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都圍了過來,連忙提醒道:“老郝,趕快把人扶起來,檢查一下膝蓋有沒有問題。”
雖然對郝健仁的做法不喜,到底也是老友的孫子。
郝勝義也鎮定下來,雙臂連忙穿過郝健仁的腋下想要拉他起來。
只是關心之下,他忘了郝健仁不是幾歲的小兒,他的年紀也不輕。
剛托著郝健仁的膝蓋離地不到十厘米,郝勝義就沒了力氣。
被郝健仁重新下墜的身體帶得一個趔趄,重重地壓倒在郝健仁的肩上。
重力之下,郝健仁以更快的度,再次跪了下去。
“啊!”一聲慘叫。
顧云念似不忍直視地抬手捂眼,裂開的一絲指縫間露出的眼,卻露出一抹笑意。
看到郝健仁痛到扭曲猙獰的臉,她似乎聽到,有什么碎裂的聲音。
這次真的是意外了,第一郝健仁下跪,只是她懲罰他出言不遜。
可這次,真的不關她的事了。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沒想到意外來得這么突然。
愣了一瞬,直到郝勝義手忙腳亂地從郝健仁背上爬起來,急得圍著郝健仁團團轉,才回過神上前幫忙把郝健仁扶起在一旁的凳子坐下,撩起褲管,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好大的包……”只見郝健仁的膝蓋青紫,腫得嚇人。
一評審走出到郝健仁前蹲下,伸手在他的膝蓋上按了按,問道:“我按著疼嗎?”
郝健仁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眼淚鼻涕橫流。
那樣子,真是讓人說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兩分鐘后,給郝健仁檢查的評審站起來,“沒多大問題,只是膝蓋骨裂了,別亂動,在床上躺一個月就好。不影響今天的考試。”
郝勝義松了口氣,感覺膝蓋上的痛似乎也緩了一點,郝健仁也放松下來。
如果錯過今天的考試,他就要再等五年了。只是在床上躺一個月,對于手腳健全的人也是一種折磨。
他怨毒地看了顧云念一眼,這個仇他記下了。
沒注意劉耀輝、封其然等人將他怨毒的眼神看在眼里,心里已經給他的未來判了死刑。
這樣心胸狹隘的人,醫術再高,也不是一個合格的醫生。
郝勝義也看到了郝健仁的眼神,卻絲毫不覺得有錯。
反而責備地看向顧云念,“女娃娃……”
沒等他說完,劉耀輝打斷了他的話,“好了,時間也耽擱了不少,現在開始第二項考核,辯藥!”
話音落下,在考考室外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的兩人,才抬著一個豎著的網架進來。
網架兩面用繩子掛著藥材,一面是新鮮的草藥,一面是炮制過的藥材。
“網架掛著一百種藥材,編有編號。一個小時的考核時間,半個小時辯藥,半個小時默寫藥名,作用。一種一分,八十分以上通過。”
為了照顧郝健仁,網架是放在郝健仁面前的,不知道他們從哪兒找來一個輪椅讓他坐上。
等宣布考核開始,其他人默契地上前,各占一方,避開郝健仁的位置,開始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