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滿臉純真的一笑。
“我看他太瘦了點，用針灸替他調整了一下胃口。縱欲過度腎也有些虧了，就用藥粉幫了他一把，免得他女朋友嫌他時間短踹了他。不過一想，又覺得他該清心寡欲一點，先養養身體，就給他吃了一顆不舉丸。”
慕司宸聽了，頓時咳了兩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顧云念說得文雅，總結起來就是讓阮星天吃得多，胖得快。身體沖動，卻又泄不出來。
“這么損的辦法，你怎么想得出來？”慕司宸哭笑不得地說道。
顧云念瞪他，“我哪里損了。明明是在幫他。”
“好好！我家念念這是好心在幫他！”慕司宸連忙改口，一本正經地說道。
是誰說過，女朋友說的都是對的，如果不對，就參照上一條。
看到慕司宸一本正經地跟著睜眼說瞎話，顧云念忍不住撲哧一笑。
“我們現在去哪兒？”顧云念問道。
“回去吃晚飯。”慕司宸說著，頓了頓，繼續說道：“吃過晚飯，我就教你游泳。”
躲了這么多天，終于躲不過去了。
理智告訴她要克服對水的恐懼，可感情上她真的做不到。
她試過了，深不見底的游泳池，連靠近都不敢。
去了海邊，也只敢在沙灘上走走，踩踩沖上岸的海水，沒過小腿就不敢再往下走。
“可不可以不要學！”
“你覺得呢？”慕司宸只反問道。
顧云念一臉生無可戀，還是求生欲旺盛的找借口，“現在十二月，天那么冷？”
慕司宸只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泳池里的水是恒溫的，早上我已經吩咐管家把游泳池外的玻璃墻也升了起來，不會冷的。”
顧云念無力地縮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等回到別墅，她就看到露天的泳池外，罩上了一層玻璃。內外的溫差，有水霧在玻璃上凝結，模糊不清。
吃過晚飯休息一會兒，等胖嬸收拾完廚房離開，慕司宸就讓顧云念回房間去換泳衣，泳衣也已經給她準備好了。
等了十分鐘，顧云念磨磨蹭蹭地還沒出來，慕司宸倚在門外敲了敲，“是不會換嗎？要不要我進來幫你。”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不用！”顧云念吼道，穿著泳衣，裹著浴袍坐在床邊，磨了磨牙，起身打開門。
慕司宸絲毫沒給她退縮的機會，抓著她的手用力一拉。
顧云念撞入他的懷里，被他扣著肩，往樓下走去。
進了籠罩泳池的玻璃房，慕司宸按了一下，一層簾子合上將四周的玻璃都擋住，唯有頂上的一塊，能看到星空。
里面開著暖氣，溫度適宜。
慕司宸扯掉身上的浴巾扔到躺椅上，就跳進泳池里。
矯健地在泳池里游了一圈，慕司宸游回來，對顧云念伸出來，“念念，過來！”
顧云念往水里看了一眼，水波蕩漾清晰見底的水，看得她頭暈。
讓她想到小時候江城那條清澈見底小溪，也是那么清，也那么深，頓時一種窒息感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