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跟這件案子有什么關系。與案件無關的人不許進來。”
夏啟說道:“我只是……”
只是不等他說完,顧云念含笑打斷了他的話,“這位先生是永久醫藥的法人,夏啟夏先生。因為他公司的員工剛好看清李二狗出事當晚,有人從李二狗家的院子里跳出來,專門跑來作證的。只是我拒絕給夏先生工作,夏先生好像反悔了。”
“不是的!”夏啟板著臉,似對顧云念反咬一口感到驚訝,還有不悅,“我是說過我們公司聚餐回來,有一輛車在那附近爆了胎。可我回去詢問過后,他們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是嗎?”顧云念反問道,然后玩味地從背包里的拿出兩張照片,“你說的人是這兩個。”
“是的!”夏啟點頭,對顧云念能查出那兩人的身份并不奇怪,只是不清楚顧云念是想要做什么。
顧云念卻只是把兩張照片交給市局領隊的人,又從背包里掏出銀針,然后拿出一個藥瓶。
把藥瓶里的藥扔進李二狗的嘴里,然后隔著病服開始下針。
等顧云念最后一枚針下完,李二狗身上滿是銀針,一人突然驚恐地驚呼道:“動了動了,他的眼珠子動了。”
眾人下意識地看去,只見李二狗眼皮下的眼珠子,從一開始不明顯的微動,到后面轉動得越來越快。
接著,他的手指也跟著彈動一下,十多分鐘過去后,李二狗說了一句,“冷!好冷!”驀然就睜開了眼。
一睜眼,就看到滿室的白,身下傳來冰一樣的涼。
他打了個寒顫,看到站在他身邊的顧云念,慌亂地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顧云念面無表情地回答,“你死了!”
“什么!”李二狗驚懼地叫道,看看顧云念,又看看其他人,似不能接受自己死了的結果,恍惚地問道:“那你怎么能聽見我的話?”
他剛說完,就聽到一道噗嗤聲,市局里來的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云念才一撩眼皮,淡淡地說道:“不過又活了!”
說著,她把李二狗身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只在他指尖一劃,幾滴血從指尖滴出來,顧云念在下面接著的兩根試管各接了幾滴,一支遞給了鑒證科的人,一支自己收了起來。
李二狗嘴角抽了抽,很想抱怨一句顧云念說話怎么不一句說完,就看到一側的柜子上,玻璃壇中福爾馬林泡著的內臟,臉色一白,心中有種猜測。
他顫抖著問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顧云念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陰惻惻地吐出三個字,“解剖室!”
“啊!”李二狗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就看到身下的解剖臺,旁邊放得整整齊齊的工具,嚇得臉色慘白。
他差點活生生地就被人解剖了,一想到這,他就滿臉感激地看向顧云念。
他可沒有忽略醒來的時候,顧云念從他身上拔下的銀針。
顧云念收起惡趣味的笑,把一個藥瓶扔給李二狗。