六六去,把六六交給了祁雋和艾黎照顧。
祁雋一直沒有離開,只不過整個人都沉默了,他沒有再去醫院看過李香菱,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關注所有事情的發展,提供所有他能夠提供的幫助,卻始終不怎么開口說話。
不過他對六六倒是很熱情,云想想走的時候就對六六說:“媽媽給你一個任務,你要哄祁雋叔叔開心,他最近很難過,六六能不能完成任務?”
六六眼巴巴地看著媽媽打扮得漂漂亮亮,沒有給他選衣服的意思,就知道他又要被拋棄了,他垮著小臉不說話。
“祁雋叔叔對六六好不好?”云想想換個策略。
六六點著小腦袋,奶聲奶氣說:“好。”
“爸爸和媽媽都走了,如果六六也跟著,祁雋叔叔就一個人留在家里,好可憐哦。”云想想對著兒子都演上了,露出同情的表情。
六六愣愣地看著媽媽,好像有點反應不過來。
“六六忍心祁雋叔叔一個人可憐兮兮嗎?”云想想追問。
六六還沒有理清思路,但是他下意識搖頭。
“所以,六六留下來陪伴叔叔好不好?”云想想完全不給兒子消化的時間。
六六迷迷糊糊就點了頭。
云想想一拍手:“對,六六真棒,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六六被祁雋抱著送別爸爸媽媽的時候,眼淚在眼睛里打轉,愣是沒有哭出聲,云想想這個無良的母親,不心疼反而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
“你這方法,也就能夠忽悠他一次。”上了車,看著樂不開支的老婆,宋冕無奈搖頭。
“下次我換個套路。”云想想滿不在乎。
到卡洛琳家之前云想想的心情都因為這個小插曲很好,直到到了目的地,還是維森父子迎接他們,他們到了飯廳,就看到了早已經等候的格雷家族的掌權者,一個很高的老者,大概有六十多。
云想想知道他是洛根的爺爺,格雷先生還帶了洛根本人來,這個只有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鍛煉得極好,五官還很俊朗深邃。
他穿了一套格子西裝,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就看他的模樣,還以為是社會精英呢。
雖然康納做了介紹人,云想想和宋冕也就是客氣生疏地和格雷先生打了招呼,至于洛根,云想想連眼風都沒有給一個。
氣氛因為夫妻兩的態度很是尷尬,格雷先生就和宋冕開始交談起來,云想想的視線落在裝著果汁的玻璃杯上,目不轉睛,仿佛陷入沉思,其實一直聽著他們的談話內容。
格雷先生就經濟貿易和醫療發展的話題和宋冕說著,要不是知道他們的目的,云想想都以為這是普通的朋友往來。
云想想索性不去聽,埋頭開始用餐,宋冕一邊聊天一邊顧及云想想。
一頓飯都吃完了,格雷先生才切入正題:“宋先生,宋太太,對于你們朋友受到的傷害,我很抱歉,是我沒有管教好孩子,但事情已經發生,我希望能夠有個和解的機會,無論什么條件,我們都能夠答應。”
云想想握著刀叉的手一緊,宋冕不動神色握住她的手,客氣地回答:“格雷先生,你認為什么是格雷家族有,而宋家沒有?”
格雷家族家大勢大,卻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打動得了宋家。
格雷先生對身后的保鏢點了點頭,他們抬了一個大箱子到宋冕的旁邊,箱子打開,是兩件華國古董,是戰亂流落到國外的至寶,同時還有一些書籍。
“這是我的誠意,我知道現在格雷家族不能幫忙,但我可以許下承諾。”格雷先生延期懇切。
云想想視線落在箱子里,那是華國古籍,在特殊的年代,那些東西都被燒毀,這是屬于他們華國的傳承,不僅僅是對于宋家,甚至對于整個華國都是很重要的東西。
宋冕只是掃了一眼:“很珍貴,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個承諾和格雷先生換取。”
“宋先生,你應該知道,就算洛根被判終身監禁,李女士受到的傷害也無法改變。如果她愿意和解,我可以許給她財富,地位……”
不等格雷先生說完,云想想豁然甩開宋冕的手,她站起身迅速奔到洛根的旁邊,從旁邊舉起一把椅子,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狠狠砸在了洛根的腦袋上,頓時讓洛根頭破血流。
格雷家族帶來的保鏢奔上,還沒有靠近云想想,就被宋冕全部給打趴下。
云想想轉過身對驚怒的格雷先生說:“傷害已經造成,沒有辦法改變,你要和解可以,我現在當著你的面把他打成腦癱,你要是能夠接受,我們和解!”
云想想:我這該死的暴脾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