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摸著平整光滑的臉問道：“這些白痕，什么時候能夠褪去。”
顧云念莫名地看著他，“天氣好的時候出去曬曬太陽，曬得膚色跟其他地方一樣不就行了。難道你想做個美白，把其他位置的皮膚弄得跟剛長好的位置一樣白？”
孤狼一怔，隨即激動了起來，“好了，你說我的臉這是全好了！”
顧云念點點頭，然后拍拍他的肩，淡淡地說道：“趴著，我要開始給你的背上做手術。”
說著，她微蹙了下眉，“給你安排的助理可信不？你背上的傷口自己換不了藥，得讓別人來。”
孤狼微蹙了下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陸組長可信嗎？那是陸組長派來的人。如果陸組長可信，我一會兒打電話問問他。”
“可以！”顧云念應道，不管是從慕司宸說的，還是接觸下來，陸羽都是可信的。
實在是不行，前面幾天，她麻煩一點往這邊多跑幾趟，學校請假就行。
或許是習慣了，這次上藥后，孤狼恢復的速度快了許多，除了垂著的拳頭略緊，和額頭的緊繃，看不出忍耐的痕跡。
他給陸羽打了電話，把情況說了一下，就把手機遞給了顧云念。
電話里，陸羽說道：“寧愿你麻煩一點，最好是不要讓助理幫忙。也不要讓他對你的醫術了解太多，探究到你的身份。”
“嗯，是你那邊出了什么問題嗎？”顧云念略一思索，問道。
“沒有，只是有種不好的直覺。”陸羽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疲憊。
顧云念知道陸羽這兩天是在忙著查季遠航的事，挑眉問道：“事情很麻煩？”
“有點！突然發現牽扯的事情很多，一時不知該怎么說起。最近你小心一點，不要在外面顯露你的醫術，等我這邊有進度了，再告訴你。”
陸羽鄭重地說道。
顧云念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她還有些出神地思索著陸羽的話，是孤狼的叫聲讓她回神。
“怎么了？有身體嗎？”
“沒有！不過換藥的事，還是我親自來吧！”顧云念說道，讓孤狼微瞇了瞇眼。
等顧云念離開后，他把顧云念留下的藥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有少了一點的痕跡，并不影響他的治療，如果不是刻意的觀察根本看不出來。
他給陸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發現了的事。
等到第二天，顧云念去給孤狼換藥的時候，發現給孤狼送東西的助理換了一個。
孤狼也告訴她，晚上會換個住的地方，具體的地址，晚點陸羽發信息告訴她。
顧云念心里微沉，知道一定是之前那個助理出了問題。
還沒到學校，陸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羽的語氣滿是歉意，“念念抱歉，我昨天經孤狼提醒后，調查才發現，安排給孤狼的助理，偷偷地把熬藥后的殘渣，還有你給孤狼的藥膏也偷偷刮了一點，送到了醫學研究院那邊。”
顧云念淡淡地問道：“醫學研究院的那邊是誰？有泄露孤狼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