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取了針,提前警告了一句。
“只要能醒就好!”葉經恒滿臉感激地把顧云念送出去。
慕司宸正在外面跟葉澤說話,看到她出來,簡單地復述道:“昨晚果然有人夜闖試圖救人。”
顧云念微蹙眉,“這么快就查到了!”這只能證明候亥里和陳金燕背后的人,勢力有多大。
“人全都抓住了,不過幸虧你昨天布下的陷阱,否則僅憑我們,還真得打不過。只是沒想到那些人都是死士,沒等我們審問就服毒自殺了。”葉澤的眉宇有些沉,感覺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顧云念也驚訝道:“竟然是死士!這個時代竟然還有死士的存在。”
死士是什么,就是擁有生命的武器,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都是從小就被洗腦,沒有自己的思想,不在乎生死,為主人的命令是從的人形武器。
慕司宸也微蹙起了眉,凝重道:“那你們有沒有從那些人身上發現什么線索?”
“對了,有。我們在他們的身上發現了相同的刺青。”葉澤說著從身上掏出幾張照片,全都是在胸膛處的一個詭異的圖案。
顧云念接過幾張,仔細看了一下,并沒認出來那個圖案是什么。
她看向慕司宸,“這個圖案你見過嗎?”
慕司宸也思索著,搖搖頭,“沒有。我拿一張,回去找人問問。”
死士來過一批過后,再沒有試圖闖入救人的人出現。
那張人像也查到了結果,是一個獨來獨往,性格孤僻的工人,也沒有情人。
只是等他們找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好幾天。
是被溺死的,喝醉了酒掉進了池塘中。
“怎么可能這么巧!一個鮮少喝酒的人,就在我們找他的時候突然醉酒溺死了。”得到這個結果,顧云念一點都不相信。
“背后的人并不在乎我們信不信,要的只是殺人滅口。”這人一死,這一條線也中斷了。
君宴和嚴澤已經帶著陳金燕和候亥里回了海市,這里交給葉經恒的人調查死的那人的人際關系,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只是他們都不抱希望,等他們查到,這些線索恐怕都早已清掃干凈了。
顧云念將這事給拋到腦后,她相信,這些人總會再冒出來的。
接到了季老夫人的電話,問她先在住的地方,云家大伯母給她和云水謠送請帖過來。
顧云念看了慕司宸一眼,報了公寓的地址。
云家大伯母離得不遠,沒過多久就到了,同來的還有云繹。
聽到門鈴聲,慕司宸看顧云念點頭,轉身上了樓,顧云念才開門。
要送的人有些多,一進門,云家大伯母只是把請帖交給了顧云念,匆匆地跟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倒是云繹,以許久沒見為借口留了下來。
云家大伯母離開后,顧云念讓云繹自己去客廳先坐,她去廚房端水果,順口問了一句,“認親宴辦得很大嗎?”
連云家大伯母送請帖都這么匆匆忙忙的,坐著歇息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