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楠看見這樣,心虛的要命。
趕緊別開眼去,道:“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喝的酒不適應,多少有點酒精過敏吧?”
“真的假的?”墨抒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以前不會喝酒的時候,喝多了都這樣。”
墨抒還是不相信。
可是除了這個,好像也沒有別的什么解釋了。
“放心吧,正常的,明天應該就恢復原狀了。”紀楠內心慌得一批,看都不敢去看她,道:“飯菜才剛熱過,先來吃幾口吧。”
墨抒摸了摸嘴唇,也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牽強的說法。網
畢竟也沒有別的什么好解釋的了。
墨抒看著紀楠忙碌的背影,道:“我剛剛夢見聿司喬了。”
紀楠動作一頓,差點手上的盤子都要掉了。
墨抒沒有察覺到紀楠的異樣,瞳孔沒有焦距,而是沉浸在了剛剛的夢境里。
那夢境,好真實。
墨抒甚至于還感覺到了他們接吻的觸感,非常……真實。
加上嘴唇上的腫脹,真的只是酒精的因素?
可若不是酒精是因素,那難道會是真的聿司喬?
墨抒很快就將自己心里的這個想法給摒絕了。網
不可能。
紀楠咽了一口唾沫,接著才慢慢的整理盤子,道:“公主,我有話想說。”
“嗯?”墨抒抬眼看去。
紀楠很少這個樣子,一般有話的話,她都是直接了當說了,根本不可能這樣吞吞吐吐。
墨抒覺得有些奇怪,問:“什么話?”
“就是……”紀楠猶豫了一下,道:“就是,您不覺得,皆空跟聿少長得很像嗎?”
墨抒原本心情還算是不錯,聽到久違的‘皆空’兩個字,面上方才的好臉色都冷下去了一分,“是有點像。”
“那您就沒想過,皆空有可能就是聿少?”紀楠的聲音不大,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猜測試探。
墨抒安靜一瞬,道:“我也猜測過,有沒有可能這個皆空就是聿司喬投胎,他們都姓聿。”
紀楠點頭,再點頭,“而且孩子們也很喜歡那個皆空。”
“那是因為皆空跟他們的爸爸長得像。”墨抒冷聲道,“但是,如果真的是孩子們的爸爸,他絕對不可能帶著那么強烈的惡意,將兩個將孩子擄走。”
紀楠那一天也看見了。
她沒有靠的很近,這惡意相對比于她來說,墨抒要感受得更加直觀,也更加深刻。
紀楠小心翼翼猜測:“有沒有可能,他就是聿少,但是他忘了您跟孩子們呢?”
“那還是他嗎?”墨抒問,“如果他就是聿司喬,但是忘了所有跟我在一起的一切,忘記了我,忘記了孩子,那不就是完完全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嗎?”
紀楠無言以對,“那您有沒有想過,或許他真的是孩子們的父親呢?”
墨抒沉默一瞬,隨即輕輕道:“當然想過,孩子們長得最像他們的爸爸了,這個皆空又那么像他……我怎么可能沒想過,我甚至于懷疑,在這個世界,那個人跟我發生過關系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