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連忙帶著她穿過一間房,然后經過一道屏風,打開了后門,陣法的路口處,擺放著一個桌案,上面放著許多空心鈴鐺,下面壓著一張紙,寫了一個時間,然后是名字,張洛。
依次觀察,每一個空心鈴鐺下面都壓著一張紙,時間和日期都不一樣,名字也不一樣,張斌,張曼,張鑫。
償還咒的事情都撞在了一起,讓她不免將張鵬連接到了一處,點了點名字,竟然真的有三十二個
原來這是用了張鵬的血脈啟動了償還咒。
這位師叔祖到底與張家有何冤仇,竟然動用了血煞,還利用了對方血脈設下這么大的一個局,到底讓對方償還什么?
幸虧她將那些孩子超度的早,若是陣法大功告成,這三十二個嬰靈的怨氣沖天,就算是有人解得了這個償還咒,也解不了這些嬰靈的怨氣。
她低頭看了一眼,在陣法的入口處,上面纏繞了一圈鈴鐺,大概有九個鈴鐺那么多,每個鈴鐺上面又綁了許多白色的紙張,隨著地面的風吹過,每只鈴鐺不規則的搖動,那白色的紙張搖晃起來,竟然像是招魂幡。
“你們師叔祖的道法真的很是高深,有很多東西我未必能夠參透。”
“那師父豈不是困難重重?”
第五念抬眼望去,只見滿是翠玉的山林,薄涼的霧氣繚繞,山林之上,有兩個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她第一眼就看見了半山腰不知扛著什么東西的楊嚴,他高高揚起了手臂,然后用力的落下,依照他的姿勢好像是在干活。
另一處,一道甚是年輕的身影,正在滿地的尋找著什么,一會兒找找另一處,一會兒摸索另一處,他的面容清秀。
不知道是不是感應到了什么,他驀地站起了身子,朝這邊看了過來,隔著距離太遠了,但是第五念卻有一種感覺,能夠望進對方的眼睛里。
滿山上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第五念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是你們師叔祖?”
朝陽點頭,“是的,師叔祖修煉有道,所以他一直都是這般的年輕。”
眼見楊嚴好像是忙完了工作,然后扛著鋤頭就準備下山,在山腳下與林安正對面的碰上了,但是楊嚴就好像沒有看見對方似的,與林安直接擦肩而過,林安放佛越來越焦躁了,不知道在找著什么東西,一點一點的摸索著,找的很仔細。
第五念指著他們二人問道,“他們這樣打了照面,卻沒有看見對方的情況有多少次了?”
朝陽擰著眉,這樣的細節起初第一次看見有點震驚以外,后面他倒是變得習以為常了,腦海中有印象的大概也有七八回了,所以具體多少次他是真的記不清楚了。
“有印象七八回了,但是多少次數我真的記不太清楚了。”
第五念微微頷首,“楊大師此時已經是深陷此局了,至于你們的師叔祖,他好像在找什么。”至于找什么,必須要深陷此局才能知道。
落月和朝陽也是面面相覷,對于師叔祖要找的東西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師父走入此陣法之中,到底要做什么,他一點也沒交代,恐怕就是怕他們沖動,會不顧后果的進入陣法之中。
“你們回來的時候,你師父可有像現在這樣的安逸?”安逸的好像在那里落地生根,好像過日子一樣,此刻又在那里撒著不知道什么東西,好像是喂雞鴨鵝的感覺。
落月雖然玩世不恭,但是記憶力是最好的,“當時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師父好像也和我師叔祖一樣的焦躁,一會兒敲敲頭,一會兒又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就像你剛剛的,安逸,就是安逸,可安逸的坐在那里曬太陽似的。”
第五念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你師叔祖走進陣法之中,大概有多少時間了。”
“差不多有二十七個時了。”
“你們師父差不多有三天了,我可以大膽的推斷,過了四十八時,人就會融入此陣法之中,而你師叔祖必須在四十八時之內找到他需要的東西?”
落月與朝陽微微一怔,“偶像,你分析的好友道理!”
“對呀,為什么我們當時沒有想到?”
“既然這樣,我們只有十七個時到不到的時間,需要準備的東西會很多,我等一下給你們寫在紙上,等一下你們去幫我找來。”第五念拿著筆寫了滿滿一頁紙,然后又向袁起要了東方照的電話。
“我是第五念。”話音剛落,那頭直接怪叫了一聲,第五念也懶得廢話,連忙道,“東方照,交給你一個任務,事關人命,千萬不能兒戲,現在去看看張鵬,他的情況是否有所好轉,然后馬上回我?時間緊急,我不能和你解釋個中的原由,拜托你了。”
這還是第一次聽見第五念的如此誠懇,女神的拜托,他怎么會拒絕呢?
“放心吧,準保完成任務。”
掛斷了電話以后,第五念將第五家手札拿出,開始臨時抱佛腳,查看償還咒都需要哪些必要的因素才能形成,大概有一個時左右,第五念接到了東方照的電話,是張鵬的情況有所好轉,追問第五念神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第五念眸光暗沉,看了一眼深陷陣法中的楊嚴,不知道他是不是動了這個償還咒的陣法,要不然張鵬怎么會有好轉,她最擔心的是楊嚴是否會被牽連無辜?
看來,事不宜遲,她必須親自進陣了,撥通了勿念和樂悠悠的電話,讓他們二人立刻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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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有了,上崗了,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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