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染的糾結云想想并不知道,云想想卻察覺了唐蘇染的怪異,晚上和宋冕視頻的時候,就忍不住提到這一點。
“唐蘇染和葉梓桐并無往來。”宋冕把葉梓桐都調查清楚了,他記憶力又好,為了防止葉梓桐再出幺蛾子,葉梓桐的人脈關系全部印在他的腦海里。
為的就是防止下次葉梓桐再有行動,能夠第一時間抓到證據。
“那蘇染今天是為什么這么反常?”云想想錯愕。
她一直將唐蘇染的異常當做唐蘇染和葉梓桐也是好友,不說唐家和常家家世相當,就說葉梓桐對唐止聿那份心,也明顯葉梓桐和唐家兄妹交情匪淺。
可宋冕告訴云想想,葉梓桐和唐蘇染并沒有交情,那么唐蘇染就不知道她遇到的危害是葉梓桐作為?
那么她的掙扎又是為了誰,她是把云想想遇到的那些危難當成了誰所為?又是什么人,才能夠讓她那樣痛苦,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宋冕沉了沉眸:“我派人查一查,你最近不要離開帝都。”
“嗯。”云想想莫名有些心慌,總覺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這種感覺來得沒有緣由,卻又不能忽視。
“葉梓桐,直接下手。”宋冕再一次對葉梓桐動了殺念。
“能夠確保不留痕跡嗎?”云想想可以事事都講究遵紀守法,可她現在首先是宋冕的妻子。
葉梓桐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她行事詭異,幾次三番要云想想的命,毒手都伸向了六六,這是云想想所不能容忍。
但葉梓桐不是尋常人,她背后站著常家,就如同當初對付唐止聿一樣,沒有名頭,會給宋家帶來禍端,這個世界從來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家族的天下。
“交給我來安排。”宋冕頓了頓說,“我會和父親說一說情況,盡快趕回來。”
“好,我和六六等你,你也要小心。”云想想不放心地叮囑。
她總覺得風雨欲來,而這一場風雨絕對不是沖著她一個人而來。
和宋冕又聊了半個小時的家常,云想想才掛了電話,她沒有早上五點半要開始練習芭蕾舞,練完之后要陪著六六學習。
六六雖然沒有報名早教班,不過宋冕已經安排了老師,但他上課也還是需要云想想陪同,有些互動是孩子一起。
這樣單獨的訓練也有半年,等六六兩歲之后,云想想和宋冕還是主張將他送到有小朋友的早教中心,環境對成長很重要。
“米來那邊有什么動靜?”自從吩咐過余悠多盯著點米來之后,云想想就沒有過問過。
應該也是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所以余悠也沒有提到。
“她自從參加完楚臣出殯儀式之后,就閉門不出,不拍戲,不接活動,還把她的經紀人都拉黑。”余悠可是把米來盯得很緊。
云想想看向余悠,用一種“你確定”的目光。
余悠很肯定地點頭:“我可不是派人在外面盯著她,她本人一定在家里,足不出戶。”
“沒有任何異常?”云想想覺得有點不對勁。
“沒有。”余悠一口回答。
云想想沒有再問,再問下去,就是質疑余悠的能力。
“倩倩,葉梓桐那邊停了,阿冕說他親自解決。”云想想又對宋倩說,宋倩度完蜜月之后回來,還是負責她的安全,只不過晚上再也不住在宋宅,賀惟會來接她回家。
“好。”宋倩自然聽從云想想的安排。
云想想就安心地在家里等著消息,她總覺得她人不出去,就是最好的保護方式。
這一天云想想才剛剛把六六哄著睡了午覺,蘇秀玲的電話就慌張打來:“想想,你弟弟被公安帶走,被控失手殺人。”
云想想的心一涼:“媽媽,你別慌,我這就過來。”
她立刻換了衣服,帶上艾黎和宋倩去了警局,讓余悠留下來照顧六六,有宋敕在,云想想并不怎么擔心。
云霖做事一向有主張,他即將成年,明年六月要參加高考,已經是有擔當的沉穩小青年,他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打死人?
云想想來到警局的時候,外面有不少記者圍堵,只不過不敢沖進去。
看到云想想這些人自然不會放過,因為這次事件他們也沒有瞎編,身為記者他們有知情權,所以一點不畏懼圍上來。
“云想想,你弟弟真的殺人了嗎?”
“云想想,你弟弟是不是一個暴力青年?”
“云想想,你知道你弟弟為什么殺人嗎?”
七嘴八舌的追問,云想想沉著臉統統沒有理會,她大步走進了警局,有一對陌生夫妻在警局,難得很氣憤,女的哭得眼睛通紅,云志斌和蘇秀玲也在。
云志斌是今年下半年才徹底辦完所有手續調到了帝都任職。
云想想看了這對夫妻一樣,這對夫妻對云想想也沒有好臉色,應該是死者的父母。
她在宋倩的陪同下去了解事情的經過,警方給了她一張照片。
照片讓宋倩和云想想臉色鐵青,因為那是云想想的果照,并且還被另一個一絲不茍的男人從背后擁抱。
這照片不用說,也知道是p出來,除了臉全部不是云想想。
“事情是這樣,死者和云霖系同學關系,根據同學和老師的筆錄,他們倆平時就有些小矛盾,昨天一早死者在學校拿了這張照片在班級里,和男同學共享,被你的弟弟看到。”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接收到許可之后,把事情經過講給云想想。
“你弟弟要求死者把照片給他,死者不肯,并且出言侮辱你,激怒你弟弟,你弟弟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將之制服,強行奪走照片撕毀,還警告死者。”
翻了翻筆錄,警員繼續說:“沒有想到,照片死者手機里有備份,下午被你弟弟知道,你弟弟在校內對死者進行了毆打,當時有人證,死者在你弟弟離開后回家,一個小時后開始吐血,緊接著送往醫院,死因是遭受毆打導致內出血,搶救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