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國外的檢查結果明天也會出來，念念你可以把價格壓得更低。”
顧云念笑了笑，“我也是這么想的！”
這時，慕司宸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念念，水放好了！”
這是洛溪第二次聽到這話了，這次還是在京城，兩人孤男寡女。
洛溪腦中冒出一連串的念頭，頓時有種家里水靈靈的白菜，快要被外來的豬拱了的心焦。
剛想要囑咐幾句，顧云念就匆匆說了一句，“我掛了！”再次聽到一陣盲音。
再看樓下洛榮德狼狽的模樣，他突然也覺得沒那么高興了。
顧云念拿著洗髓液去了浴室，才發下浴室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新的香柏木浴桶。
她把藥液倒入浴桶，看著變成墨綠的藥液，有些遲疑。
可是抬頭看著慕司宸一臉比她還緊張的神色，顧云念突然就放松了。
慕司宸還期待著顧云念說放棄，卻被顧云念推出了浴室。
踩著一旁定制的木凳跨進浴室，直到整個人都沒入水中，才沖慕司宸叫道，進來吧。
慕司宸渾身緊繃地走進浴室，就坐在顧云念踩過的木凳上，握住顧云念的手，抑制不住的擔心，怕他忍不住，中途把顧云念從浴桶中抱出來。
沒過多久，顧云念就忍不住嘶嘶地抽起了氣。
二階洗髓液的痛，比她估計的強烈太多，才開始沒多久，就有些忍受不住。
此刻，顧云念萬分慶幸慕司宸的堅持，自己沒一個人在空間中進行藥浴。
否則，她十分懷疑，自己會不會在藥浴到一半的時候，就暈過去。
疼痛加劇，很快，顧云念就痛得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唇色被咬得發白，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幾乎要咬破了皮。
眼中也蓄起了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沒看到慕司宸抿得比她更蒼白的唇。
“乖，念念，別咬自己的唇了。”慕司宸忍不住，半哄著，半用手指撬開顧云念的牙齒。
顧云念忍不住抽泣著叫道：“痛！慕司宸，我好痛！”好似千刀萬剮的痛，讓她恨不得昏過去，偏偏又不能昏。
此刻，顧云念恨死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古武者，恨死了那個古武者背后的勢力。
如果不是他們帶來的危機，她又怎么會忍受這樣的痛苦，只為了迅速地提高自己的實力，應對可能的危險。
否則，按照她開始的計劃，慢慢提升實力，哪會有這么痛苦。
慕司宸聽著顧云念的一聲聲痛呼，心痛得忍不住紅了眼眶。
“不泡了，我們不泡了！念念，我會好好努力，提升實力，保護好你！”
他站起身，想要將顧云念從水中中抱出來。
“不要。我要繼續！”顧云念痛得渾身都都在發顫了，依然堅持。
她不愿有可能給慕司宸拖后腿的機會，不愿慕司宸將來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她。
她是他的軟肋，但她不會讓自己這個軟肋，成為他的威脅。
顧云念警惕地盯著慕司宸，就怕慕司宸把她抱出浴桶，那這次藥浴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