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這時回過頭來,一臉嘲諷,“她就算打娘胎里開始學又才學多少年?來參加考核簡直是浪費了擔保的名額。”
顧云念目光微冷,還沒說什么,郭洪浪就先一步懟過去。
“你怎么就知道顧云念過不了?你二十幾年才學會的知識,人家十幾年就能學會,還值得你炫耀了?郝健仁,你自己笨還好意思說出來。”
聽到郝健仁三個字,顧云念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止是她,其他人聽到,也忍不住捂嘴悶笑。
郝健仁,這個名字真是經典了。
郝健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罵定了這個輩分,取了這個名字的先祖。
被笑得惱了,他一拍桌子,大吼道:“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她要是能通過考試,我的頭就給她當凳子坐。”
頓時,前面開始改試卷的評審紛紛皺眉。
郝健仁一開始嘲諷顧云念的話,就讓他們印象不太好。這話一出,更是讓他們不悅。
這樣狹隘的心性,哪像是一個心懷仁義的醫生,連一個還沒成年小女孩都要去嘲諷。
雖然,他們也不認為顧云念能考得過。
就只有封其然和游天行眼中閃過看好戲的神色,顧云念可是藥老的弟子,哪里是能以常理論之。
郭洪浪立刻就說道:“郝健仁,這可是你說的。我們都是見證人。別到時候不認賬!”
顧云念:……
作為當事人,她就這么被打賭了?
她嫌棄地看了一看郝健仁有些油膩的頭,“他的頭好臟,我才不要坐。”
頓時,眾人的目光落到郝健仁的頭上,看著一頭打了摩絲,輸得油光水滑的頭,忍不住撲哧一聲又笑了出來。
“你的頭才臟呢!我今天早上才洗了頭!”郝健仁頓時怒視著顧云念。
顧云念的臉上帶著天真,一臉認真,“你是騙子,早上洗的頭,怎么可能這么油?我才是早上洗的頭,還有洗水的香味呢!”
她拉起一縷頭,還煞有其事地聞了聞。
其他人也紛紛地向顧云念的頭上看去,大半年的時間,她的頭已經從枯黃干燥,養得順滑光亮。
同樣的光亮,顧云念的頭卻看起來清清爽爽,顯得郝健仁的頭,更加的油膩。
不僅是郭洪浪他們,就連評審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看向郝健仁的腦袋,不由露出了一抹嫌棄。
郝健仁也察覺到了評審地目光,惱羞成怒地大喊道:“我的頭不是油的,是摩絲,是抹的摩絲,你懂不懂?這是時尚,是流行!”
說著,他一撩頭上的一匹瓦,自認為帥氣的動作,讓顧云念簡直辣眼睛得不能直視。
顧云念嘴角一抽,實在是難以接受這樣的流行。
其他人也是眼角直跳。
顧云念眼中的嫌棄更甚,“我才不管你頭上的是摩絲還是油,反正你輸了我不要坐你的頭。”
“那你想這么樣?”郝健仁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云念想了想,露出我寬宏大量,不為難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