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奇圣此言一出,全場俱是嘩然,很多氏族天驕雖然早就聽說過,天奇圣對已是有夫之婦的葉千璃傾心不已,可那都是聽說罷了。
今日天奇圣自己把話這么一說,才真真是坐實了他的癖好,喜歡有夫之婦!不過葉千璃倒也不是一般的有夫之婦,她不僅天賦超群!生得也極美。
而且葉千璃的美,還是一種大氣超群的磅礴之美,讓人很難生出齷蹉之心,也就天奇圣這等強大的天驕,才敢覬覦她。
但天奇圣這話一說出來,現場才“嘩”了一聲,葉千璃已一面將身后的男人摁住,一面譏嘲道,“說實話,我從未見過如天奇圣你這等!厚顏無恥的撬墻角玩意兒。”
天奇圣面色微變,應歡兒卻聲疾色厲的訓斥道,“葉千璃,你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你自己心里清楚!奇圣哥哥對你癡心一片,你不感恩戴德,竟還拿喬?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閉嘴!”金鳳聽得差點氣岔氣,她就沒見過這么三觀不正的人。
廖宗明卻是從旁尖聲怪氣的說,“喲!我道是誰,應歡兒是吧?聽說我小姐姐初到太古城時,你這小女昌婦就恬不知恥的要搶我小姐夫。
如今你這位奇圣哥哥又死不要臉的來搶我小姐姐,我看你們倆咋這么配呢?都是下賤的小三玩意兒,在我們望天城!像你們這樣的,就該浸豬籠。”
這番話說得極刻薄!特淺白,天奇圣的臉色直接就黑成了炭色,應歡兒也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
偏葉千璃還嘲諷的幫腔說道,“宗明你是不知道,就這樣不要臉的人,竟也有這么多氏族天驕追隨,真不知天地會的人,可是有同樣的癖好。”
天地會上下頓時都被嗆得臉色繽紛多彩,可天奇圣這能人!卻是寵溺的苦笑道,“千璃妹妹,你何苦如此挖苦于我,我對你不過是一片真心,且若說小三,恐怕他才是那搶的人。”
這話說罷,天奇圣還定定然的看著容墨,后者看似面無表情,一片清冷!仿若置身事外,實則殺意凌冽,只是一直被小妻子緊握著手,千般不讓他發作,叫他憋得慌,很不高興。
不過天奇圣這話的信息量非常大!現場很多人頓時又在竊竊私語,揣度著這話到底什么意思。
葉千璃卻懶得跟這天奇圣打太極,只冷然質問道,“天地會浩蕩而來,可是要阻我清剿虛無界之人,要與這虛無界同流合擊于我?!”
“有何不可?如你……”應歡兒馬上就要說,他們就是這個意思!
葉千璃卻搶白道,“嘖!我本以為作為二十大超級氏族的天驕,多少還有點自尊自傲,沒想到也是如同虛無界一樣的癟三玩意,竟要做那齷蹉的趁人之危壯舉,倒是我高看了天地會,不過如此。”
“你這小婦人休要胡說!”天地會的其他氏族天驕就沒臉了,他們畢竟不是天氏之人,再加上各自在族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俊杰,被人當眾說是癟三玩意,怎么能忍?
“難道我說的有錯?你們不是和天奇圣一起來趁火打劫,欺負我區區一介圣者小婦人?那倒是我這婦道人家妄測了。
那便請天地會諸位一邊看著,待本會長清剿完虛無界癟三,自會與你等會長——天奇圣一戰。”葉千璃一番話連消帶打,說得天地會要是出手,就是卑賤齷蹉又下流!
雖說卑鄙齷齪的事,天地會沒少干,但一般都是暗搓搓干,何況天奇圣要面子,對虛無界也頗為不屑,所以他已嘆息一聲的說,“千璃你何須如此,我怎會欺負你?”
“可笑!不知是誰在雪淵對我母子二人出手?”葉千璃冷笑懟罷,就不想再說多余之話的斷然道,“我璃盟會要辦事了,還請天地會站一邊。”
“有些事不過是不得已為之,你既執意如此,我也不與你爭執,待你解決完手邊事,我便與你一戰,也好讓你對世人有個交代。”天奇圣說罷,倒是帶人站一邊去了。
可他這番話用的意很歹毒,竟是說葉千璃跟他打,不過是為了給天下一個交代,怕人說她為了攀附天氏,而拋夫棄子。
此挑撥離間的話,要是一般男人聽了,肯定要懷疑自家媳婦兒,是否和這天奇圣有了什么不成文的約定?
所以天奇圣這話一說出來,廖宗明等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可不等現場的人反應過來,剛退到一邊的天奇圣就發現,容墨已抱著他覬覦已久的小兒,站在了他身邊了!?
“!”眾人見此,俱是瞳孔一縮!
容墨卻清冷說道,“豎子不過我妻練手之偶。”他這話說得不大聲,卻能讓在場的人全都聽到。
天奇圣的臉色馬上就難看了下來,甚至出現扭曲之意,容墨卻看都不看他的抱著小逸兒接著說,“璃兒,還不速速把人打了,回家。”
“打!回!”小逸兒馬上就附和他爹的叫道,不過他是盯著天奇圣說道,還“嘶”了一道口水聲,仿佛對天奇圣垂涎已久。
可不等天奇圣再次變臉,或做點什么,那邊的葉千璃已迅速發令道,“金鳳,龍影云,朱允文,幽女,昆戰,月奴,你六人各自帶人協助太乙戰陣破敵。”
“是!”金鳳六人領命站出,其后各跟出了四十人,立與太乙族的百三余人,配合成游戰輔陣,添補太乙戰陣,以防戰陣在被進攻中出現紕漏。
“催陣!”早就準備好的虛無界十二位半步域主,則馬上就下了令,神色頗為凝重,目中卻都閃過一抹厲色。
那早已排布好的虛無界戰陣,便在這一刻!分化成了兩陣,一內陣,一外陣,外陣仍如吞天巨獸,可撲弒四方;內者卻散出了淡淡的,類似虛無的齏滅力量,讓葉千璃瞳孔微縮。
不過她卻早有對策的調令道,“千芳,太乙封!你二人隨我破那內陣。”這話說罷,她已拖著偃月長刀,直撲那詭妙的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